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耀笑了笑，“沒事啊，沒說什么，說明你的潛意識，自我保護意識很強。

我們可以先聊一聊，你說說你記得的事，沒關系，可以慢慢來。”

程凈點點頭。

趙耀問程凈，“聽題安說，你有一個教你格斗的哥哥，是嗎？

能跟我說一說，是在什么情況下，認識他的嗎？

你們現(xiàn)在還見面嗎？”

程凈說：“我認識的那個大哥哥，叫李堇年。

比我大三歲，就住在平安路小學的那條巷子盡頭。

我在小學的時候，因為那個名字，一直被大家嘲笑，孤立，欺負。

堇年哥哥在家里陽臺上，看見過幾次。

有一次因為我考了年級第一，欺負我的人，污蔑我作弊。

他們把我書包里的試卷都扔了出來，踩在腳下。

正當我撿試卷的時候，堇年哥哥出現(xiàn)了。

他將手里幫我撿的試卷遞給我，面無表情地對我說：‘如果有人冤枉你，吃了他的東西。

你不要剖開肚子以證清白。

你應該挖出他的眼睛咽下去。

讓他在你的肚子里，看個清楚?！?/p>

那時我滿臉淚水，堇年哥哥說：‘記住，哭沒有用。

哭是為了給人看。

像你這樣的人，哭給誰看？’”

趙耀問：“那你的格斗，也是他教的嗎？”

“嗯，但堇年哥哥說我身體素質不行，學的也只是些花拳繡腿，根本保護不了自己。

他會在有人將我堵在巷子里的時候，保護我?！?/p>

“你們現(xiàn)在還有聯(lián)系嗎？你最近多會見過他？”

“他工作后就留在了上大學的城市娶妻生子，我們很久沒聯(lián)系了。

最近一次見他，是我和題警官，被那些混混打的時候。”

趙耀似乎知道了什么，他問：“除了你，還有誰見過李堇年嗎？”

程凈回答：“我有個好朋友，她見過。”

趙耀結束了這次程凈的來訪。

第一次咨詢，時間不宜太長。

程凈走后，趙耀反復哼唱著，催眠中的程凈，哼的那首民謠。

趙耀在網(wǎng)上找了好久，都找不到這首童謠的出處。

他進入一個論壇，發(fā)帖求助。

晚上他洗澡之后，準備給自己煮個泡面吃。

突然，聽到了電腦消息聲。

他打開電腦，看到論壇上有人回復他。

“五個小朋友在玩捉迷藏。

一個躲在草叢里，

一個躲在圍墻里，

一個躲在土堆里，

一個躲在柜子里。

藏好了嗎？

咯咯咯…誰在笑?！?/p>

很平常的童謠，趙耀卻覺得后背有點發(fā)冷。

他對這個回答者，發(fā)出了聊天信息。

他想問一下，這個童謠有什么特別的意義。

不一會，回答者給了回復，“這首童謠出自中世紀歐洲，一個童謠合集。

因為這個童謠合集，充斥著血腥，暴力，犯罪。

所以慢慢的，隨著幾百年時間的流逝。

這個有一千多首童謠的合集，現(xiàn)在能找到的，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幾首。

你問的這首，就是在歷史長河中，銷聲匿跡的其中一首。”

“那請問，你知道這首童謠，背后有什么故事嗎？”趙耀問完等回答的時候，緊張得直搓手。

等了一會兒，電腦屏幕亮了，對方回了他三個字：“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