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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再嘗嘗我這絕品碧螺春?!?/p>
會客廳里,凌家五長老正在和容易東拉西扯,拖延著時間。
容易等得不耐煩了:“你凌家不是巴不得退婚么,為何還磨磨蹭蹭?”
“哈哈,誰說我凌家要退婚了?”伴隨著一聲大笑,族長凌振強走了進來,對容易格外的客氣:“賢侄,我雜務(wù)纏身,怠慢之處,還請見諒?!?/p>
賢侄一點都不給面子,開門見山道:“凌族長,當(dāng)初是你們家凌小姐主動找我解除婚約,我已答應(yīng)了她,為何你又出爾反爾?”
“有這回事?”凌振強故作驚訝,而后很不好意思道:“賢侄,實在對不住,彩衣那丫頭又胡鬧了。你相信我,此事我與眾長老毫不知情,完全是那小妮子自作主張。唉,這些年彩衣真是被族中幾位長輩慣壞了,還請賢侄不要放在心上?!?/p>
站在容易身后像個隨身丫鬟一樣的水柔兒不屑地看了凌振強一眼,孫家強勢崛起的事情早已全島皆知,連她這個外來者都對黑龍島的局勢有了深刻的了解。她不用想都知道,凌家突然又拒絕解除婚約,絕對是因為怕了孫家。
水柔兒不禁替容易捏了一把汗,生怕這二傻子糊里糊涂地上當(dāng)了。
只聽容易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已承諾解除婚約,凌族長不要為難晚輩?!?/p>
“說得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當(dāng)年這樁婚事是你爹親口應(yīng)下的,若是悔婚,你就不怕玷污了你爹的名聲?”凌振強老奸巨猾,一句話就擊中容易軟肋。
容易卻早就不是當(dāng)初那個講道理的書呆子了,他大笑道:“哈哈,凌族長,你不必揣著明白裝糊涂,是你凌家悔婚在先,即便我父親在世,也絕不會再同意這樁婚事?!?/p>
凌振強毫不讓步,不急不慢地說道:“賢侄,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個小輩前來退婚,怕是說不過去吧?”
容易:“晚輩父母雙亡,此事我自己可以做主?!?/p>
聽到這話,水柔兒暗自松了一口氣。
她越來越清晰地認(rèn)識到,容易雖然質(zhì)樸率直,卻并不傻。
這個小島少年,有時候給她一種大智若愚的感覺。
“話雖這么說,但退婚這等大事,還是鄭重一點比較好?!绷枵駨娐冻鰹殡y之色,姿態(tài)放得很低:“賢侄,即便我答應(yīng)了你,也做不得數(shù)。倘若你家長輩找上門來鬧事,那我凌家豈非成了笑話?不如這樣,你去把你家族長請來,若是你們族長也堅持退婚,那我凌家再無二話!”
此話以退為進,給容易出了個天大的難題。
憑容易和族長一脈的關(guān)系,怕是很難請得動族長。
就算請動了,族長又怎么可能遂了容易的心愿?
凌振強機關(guān)算盡,卻沒算到容易如今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拿容家族長要挾他。
啪……!
容易將茶杯扔出,摔得粉碎。
他衣衫無風(fēng)自動,寒聲道:“凌振強,我最后問你一句,這門親你退還是不退?”
到這一刻,凌家族長才意識到,容易如今是黑龍島風(fēng)頭正勁的銀槍小霸王,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喜歡跟別人擺事實講道理的二傻子了。
正因為如此,凌振強反而更看好容易了,兩家的聯(lián)姻絕對好處多多,他誘之以利:“賢侄,有話好說,何必動怒呢?你想,等你跟彩衣成了親,你的事我凌家能不管嗎?我以凌家族長的名義起誓,必定助你當(dāng)上族長?!?/p>
這句話可謂一箭雙雕,既拉攏了容易,又能對付容擎那一脈。這些年凌家可沒少受容擎那一脈欺負(fù),早就想報仇雪恨了。
容易卻毫不動心:“容家的家務(wù)事,我自會處理,不勞外人費心!退婚書在此,叫凌彩衣出來簽字畫押!”
說罷,他將退婚書拍在桌子上。
凌振強沒料到容易變得這么霸道,他和容家族人不一樣,容家有些人打著同族之間開玩笑的幌子,敢戲弄容易,但凌家絕對沒人敢動容易一根手指頭。而且凌振強知道,再過二十來天,容顏就要回來探親了。
“賢侄,如若你堅持退婚,還是叫你家族長來做個見證吧?!绷枵駨娔樕茈y看,他打死也不愿退婚,否則孫家隨時都可能對凌家動手。另外還有一點,凌彩衣不嫁出去,他兒子凌云霄就很難繼承族長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