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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入伏

雖然之前徐入妄開玩笑似得說過喜歡自己,但周嘉魚一直沒當(dāng)回事兒,今天被他如?此嚴(yán)肅的表白?,周嘉魚拒絕的同時,又覺得徐入妄的表現(xiàn)有些奇怪,心里想著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周嘉魚這么?想著,推開了包廂的門,還沒進去,便聽到里面?zhèn)鱽砹艘粋€?讓他渾身僵住的聲音,這聲音竟是屬于徐入妄的,他說:“罐兒,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們還在想你是不是掉進廁所里了?!?/p>

周嘉魚抬起頭,看見包廂里坐了三個?人,林玨、沈一窮、徐入妄都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挪動過的痕跡。

“你們……”之前那?種讓人非常難受的眩暈感再次出現(xiàn)了,周嘉魚道扶住門框,道,“你們……一直坐在這兒?”

“對啊。”沈一窮滿目莫名,開玩笑似得說,“怎么?這個?表情?莫不是又遇見什?么?臟東西了?”

這次周嘉魚沒進門,他緩緩的把手伸入自己的口袋,想要掏出那?面放在玉絲袋里,可以辨識真假的古鏡,但當(dāng)他的手伸進去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口袋空空如?也,本?該放在里面的東西,竟是不見了。

“我?的鏡子呢?”周嘉魚驚出了一身冷汗,狐疑的看著包廂里一臉奇怪的看著他的三人,他喚道,“祭八……”

祭八說:“嗯?”

周嘉魚道:“我?這是什?么?情況?面前的人是人是鬼?”

祭八說:“我?也不能確定呢。”

周嘉魚聞言決定先不進去,他實在是不能確定這三人到底是什?么?。正在這么?想著,周嘉魚身后的樓梯上傳來了噔噔噔上樓的聲音,他回過頭,看見三個?人站在樓梯口處,這三人居然是林玨他們。

“周嘉魚?!毕日f話的還是沈一窮,“你剛才跑什?么?呢?我?們真的嚇到你了?”

“周嘉魚?”包廂里的沈一窮也在說話,他說,“你在和誰說話,你怎么?不進來?”

周嘉魚徹底懵了,而此時那?個?和他一起上廁所的徐入妄也從?走廊盡頭朝著這邊走,他卻好?像沒有看見對面和他一模一樣的人似得,嘴里道:“周嘉魚,你臉色怎么?那?么?難看?”

周嘉魚被圍在中間,眼睜睜的看著這幾人離他越來越近,就在他認(rèn)真的考慮要不要干脆從?二?樓的走廊上直接翻下去的時候,窗外突然響起了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這雷鳴刺的周嘉魚耳朵嗡嗡作響,眼前發(fā)黑。

周圍的一切再次扭曲起來,周嘉魚感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軟了下去,有人在重重的拍打?著他的背部。

“咳咳咳——”周嘉魚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椅子上,林玨的聲音就在耳邊,“呼吸,呼吸,周嘉魚,呼吸!”

周嘉魚重重的喘息,終于從?那?種讓人痛苦的窒息感里緩了過來。光明進入了視野,周嘉魚看見自己身邊圍著三個?人,正是徐入妄沈一窮還有林玨三人。

按理說看見三人,周嘉魚應(yīng)該會覺得松一口氣,可剛才的那?些經(jīng)歷,卻讓他面露警惕之色,甚至條件反射的往后縮了一下。

“罐兒?”沈一窮擔(dān)心道,“你感覺好?點了嗎?”

周嘉魚唔了一聲,“我?怎么?了?”

“我?們開始都以為?你只是喝醉了?!毙烊胪谂赃吔忉屨f,“但是后面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一檢查發(fā)現(xiàn)你不是喝醉了,是被人陰了?!?/p>

周嘉魚說:“被人陰了?”他覺得自己記憶好?像斷了檔似得,完全連接不起來,“我?是什?么?時候的倒下的?”

徐入妄說:“沈一窮撒謊說自己不是處男的之后?!?/p>

沈一窮:“……”他表情扭曲了一下,暗暗磨了磨牙。

周嘉魚蹙眉:“之后我?說要去上廁所,去了嗎?”

