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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夫唱婦且隨

羅寧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才起床吃晚飯。

這一頓還是大家一起,吃完了也沒各自散開,一家人坐在一起慢慢閑話,羅母因問起:“明天寧兒跟語茹回門用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沒有?”

白語茹是新媳婦,沒道理自己籌辦這些東西,蘇文芮也早回去照顧羅慎了,所以這句話自然是對駱錦繡說的。

駱錦繡顯得有些遲疑:“其它都弄好了,只是這金豬……”

“怎么,安撫城賣豬的都死絕了嗎?”

一直沒大出聲的羅父突然冷冰冰的開了口。

金豬代表女子的貞潔,若回門的時候沒一只金豬,不說蘇家,就連他們羅家臉上也不好看。

又及,羅寧與白語茹尚未圓房的事本就是他們羅家理虧,不給金豬這就成了指責(zé)蘇家的不是了,這種昧良心的事,他自問做不出來。。

而這事駱錦繡第一次提出還可以說是心疼幼弟,因此一時忘了場合替羅寧討情,這次提起卻是公然對白語茹貞潔的質(zhì)疑了——自家的不是,卻讓一個新媳婦受了委屈之后還要受辱,由不得羅父不動怒。

事關(guān)自己的清譽(yù),白語茹自然不會這個時候為駱錦繡說些什么;羅寧在羅慎那里聽了一通有關(guān)駱錦繡的話,又親見她所作所為,更不會開這個口;羅母本就偏著白語茹,若不是羅父突然開口,她也要發(fā)難的,此刻羅父既然已經(jīng)說了,她也就不必開口了。

一時間,一個都不說話,場面就冷了下來。

羅嚴(yán)皺眉,問駱錦繡:“金豬究竟怎么回事?”

駱錦繡委屈地站了起來:“父親誤解了,媳婦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回門畢竟要等明天不是,媳婦就想著,這天現(xiàn)在也不算涼快,媳婦定下來,明天趕早去拿不是更新鮮些?”

羅父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駱錦繡又說:“再說,這離回門還有一夜,老三也還有充足的時間跟弟妹把房圓了不是?”

話里話外還是要證據(jù)的意思,不過這話也可在羅父羅母心上,這一天不圓房就一天都擔(dān)著這個心事,再說,這金豬不金豬的,雖說他們信得過蘇家的家教,可也的確需要事實來說話,不說他們心里如何看法,白語茹本身在這府里也硬氣得起來,更是堵住了駱錦繡之流的嘴。

羅父還不如何明顯,羅母卻全然不顧,殷殷地看向了羅寧。

若只是駱錦繡一個人,羅寧完全可以推掉,可是再加上母親他就作了難了。

這種時候,白語茹倒很好做,只需要低著頭默不作聲害羞就是了,羅寧有些羨慕的瞟了她一眼,開口道:“母親,這事急不得,再說,這種事情,兒子本身就不在乎?!?/p>

“這是什么話!”羅父呵斥。

羅母也說:“就算你不在乎,語茹她又怎么做人?所以這事還是早了的好!”

羅寧見此計不成,便又使出拖字訣:“明天天不亮就要起來收拾回門,然后還要趕火車,我的行李都沒收拾完,連帶給同學(xué)們的土儀都沒來得及準(zhǔn)備……”

橫豎不過一個賴字,羅父羅母也無可奈何,歉然的看向白語茹,白語茹什么也不說,只是把頭埋得更低了。

駱錦繡聽了羅寧的話倒心生一計,試探的向羅父羅母道:“老三孤身一人在外面,這一向身邊也沒個人,如今既然有了弟媳,弟媳又是個穩(wěn)妥會照顧人的,是不是就跟老三一起去了?”羅寧一聽這話,下意識的就要反對,羅父羅母卻覺得這主意不錯,若老三只這么一娶連房也沒圓便將語茹扔在家里了,不說她們對蘇家不住,也失了他們想讓羅寧早日成家生子的本意。再說句不好聽的,若是在家里,羅寧不肯圓房,自然有他們教養(yǎng)的過失在內(nèi),小兩口若是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分也罷,合也罷,就都是兩個人的事了,將來有什么,蘇家須怪不到他們頭上。再說,小兩口一起出門在外,說不定處著處著就對上了眼呢,等再回來的時候說不定孫子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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