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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水師與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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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從益和馮延魯走了,驚慌失措地走了,在揚州的見聞讓他們心驚膽顫。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趙匡胤頗為滿意,威懾效果算是起到了。是以宋朝人自家晚宴時,心情很是不錯。

“唐國人嚇得心驚膽顫,怕是再也也不敢圖謀淮南了!”李處耘對此頗為樂觀。

石守信搖頭道:“還是不能掉與輕心啊,趙少卿剛剛到過江南,他應該對那邊的情況比較清楚?!?/p>

這是趙錚第一次與石守信正式會面,這位開國大將,從龍功臣個子并不是很高,沒有所謂虎將的那種勇武威風,相反還有幾分儒雅。陳橋兵變中,也正是他從容鎮(zhèn)定,及時對付韓通的反撲,穩(wěn)定局勢,及時打開城門,接應趙匡胤大軍入城的。

大宋立國之后,平定李筠和李重進的叛亂,石守信都是作為統(tǒng)軍大將,指揮有方,克敵制勝??梢哉f是為大宋王朝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趙匡胤表面也十分厚待他。

但是有句話叫功高震主,同為禁軍將領(lǐng)出身,石守信的資歷并不比趙匡胤差。在五代十國這個王朝更替,皇位更迭頻繁的年代,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的觀念比較普遍。但凡是有點實力的武將,只要有機會誰不想做皇帝呢?

如果陳橋兵變中,黃袍披在石守信身上,也許天下就姓石了。而今立國之初,厚待從龍功臣是很必要的,畢竟也有用得著的地方,但是時間長了……趙匡胤是明白人,他很清楚這些武將對他的威脅。

畢竟他自己就是個很好的例子,生怕臣子效仿,自然要想辦法限制。宋朝重文輕武,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這個緣故。不過此時,趙匡胤還想不到那么長遠,如何提防這些如狼似虎將領(lǐng)才是關(guān)鍵。

昨日讓石守信堂堂一個大將軍大材小用,負責監(jiān)斬,顯然是趙匡胤有意而為之的,其中意味不言而喻。警告威懾是必要的,但沒有實際意義,想要皇帝徹底安心,唯有放棄所有兵權(quán)。趙錚心中暗想,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杯酒釋兵權(quán)似乎為期不遠了。這個經(jīng)典的案例,當真讓人好奇。

石守信的問題,趙匡胤和李處耘同樣關(guān)心,故而趙錚也不敢怠慢,認真道:“淮南這邊還是不能掉與輕心,畢竟唐國的實力還是不弱的,雖說君主懦弱,但有的臣子和將領(lǐng)還是頗有能耐的。別的不說,對面鎮(zhèn)江如今的守將林仁肇,就必須要小心,當年在壽州,可是讓周世宗吃過大虧的?!?/p>

李處耘對此有所耳聞,點頭道:“是的,我會小心的……官家,迎鑾鎮(zhèn)設(shè)立建安軍,是否需要大量造戰(zhàn)船,訓練水軍呢?”

趙匡胤略微沉吟,問道:“五郎,你以為如何?”

官家直接稱呼趙錚“五郎”,石守信和李處耘聽到,心中都是一動。要知道,皇帝通常都是直呼其名,或者稱呼臣子的表字,某郎則是比較親昵的稱呼。多是家人親朋的之間所用,趙錚又恰好姓趙,難不成真是皇親國戚?

不管是不是,官家器重沒錯,何況至少是皇家的救命恩人,自當慎重結(jié)交。然而趙錚本人對此毫無感覺,身為一個穿越客,對于古代不同稱呼的不同意味并不十分敏感,是以懵然不知。

“在迎鑾訓練水軍是必要的,但不能作為大宋水軍的主力?!壁w錚兀自認真回答。

“為何?”李處耘道:“迎鑾距離金陵很近,水軍起航,可以進攻金陵。”

趙錚道:“進攻江南,水軍作戰(zhàn)很必要,但從迎鑾出擊是溯江而上,不利進攻。自古以來,進攻江南,都是居高臨下,順流而下。所以我大宋水師的重點應該放在大江上游。最好是荊襄一代?!?/p>

“可荊襄是……”

趙錚笑道:“高家和周行逢不過是跳梁小丑,憑什么據(jù)有荊湖呢?在下愚見,欲滅唐必先平荊湖,然后水師沿江而下,直取江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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