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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

“不是。”

“是不是……”他嘿然而笑,“是不是犯了哪家桃花劫……”

林芳洲心里有事,其實很想找個人傾訴一番,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告訴別人,有人背地里嚼舌根說她和縣太爺搞斷袖……太難以啟齒了。

這個嚼舌根的人還是她兄弟同書院的學(xué)子,也算同窗了。

她左顧右盼一番,見四下也沒什么人,便低聲對汪鐵釘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p>

“你問?!?/p>

“你們,嗯,是不是都覺得……覺得我喜歡男人……”

汪鐵釘聽罷狂笑,又擔(dān)心驚動了旁人,連忙捂住嘴巴。

林芳洲:“所以,是的,你們都這么以為?”

笑過之后,汪鐵釘說道,“何止呢,大家背后都說你是個二刈子?!?/p>

“二刈子”是罵人的話,本意是太監(jiān),或者和太監(jiān)類似的男人。

若是正常男人被罵二刈子,怕是有一場血架好打,不過林芳洲畢竟是個女人,并沒有男人固有的那種自尊,只是汪鐵釘說話時那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令她微有些不痛快。她問道,“為什么說我是二刈子?”

汪鐵釘:“我問你,你平常為何總是系個圍巾,把脖子遮???即便是三伏天熱得出汗時,圍巾也不摘下來?”

“這個?。俊绷址贾拗噶酥缸约旱牟弊?,“我這頸子上有道疤,是幼時爬樹被樹杈扎傷留下的,因為太難看,所以一直系著圍巾。系習(xí)慣了,也并不覺得熱了。”

“真的?”汪鐵釘有些狐疑。

“真的。不然呢,你以為是什么?”

“我以為是因為你到年紀(jì)了不長喉結(jié),怕被人笑話,所以才用圍巾擋住?!?/p>

“這是哪里話,不信你看,我的疤就在這里,好多年了?!绷址贾拚f著,拉開圍巾,把脖上那疤痕展示給汪鐵釘。

汪鐵釘果然看到一道疤痕,嘖嘖搖頭,道,“原來是這樣。”

林芳洲整理好圍巾,問汪鐵釘,“不長喉結(jié)就是二刈子嗎?”

汪鐵釘搖頭道,“也未見得,我有個表弟,喉結(jié)就不很明顯,他成親一年后就有了個大胖小子,現(xiàn)在孩子都三個了?!?/p>

林芳洲覺得這汪鐵釘腦子不甚清楚,顛三倒四墻頭草一般,她搖了搖頭,接過他的話說道:“其實我也差不多,我這喉結(jié)雖沒有旁人那么大,在床上也是把婆娘干得哭爹喊娘的??梢姀暮斫Y(jié)大小去推斷一個人是不是二刈子,這樣不可靠。”

汪鐵釘來了興趣,“你都沒娶親,把哪個婆娘干得哭爹喊娘?”

林芳洲神秘一笑,“良家女子,不能跟你說,壞人名譽?!?/p>

“嘿呦嘿嘿嘿……”那汪鐵釘笑得很下流。

林芳洲又和汪鐵釘胡謅了一會兒,無非是雙方各自吹噓自己的勇猛,娘們的放浪……她其實無聊得很。聊了一會兒天,終于讓汪鐵釘相信,她不是二刈子也不是龍陽愛好者。

下午散值回家時,林芳洲一邊走一邊想,往后不僅要積極參與討論那些男女之事,多吹牛多放屁,她平時走在街上還要調(diào)戲良家女子,如此這般,往后必定要塑造一個“林芳洲很好色”的正面形象,不要讓人以為她專門炒茹茹。

否則,若是不巧沾惹上哪個沒羞沒臊的斷袖,她就有的麻煩了。

正胡亂想著,林芳洲一頭撞見王大刀。王捕頭正帶著幾個人急匆匆往外走,身邊還跟著另一個人,看樣子是書院的先生打扮。林芳洲有些好奇,問道:“王捕頭,這么著急去做什么?”

“書院出事了,”王捕頭見是衙門里的人,也不隱瞞什么,答道,“打群架,見血了,有一個是抬著出去的,生死不明?!?/p>

“讀書人也會打架嗎……”林芳洲咋舌,嘆道,“還抬著出去呢,真可怕!”

“你兄弟不是也在書院上學(xué)嗎,要不要跟我們?nèi)タ纯???/p>

林芳洲搖頭笑道,“不用,我家小元寶可聽話了,我回家給他做飯。”

“嗯,那我?guī)讉€弟兄先過去看看?!蓖醪额^說著,與她告辭。他一邊走一邊同身旁的先生說話,林芳洲聽到他問先生,“多少人?”

“七八個,有大的也有小的?!?/p>

“領(lǐng)頭的是誰?”

“林芳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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