“去了呀。”沈一窮說,“去了之后沒多久就回來了,然后開始趴在桌子上睡覺,當(dāng)時看你迷迷糊糊的樣子還以為?是你喝多了,結(jié)果林玨一檢查,發(fā)現(xiàn)你后背上被人貼了張符紙?!?/p>

“符紙??”周嘉魚下了一跳,看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的確放了張黃色的東西,這東西絕對是人畫出來的,上面是周嘉魚從?未見過的符陣。

“還真有人敢對你動手?!绷肢k咬牙切齒,“他最好?別?讓我?抓到他!”

周嘉魚說:“這符紙有什?么?用處啊?!?/p>

林玨解釋說這符紙可以制造幻境,以此套取一些信息,只是不知為?何這些人會將目標(biāo)定成了周嘉魚。明明周嘉魚來林家才不到一年,按理說根本?不可能知道什?么?私密的信息。

周嘉魚聽完林玨的解釋,后背起了層薄薄的冷汗,他立馬想起了在幻境里他和徐入妄的對話,表情變得有點僵。如?果林玨說的是真的,那?他對林逐水有意的這件事,豈不是暴露了……

“罐兒你怎么?了?還有哪里不舒服?”林玨擔(dān)憂道,她有些后悔,說不該帶周嘉魚出來吃夜宵,誰能想到這事兒能真的會百發(fā)百中如?此靈驗啊。

“沒事?!敝芗昔~搖搖頭,“我?沒什?么?不舒服的地方?!?/p>

“行吧?!绷肢k把那?符紙收了起來,說回去的之后會仔細(xì)查一查,看看是誰對周嘉魚出手的。

這夜宵他們足足吃了三個?小時,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晨光。

幾人打?車回了酒店,周嘉魚一倒上床就睡了,直到下午才起來。

宿醉的頭疼和熬夜讓幾人臉色都不大好?看,吃晚飯的時候周嘉魚看見了林逐水還有已經(jīng)能夠下床走動的徐鑒。

他們的回程的機票定在明天早晨,晚飯的時候徐鑒請宴,準(zhǔn)備了一桌子的好?菜。

當(dāng)然,林逐水并沒有因為?這宴席是徐鑒請的,態(tài)度上產(chǎn)生任何的改變,該不動筷子還是不動筷子,徐鑒也拿他沒法子,氣得直瞪眼睛。

周嘉魚心思也不在這兒,沒吃幾口。

“今年的天氣有些熱啊?!憋堊郎希扈b和他們閑聊,“要用的玉石準(zhǔn)備好?了么??”

“讓暮四他們買去了。”林逐水道。

“哦,那?就好?,得早點備著?!毙扈b說。

周嘉魚沒明白?,后來經(jīng)沈一窮解釋,才知道有一些比較特殊的年份,林逐水在七八月份是不能出門的。那?時候溫度最高?陽氣最盛,以林逐水的至陽體質(zhì)必須由陣法壓著才能安然度過。

“看今年的氣候,你估計有些難熬?!毙扈b說,“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p>

林逐水點點頭。

今年的確熱的有些早,這才三月份,本?該是盛春,溫度卻朝著三十一路飆升去了。而且半個?月都沒有下雨,有好?些地方都出現(xiàn)了旱情。

第二?天,幾人回程。

徐鑒和徐入妄都來機場送了他們,徐入妄還說等周嘉魚回去了要給他們寄這邊的特產(chǎn),周嘉魚也沒當(dāng)回事兒,沖著他搖搖手就走了。

飛機起飛,幾個?小時后,幾人風(fēng)塵仆仆的到了家中。

屋子里空蕩蕩的,其他幾人似乎都有事出去了,周嘉魚進屋看見小紙人趴在黃鼠狼身上認(rèn)認(rèn)真真的給它擼毛。

也不知道他們出去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原本?關(guān)系極差的兩?只居然相處的如?此和諧,而且周嘉魚還注意到,小紙人的身高?似乎又長大了一點。

