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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相見

張京墨道:“因?yàn)槲彝降軄砹?,要雙修,我自然是要同他一起雙修?!?/p>

孫道友眼睛瞪的更大了,雖然仙界男子相戀并不是是奇事,可向張京墨這般坦然承認(rèn)師徒在一起的事情卻也不多見,她的眼神在張京墨和陸鬼臼之間來回巡視,在確定張京墨真的不是在騙她后,她直接站了起來,語(yǔ)氣異樣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打擾張仙師,張仙師這般勇氣也著實(shí)讓我佩服?!八f完就走,倒也是十分干脆。

見張京墨承認(rèn)了二人間的關(guān)系,最驚訝的,反而變成了陸鬼臼。他呆立在原地,死死的盯著張京墨,眼中有濃濃的欣喜,但更多的卻是無法抑制的恐慌——他怕自己在做夢(mèng),一眨眨眼,這個(gè)美夢(mèng)就醒了。

“怎么不說話了?!睆埦┠氖种冈诎子褡龅木票陷p輕摩挲,他抬頭瞅了陸鬼臼一眼,見他只是傻站在原地,什么都不打算說的樣子,笑了聲:“一百年不見,怎么人變笨了?”

陸鬼臼的喉結(jié)動(dòng)了動(dòng),此時(shí)四周十分嘈雜,均是喝酒作樂的仙人,可陸鬼臼就是覺的,眼前只剩下了張京墨一個(gè)人。

他說:“師父?!?/p>

張京墨嗯了一聲,道:“辛苦了?!?/p>

陸鬼臼道:“師父你為什么不先告訴我,我的元嬰可以再次復(fù)活?”

張京墨道:“我沒同你說么?那大概是因?yàn)槲彝税??!?/p>

陸鬼臼眼睛睜大,似乎十分不信張京墨的答案,但既然張京墨這樣說了,顯然就是不想告訴他為什么。

張京墨道:“陸鬼臼,你還記得么?”

陸鬼臼一臉茫然,他說:“記得什么?”

張京墨道:“不記得了?”

陸鬼臼更莫名其妙了,他道:“……師父,你在說什么?”

張京墨看陸鬼臼神色不似作偽,他笑了:“不記得也好?!?/p>

陸鬼臼更茫然了。

張京墨道:“這醉仙會(huì),你既然來了,不同我喝上幾杯?”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gè)杯子,給陸鬼臼滿上了酒。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同張京墨一起喝酒了,陸鬼臼干脆利落的坐下,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卻不想著酒極烈,入口之后,陸鬼臼整張臉都漲紅了,他一邊咳嗽,一邊捂住了嘴。

張京墨早就料到了陸鬼臼的反應(yīng),他哈哈大笑起來,還伸手拍了拍陸鬼臼的肩。

陸鬼臼咳完后,整個(gè)腦袋都是暈乎乎的,他完全沒有料到這靈酒竟是如此的烈,才下肚一杯,意識(shí)就已經(jīng)模糊了。

張京墨道:“這酒是好酒,哪有你這般牛飲的?!彪m然是這樣說陸鬼臼,可當(dāng)年他喝這酒的時(shí)候,反應(yīng)也和陸鬼臼差不多。

陸鬼臼滿臉通紅,他趴在石桌上,慢慢的搖了搖頭。

或許是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弛了下來,陸鬼臼趴著趴著,居然像是要睡著了。

張京墨一直安靜的看著陸鬼臼,待陸鬼臼眼睛逐漸的合上,他才起身同周圍的酒友告別。

酒友們聽說張京墨的徒弟來了,都有些驚訝,說他們這對(duì)師徒果真是天賦異人,居然相差不過百年時(shí)間就逐一飛升了。

張京墨也沒去解釋怎么回事,只是微笑著聽著。

接著他就把沉沉睡去的陸鬼臼帶回了住所。

仙界同凡間最大的差別便是大多數(shù)人都懶懶散散,雄心似乎都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因?yàn)閴勖L(zhǎng)太長(zhǎng),所以反而沒了追求,至少?gòu)埦┠J(rèn)識(shí)的幾個(gè)仙人,都是整日飲酒作樂,也不知于焚若是知道了仙界是這般景象,會(huì)不會(huì)對(duì)修仙更熱衷一些。

陸鬼臼這一覺睡了很久,也不知是因?yàn)樗哿?,還是靈酒的后勁太大。

待他醒來后,看到天花板呆愣了幾秒,然后起身看了看這陌生的屋子,臉上竟是浮起了幾分恐慌。

好在張京墨及時(shí)進(jìn)屋,他看到一臉惶惑的陸鬼臼,溫聲問道:“怎么了?”

陸鬼臼看到張京墨開口說話,這才松了口氣,他道:“師父,我還以為……我在做夢(mèng)呢。”

張京墨道:“做夢(mèng)?”

陸鬼臼道:“嗯,我經(jīng)常做這樣的夢(mèng)?!眽?mèng)到你微笑著從屋外推門而入,只是待你張開口正欲說話,那美夢(mèng)就醒了。

張京墨見陸鬼臼滿目疲憊,心也不由的軟了軟,他走到床邊,摸了摸陸鬼臼的頭,道:“怎么眼睛全變紫了?”

陸鬼臼道嘟囔:“我怎么知道呢……”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張京墨,有些忍耐不住的伸出手抱住了張京墨的腰。

張京墨微微僵了僵,居然沒有掙脫。

張京墨的默許,讓陸鬼臼心中激動(dòng)更甚,他把頭埋入了張京墨的頸項(xiàng),然后死死的抱住,一動(dòng)也不愿動(dòng)。

張京墨本以為陸鬼臼抱一抱就算了,結(jié)果他抱著抱著,居然開始哭了起來,那淚水順著張京墨的頸項(xiàng)往下流,有些癢癢的感覺。

張京墨無奈道:“都這么大的人了,還哭什么?”話雖如此,他的眼中卻是透出了一點(diǎn)放松——第一世的陸鬼臼,是絕對(duì)不可能在張京墨面前流淚的。

陸鬼臼不說話,一邊哭,一邊抬起頭親張京墨的下巴,他吻的小心極了,像是一只被拋棄,又好不容易才找回了家的小獸。

張京墨被他親的有些癢,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他說:“蠢東西。”

陸鬼臼道:“師父,我好想你。”

張京墨聞言,沉默了片刻后,才低低的問了聲:“陸鬼臼,你怪我么?”

陸鬼臼茫然道:“我為什么要怪師父?”

張京墨道:“當(dāng)日我利用你的元嬰,丟下你一人獨(dú)自飛升……”

陸鬼臼道:“可是師父不是給我留了后手么?”況且還一直在仙界等著他。

張京墨皺眉:“你一點(diǎn)都不怪我?”

陸鬼臼道:“我怎么舍得怪師父?!?/p>

張京墨嘆了口氣,又拍了拍陸鬼臼的腦袋。

陸鬼臼吻了張京墨的下巴,又吻上了他的嘴唇,兩人親密的交纏在一起,享受了許久未見的親密。

張京墨凝視著陸鬼臼的眼睛,輕輕道:“陸鬼臼……若是你永遠(yuǎn)都記不得,那我便永遠(yuǎn)這般待你。”無論真的也好,裝的也罷,有時(shí)候他真的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想要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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