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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不過一時半刻的猶豫屁股便又是一頓猛抽,還被咬了好幾口,周唯真不行了,大腿不住抖動:“……不是,不是……我們真是一對……”

話音剛落,上方傳出一聲冷笑,手伸到周唯下體去狠搞他敏感的地方,趴在腿上的人叫變了音,喘息加劇,一陣酥麻直竄到后腦,底下硬了。

“重說。”音重且狠。

“是假的,裝的??!我操……你他媽要弄死我了??!”周唯一身的汗,不住地喘。

“你們上床了?”

“怎么可能?!秦凱說的??”周唯驚了。

“他說你左屁股上有塊青色的胎記,操你的時候看得特別清楚?!蔽湮氖庠谀莻€地方打圈圈。

“日他個祖宗??!……我就知道??!他是為了氣你??!”周唯急急吼道:“他見過我光著,我們之前是在床上做過一些……事……,但那都是在咱倆確立關(guān)系之前??!我沒背叛過你更沒綠過你,一次都沒有!!我對天發(fā)誓?。。 ?/p>

“你們一對,包養(yǎng)關(guān)系?用這樣的身份接近蕭然?”

“對,就是這樣,然后我就被魏明宇那神經(jīng)病搞成這狗逼樣?!敝芪ㄐ?。

“名佳那邊房子……”

“是秦凱的……這不是包養(yǎng)嘛?!敝芪ǜ尚陕?。

“嗯,跟我猜的差不多?!?/p>

周唯渾身一震,想問武文殊怎么猜,什么時候猜的,但沒敢……

“那個匿名電話是誰?”

“是我們在蕭然身邊的一個線人,為了安全,設(shè)置的匿名?!?/p>

上方?jīng)]有動靜,許久一聲隱隱若若的嘆氣,看來刑訊逼供算是告一段落。

周唯哆哆嗦嗦站起來,下身又麻又軟,屁股蛋賊疼,特別是半硬的男根讓他羞恥到極點,紅著臉?biāo)艁y地用一只手穿褲子,武文殊將它拿掉,自己上手幫他……

對剛才的施虐行為周唯惱怒卻不敢發(fā)作,更何況是他理虧,即便現(xiàn)在的和盤托出也是真假參半有所隱瞞,他有什么立場生這個人的氣,鼓著腮幫子,周唯別扭地把臉轉(zhuǎn)到一邊,不看他……

“你說實話,胳膊是骨折嗎?”

深沉的聲音讓周唯猛地一顫,他猝不及防,想再裝平靜已經(jīng)太遲了……

武文殊嘴角微欠,墨鏡裝束讓他看起來更加陰霾冷冽:“不說,我就上手扒你的繃帶,你一樣瞞不住?!?/p>

很久,周唯才慢吞吞發(fā)出極小的聲音:

“……是槍傷?!?/p>

猛地抬頭,武文殊望向他,有什么讓他無法平復(fù)地加重呼吸,一陣喘息后,他做了一個極為克制的深呼吸。

“你不會也放棄不了找你哥,對吧?”

周唯只說了一個字,對。

武文殊手上骨骼凸顯,緊緊攥成拳頭,他不言不語,呼吸卻變得異常沉重,胸口大起大伏,墨鏡遮擋雙眼,難以辨明這個人此時此刻的情緒,即便如此,周唯也明白他心里不會好過。

跪下來,摘掉武文殊的墨鏡,大熊貓一樣的尊容讓周唯不由得“噗”了一聲,隨后他滿眼寵溺,上手去揉武文殊的頭發(fā):“行了,你別難受,我這人福大命大,天佑神助,出不了大事,你少臊眉耷眼的,小心把我好運方走了啊!要是我……”

對方怒瞪他:“閉嘴!說他媽什么?!自己把話啐出去!”

周唯笑著說了好幾個‘呸呸呸呸’。

武文殊卻笑不出來,默了半天,咬著牙:“我什么忙也幫不上你……”

環(huán)上他的脖子,周唯頭貼頭,用一只手去摸武文殊的臉:“我一直極力隱瞞不敢實話實說就是怕你這樣……怕你生氣,怕你為我擔(dān)心,更怕你覺得自己沒用……”他咧開嘴,笑得燦爛:“你都不知道你多有用,只要你愛我,在我身邊,我什么都不怕,就他媽跟吃了一萬噸偉哥似的,神力加持,怎么擼都不軟?!?/p>

“說的這是什么話?!蔽湮氖饪嘈?。

周唯也笑,低頭把玩對方的手,十指相扣。

下一秒,他的手掌被攤開,一對定制好的對戒放了上去。

周唯瞳孔驀然放大,他迅速抬頭望向武文殊。

“得讓你心里有點惦記,知道你自己不是你一個人的,”武文殊回望且熱烈地凝視周唯:“你有家室,有老公?!?/p>

周唯傻呆呆地“?。俊绷艘宦?。

武文殊先動手,把其中一個帶到自己無名指上,遮蓋了原先的戒指印,他拿過剩下的那一只為周唯戴上。

“等找到你哥,你心里踏實了,咱們再把事補辦了……”

“????怎……怎么辦?豪門……婚宴??”周唯都不知道自己搞什么,順嘴問出這么傻缺的問題,他甚至還沒完全搞懂武文殊在干什么……

“沒必要,就請幾個熟人,你哥,你那兩個室友,秦凱,把武喆和姜明晗也叫上,省得你老不放心我……”

武文殊的話,特別是那種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Z氣,就好像他倆婚期將至商討怎么結(jié)婚,如果繼續(xù)下去,下一個話題就應(yīng)該是擺多少桌,婚房在哪,去哪蜜月……

周唯完全懵逼,耳邊嗡嗡作響,腳底跟踩棉花一樣,軟得厲害。

他晃了晃腦袋,看看周圍的景物,病床,藍(lán)簾子,氧氣瓶,半開的窗戶和對面醫(yī)院高高的頂層名牌……他在極力讓大腦運轉(zhuǎn)起來,弄明白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直到目光轉(zhuǎn)到自己無名指那枚銀色素圈和那個人手指上的另外一枚,相同復(fù)刻,光耀奪目……

“你這是……要結(jié)婚?你……跟我?!”周唯仍然無法進入狀況。

對方顯得很驚訝,隨后眼中暗淡下來:“你不想結(jié)?”

周唯沒同意,沒解釋,沒說話。

武文殊垂下睫毛,放開周唯的手,說了句,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說這話時,周唯臉上已經(jīng)潮濕一片,眼淚模糊了視線,只剩下這個人模糊不堪的影子。

不僅是武文殊,連周唯自己都震驚了。

他沒想到他能這么激動,可眼淚就是止不住地流,他抹著,又說了一句:“你他媽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

對方訝異的目光投過來。

“你怎么能這樣????……求個婚都能這么操蛋……真他媽的……”周唯哭得來不及擦眼淚,臉上濕乎乎:“我沒想過……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我還有很多事沒有解決……瞧你那樣,烏眼青,跟他媽國寶似的……我手還殘廢……這像什么話?。⊙澴印澴舆€他媽沒提好呢……就這么結(jié)了?!”

一只大手寬厚溫暖,把周唯的頭按壓到自己肩頭,武文殊笑了笑,什么話都沒說,就這么抱著他,任由這個人把一臉的鼻涕眼淚蹭在自己身上。

午后暖陽的余暉照射在窗欞上,投入一片淡黃色,將病房中依偎在一起的兩人打得愈發(fā)光亮耀眼。

那一天云淡風(fēng)輕,在記憶里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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