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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們自發(fā)在渭水邊奠拜李愔,渭水兩岸掛滿了白綾和招魂幡一片愁云慘淡。
李二的后宮也是一片愁云,楊妃和長孫倆姐妹相續(xù)病倒了,喪子之痛摧垮倆姐妹花。
李恪被招回宮里照顧楊妃,李泰跪在長孫皇后的床前給長孫喂藥,看到長孫皇后慘白無血色的臉,有點吃味忍不住問道:
“母后在你心中我和李愔孰輕孰重?”
濃濃的酸襪子味道讓長孫愛惜的點點李泰的額頭說:
“傻兒子,你倆都是我的寶,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母后都想和你一起去了,黃泉路上我們娘倆也有個伴,母后心疼愔兒也心疼你呀!你們都是母后的兒子,一個都不能少。
泰兒,人活在世上可以不報恩但不能負(fù)恩,恩將仇報可要不得。
泰兒你可知若沒有愔兒借陽氣斗牛頭馬面,母后那一天也去了,那一天母后我作了一個長長的夢是愔兒喚醒了我。
母后我還沒見承乾和你大婚你們哥倆還沒生個胖娃給我,母后真的舍不得就這么走了,母后我好感謝愔兒,你能理解嗎?
再想想李愔變傻之后種種利國利民的事情,母后心痛呀!
為了莫須有的可能,他們怎么能這么狠心就處理掉愔兒呢?”
“舅父和程大將軍也是為了大哥好。”
“那要不要把所有的庶子都處理掉只留你們幾個嫡子?要不要再防范于未然些把你和治兒也處理了,這樣承乾更無憂?”
李泰無言以對!
房間里的長樂、李治相視一眼,都嘆了一口氣!
許久!李治安慰道:“也許六哥他未死?”這話他自己都不信。
………
李二頭痛,后宮兩妃病重,朝堂之上吵吵鬧鬧宛如早市。
程咬金該不該殺?
以陸德明、孔穎達(dá)為首的文士認(rèn)為該殺。
長孫無忌和秦瓊都盡力保程咬金一命。長孫無忌就不解釋了,他是千金買瘦馬。
秦瓊是認(rèn)真詢問自己兒子秦懷道那天的經(jīng)過,知道程咬金確實受委屈了,李愔他們本在后方是李愔發(fā)現(xiàn)席君買的能力后,自作主張脫離大部隊才中計被襲。
所以秦瓊懇請李二留程咬金和席君買倆人一條命。
李二在李愔身邊有設(shè)暗子的,他比秦瓊更知道事情的真相。從統(tǒng)帥角度來說真不怪程咬金,可總要有人來背鍋平民憤安人心。
李二一邊想安人心又不想傷了心腹愛將的心。冷處理是個好辦法!
程咬金和席君買就進了大理寺了,沒多久席君買被判發(fā)配到代州戍守邊疆,出行之時秦懷道和程處亮、李思文一起在灞橋邊送別。
說實話若李愔不出事,席君買要升一級的只有他找到了突厥人,時也,命也,運也,非吾之所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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