見到周嘉魚他們回來,黃鼠狼背著小紙人噌的一下跳了過來,像只狗子似得圍著周嘉魚轉(zhuǎn)圈圈,然后順著褲腿兒一路往上爬,最后停在了周嘉魚的肩膀上開始用力的蹭蹭。

小紙人則揪著周嘉魚的頭發(fā)爬到了他的頭頂,然后用周嘉魚的頭發(fā)做了個?小小的窩,表情幸福得不得了。

沈一窮在旁邊羨慕的說:“我?也想要這個?待遇啊?!?/p>

但讓他羨慕的事顯然不止這一件,那?小紙人在周嘉魚腦袋上趴了一會兒,居然哼哼唧唧的開口說了話。周嘉魚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等他把小紙人捧在手里時,才發(fā)現(xiàn)它真的是在說話,雖然說的內(nèi)容很簡單,就兩?個?字——粑粑,粑粑。

周嘉魚驚喜道:“我?兒子會說話啦!”

沈一窮被這句話嚇到了:“兒子?你哪里來的兒子?”

周嘉魚說:“噥,小紙會說話了,他叫我?爸爸呢!”

沈一窮聞言湊近,發(fā)現(xiàn)小紙真的在哼哼唧唧的叫爸爸,雖然聲音小的跟奶貓叫喚似得,但的的確確是爸爸兩?個?字。

“我?呢?我?呢?”沈一窮急了,“小紙,叫叔叔,叫叔叔?!?/p>

小紙人瞅了沈一窮一眼,那?簡筆畫畫出來的臉上居然露出了叫做鄙夷的神情,沈一窮震驚道:“周嘉魚,你怎么?教?育小紙的,他為?什?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p>

周嘉魚研究了一會,絕望道:“這是跟黃鼠狼學(xué)的吧……”

來人一齊看向此時正窩在沙發(fā)上舔著毛發(fā)滿臉放松的黃鼠狼,黃鼠狼明顯聽到了周嘉魚的話,很不屑的哼了一聲,似乎想說不關(guān)自己的事。但是它卻不知道此時小紙的表情和它最起碼有個?八成相似。

沈一窮崩潰了:“早知道就把小紙帶在身邊啊,幼兒教?育這么?重要的時候,身邊居然只有只沒文化的黃鼠狼。”

黃鼠狼聞言直接立了起來,咔咔咔沖著沈一窮直叫,那?模樣簡直像是罵街的中年婦女。

沈一窮奮力反駁,兩?人登時掐成一團。

而周嘉魚則在一旁帶著父親一般慈祥的笑容,摸著小紙人的腦袋,和他說要講禮貌,見到叔叔阿姨要開口喊……

林玨知道小紙人開口叫周嘉魚爸爸之后,說再過幾個?月這紙人應(yīng)該就能長大了,到時候周嘉魚出門的時候就能帶著它,這紙人戰(zhàn)斗力很強的,一般臟東西根本?不是它的對手。

周嘉魚挺高?興,有種看著自家孩子長大了的成就感。

旁邊的黃鼠狼聽到這話,瞪著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周嘉魚,好?像在問周嘉魚為?什?么?不帶上他。

周嘉魚被它的眼神盯的頭皮發(fā)麻,只能翻出法律條文給它科普,說黃鼠狼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到處帶著走是會被警察叔叔請去喝茶的。

黃鼠狼氣的毛都炸了,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只可惜林逐水不在,也沒人能聽懂它在說什?么?。最后還是周嘉魚把它抱懷里,摸了半個?小時才讓它沒那?么?氣了。

在家里的生活是放松且愉快的,不用擔(dān)心出事兒,晚上還能在屋子外面乘涼。

不過這次回來之后,周嘉魚明顯感覺家里的氣氛有了點變化,林家家主林珀三天兩?頭的就往林家跑,有時候是找林逐水有事,有時候則是跑來他們住的地方蹭蹭飯什?么?的。

一開始林珀還有點放不開,后來多蹭了兩?次就習(xí)慣了,甚至還厚著臉皮開始和沈一窮搶吃的?!坝褓I的怎么?樣了?”沈一窮啃著個?雞腿兒,滿臉都是油,嘴里含糊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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