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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筆趣閣 > 豪門之王牌聯(lián)姻 > 5、挖掘機

5、挖掘機

原陸時在家整整休息了一周的時間,傅家?guī)状闻扇藖砜赐纳眢w狀況,傅老爺子傅致中也多次打過電話,慈祥地詢問他何時回傅家,原陸時都一一婉拒。倒不是別的,他總要先將自身情況弄清楚才好,這個原來的身體有些過于遲鈍,這么多天過去了他依舊沒能將自己的情況完全弄明白。

到最后實在是不能再拖,原陸時才應允了回去,自己的記憶也拼湊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慢慢來吧!于是這天早上原陸時從房間里出來,便看見傅家的司機正端端正正地等在門口準備送他去學校。

原陸時坐在后位上,慢慢捋順著關(guān)于學校的記憶。

根據(jù)這里的制度,學生在念中學的時候就會開始接觸各種專業(yè),原陸時選擇專業(yè)的時候還未被原家找到,他自己對學什么都沒有興趣,于是就讓陳保元替他做主。陳保元因為自己是從事礦業(yè)的,便想著給兒子也報這個專業(yè),于是原陸時就順理成章地報考了采礦工程。

陸時從未接觸過這方面,在回憶到這部分時也有些迷糊,結(jié)合著陳保元的日常工作,他勉強得出自己是學開挖掘機的,這讓他多少有些抑郁。

他正模模糊糊想著,思路卻忽然被打斷,司機將車穩(wěn)穩(wěn)停好后走到后面替他打開車門,低聲道:“陸時少爺,已經(jīng)到了?!?/p>

原陸時道過謝,彎身從車子里出來,他朝不遠處的教學樓看去,腦海里卻并沒有浮現(xiàn)出熟悉的感覺。

果然還是要刷臉才能喚回記憶么?

原陸時糾結(jié)著要怎么開口,畢竟之前他從未提及過自己失憶,現(xiàn)在忽然說找不到教室也不太合適。他正猶豫著,一個眼熟的背影忽然從身邊走了過去:那天一同被綁架的唐子倫!

原陸時想也不想就立刻朝他走過去,幾步追上他打了個招呼。

唐子倫先是一愣,隨后臉上就帶上了十分不悅的表情:他當然記得就是這個人在車箱里偷襲了自己!

原陸時見到他毫不掩飾的表情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道:“那天的事很抱歉,我當時實在是太害怕了,就錯手打了你。”

因為害怕錯手打了他?糊弄鬼呢!唐子倫當然不信,只是原陸時的語氣十分誠懇,眼睛里還透露著濃濃的歉意,唐子倫滿口要罵出的臟話竟然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哼了一聲,不想搭理原陸時接著朝前走。

原陸時好脾氣地笑了笑,幾步跟了上去。面對著唐子倫的臉他并沒有回憶出什么,顯然兩人從前沒有什么交集,但他還是覺得眼前的人很有可能與自己有關(guān)系,畢竟當初是一起被綁架的。至于自己不記得他也不是不可能,因為當初的原陸時不學無術(shù),經(jīng)常會翹課,不認識同班同學也很正常。

他一直跟在對方身后到了教室門口,唐子倫終于停下腳步,回過身面帶不悅地對他道:“你跟著我干什么?你的班級在隔壁!”

原陸時這才停住了步伐,朝隔壁走了進去。進入教室,他先是朝里面掃了一圈,見每個整齊排列的書桌上都有一個銘牌,上面記錄著當堂課的學生名字。他找到放有自己銘牌的書桌,拉開座椅坐了下來。

他剛落座不久,一個戴著框架眼鏡的男人就走進來站到講臺上開始授課。

今天這一節(jié)的專業(yè)課是礦山機械,只見教授修長的手指在講臺上一劃,一張張全息屏幕彈了出來,隨后破碎設(shè)備、采礦機械、采掘機械、掘進機械等一類類機械設(shè)備一一呈現(xiàn)在眼前。

原陸時趁著教授滔滔不絕授課的時間,偷眼打量了一圈正在認真聽課的學生們,順便一一讀取與他們有關(guān)的記憶。只是很遺憾,原先的主人在這里似乎并沒有什么十分交好的朋友,大部分人只是泛泛之交,偶有熟悉的幾個還是結(jié)了仇的——當然大部分都是原陸時在欺壓別人,他頭腦雖然不好用,體格也不行,但仗勢欺人還是會的。除此之外,就只剩幾個因為他的家庭條件而對他趨炎附勢的。

原陸時梳理了一番朋友圈,不禁搖了搖頭,正當他要回頭,一道冷冷的目光卻打了過來。他微微一頓,朝那人也打量了過去,很快認出是那天一起被綁架的祁家小少爺祁明經(jīng)。畢竟也算是一同經(jīng)歷過生死,原陸時便朝祁明經(jīng)微微笑了笑示意。然而祁明經(jīng)卻十分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后,立刻將目光轉(zhuǎn)開了。

原陸時無所謂地挑了挑眉,將注意力放到了講臺上的教授身上。

“這節(jié)課講了液壓系統(tǒng)的組成部分,齒輪泵存在的共性問題以及主井提升設(shè)備、副井提升設(shè)備的主要設(shè)備。關(guān)于流體靜力學的基本方程式、靜壓力與深度的關(guān)系以及液壓傳動的工作原理大家可以自己課后復習。”教授手勢一動,全息屏幕暗了下去:“還有通知大家,兩周后就是本學期的期末考,請大家做好準備。好了,現(xiàn)在下課?!?/p>

原陸時有點呆愣地看著講臺,他搜刮了整整一節(jié)課的時間也沒在自己的大腦里找出一點關(guān)于課程的儲備知識,這種程度的話要怎么參加考試?他坐在原位發(fā)了半天的呆,直到后面班級的同學陸陸續(xù)續(xù)進來上課,才反應過來起身走了出去。

因為上午只有一節(jié)課,而距離午餐還有一段時間,原陸時就近去了學校里的咖啡店要了杯黑咔帶到自習室,想要復習一下之前的課程。只有兩周的時間了,他可不想交白卷。

誰知道自習室里比他想象的還要冷清,偌大的教室里只有一個學生在低著頭復習,而等他走近一些才發(fā)現(xiàn)這一個竟然還是熟人:祁明經(jīng)。

仿佛感知到有人進了教室,祁明經(jīng)也順勢抬起頭,然而他的眼光剛掃到原陸時,臉色就立刻沉了下來,隨即一聲不響地將目光轉(zhuǎn)回到書本上。原陸時覺得有些奇怪,這個祁明經(jīng)好像特別地討厭自己,只是根據(jù)他的記憶自己好像與他并不相熟——事實上是連面都沒怎么見過,他為什么會對自己抱有這樣大的敵意?然而他也并沒有想太多,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個原陸時樹敵實在是不少,再多這一個兩個就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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