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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二章 石母歸星外

原本被切割之物,再無復還之理。

不想玄黃界天地劇變,災劫降臨。為了抵抗法不可同修的劫難,太衍宗修士又主動決定與化道石合為一體。

信息不滅、化道重現(xiàn)。

在經歷了數萬年的分分合合之后,化道石又變成了最初來到玄黃界時候的樣子。

……

一幕幕場景飛速變化,讓孫二郎心神震動。

他忍不住問道:“前輩在玄黃界待了這么久,已近乎全知。只要留在玄黃,萬劫不損也并非虛妄之言。為何偏偏要離去呢?星海之外,變數、未知太多,即便是前輩,恐怕也沒有絕對的求生把握吧?”

“為何一定要去?這個問題的答案,就跟你們修士為何一定要修行一樣?!?/p>

石母傳來的話,讓孫二郎無言以對。

“高墻,阻擋著星海。但有些東西,是它阻止不了的。”化道石母的語氣莫名。

有些迷惘,又有些不知從何而來的信心。

“小家伙不用想太多。我只不過是打算先去看一看罷了,如果真的無法跨越高墻,我們很有可能還會再回來的。至于這次要見你一面的原因……”

孫二郎眼前那虛幻的藍線,忽的猶如實體一般,猛地朝著孫二郎的頭顱射來。

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孫二郎就被藍色射線擊中。

孫二郎檢查全身,但卻沒有感到絲毫的異樣。只是識海中的化道石晶體,似乎變得有些不同了。

“小家伙不必緊張。只是留了個標記而已。以免將來打算返回時,找不到回來的路?!?/p>

“當然,我們也不會虧待于你。集中精神……”

石母的話伴隨著化道石同頻閃爍,孫二郎感應中,無數畫面鋪天蓋地而來、幾乎要將他的識海完全淹沒。

他連忙凝神,放緩了畫面的接收。

這大量景象,有些是圣朝陷入苦戰(zhàn)、死傷慘重。有些則是圣朝連戰(zhàn)連捷,萬仙盟只能在中央四州茍延殘喘。但無一例外的,全都是真實世界中,尚未發(fā)生的事情。

“這些都是我推衍的產物,就送給你做個參考了。”

孫二郎心中一松,連忙向石母致謝。

“不過我要警告你的是,對于這些推衍,小家伙你也不要太過相信?!?/p>

“這玄黃界,就如同一汪深不見底的池塘。若是風平浪靜,池塘水面上的每一道波紋,都能推衍出來。但若是池底的兇物全都浮現(xiàn),攪得不可安生……”

“波紋的推衍,就必然會跟現(xiàn)實大相徑庭了。這個道理,你的師尊定然知道的。”

“所以實際上,有沒有我們太衍宗,也不會太過改變什么?!?/p>

化道石母的聲音還在耳邊回響,回過神來的孫二郎卻是已經出現(xiàn)在了太衍宗之外。

那層原本不怎么明顯的晶壁,不知何時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藍色光芒。

整個太衍宗,變得愈發(fā)透明起來,仿佛隨時會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般。

“小郎君,你可要好好活下來啊?!?/p>

“要不然,我們太衍宗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币列g似笑非笑的話傳來。

又仿佛一場錯覺。

在愣神中,眼前的浮空天城,卻是已經完全消失在了孫二郎的感應之中。

“說走就走,也太快了。”

孫二郎腹誹,心中卻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呆立此地良久,這才返回,詳細將此事經過匯報給了師尊。

看著端坐上方,沉默不語的無面圣皇,孫二郎不免有些緊張。

而圣皇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有些愣神。

“什么標記,不過是石母的調侃罷了?;郎袷?,乃不世奇物。那虹光劍訊,就連為師一時間都無法參透,祂卻在短短時間內就已經將其破解……”

“都能追蹤溯源、橫渡星海,又豈會連路都找不到。”

“師尊,那究竟……”孫二郎有些不解,“藍色細線跟我識海中化道石碰撞時帶來的玄奧感受,的確不假啊。”

圣皇卻是十分罕見的笑了笑。

“是你小子的造化?!?/p>

“天下化道石,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都不過是從石母身上分離下來的碎塊罷了。雖然修士可以用化道神一之法,將其據為己有。但碎塊終究是碎塊,哪怕是最極品的化道石,也終究比不過石母。不過石母對你施展的那藍色放射線,卻是如點石成金……”

圣皇的語氣有些奇特:“雖然品質目前不過上品,但卻是被點化了,未來有了無限的可能。”

“假以時日,就會變成第二個石母也說不定?!?/p>

“這……”沒想到對方居然在離去之后,留下了這么大一場造化給自己。孫二郎不禁愣住。

“不必多慮。個人有個人的造化,或許僅僅是石母看你比較順眼罷了?!笔セ实卣f道。

“是……”雖然孫二郎如此回應,但從他的神情來看,他顯然一時間還沒能適應。

“對了。師尊,那石母推演的上萬次結果……”

“等你平靜下來之后,再做分析上報吧?!?/p>

“謹遵師命?!?/p>

孫二郎有些失神,離開了圣皇座。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此前伊術所說的,那位寫下了《玄黃三分演義》的文人所在。

只見房屋門口,依舊還聚集著不少群眾。

雖沒有做出什么過分舉動,卻是虎視眈眈、死死盯著出口。

仿佛這里面的文人,跟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他們見到孫二郎,頓時面色一喜,就迫不及待湊上前來、想要將文人的惡性訴說。

卻被孫二郎微微皺眉打斷。

眾人識趣的散開。

孫二郎闊步走進了屋內。

文人喝的大醉,孫二郎拿起桌上的文稿,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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