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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太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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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打算跑去財務(wù)部溜一圈看看那些人看到我,是不是帶著憐憫或者幸災(zāi)樂禍的,可是才從張百嶺的辦公室里面出來,我就看到林啟程迎上來,非要拉著我,說請我吃飯。

拗不過他,我被他拽著,三兩下就被拖到omg手表行附近的一個西餐廳來了。

他在點菜的時候,我?guī)е恍o所謂的渙散目光到處游離,然后突兀的,定格在一個地方。

跟我說他出差了的張明朗,還會照顧感冒的我的張明朗,曾經(jīng)說過永遠只愛我一個人的張明朗,也曾經(jīng)承諾這一輩子只對我一個人入心入肺地好的張明朗,他穿著淺灰色的襯衣,側(cè)著身體坐在那里,挨著他坐著的人是蘇小米。

沒看到小志,我看到他歪過臉去,似乎是輕柔地問她要不要吃什么,而蘇小米的臉上浮現(xiàn)出來甜蜜的笑意。

我就像是在三伏天里面,忽然被人迎頭淋下一整桶的冰塊,冰冰涼涼,凍得發(fā)抖。

循著我的目光,林啟程也看到了那一幕,可是他異常冷靜地說:“看開點吧,其實偶爾不需要那么較真,男人都這樣的?!?/p>

我哦了一聲,然后在林啟程的目光注視里面,默默地掏出手機撥打了張明朗的電話。

難得的是,電話還是通了。

我就在離他不過是十幾米的地方,聽到他從話筒里面?zhèn)鱽砺曇簟?/p>

他沒喊我的名字,而是散淡地說:“你好?!?/p>

那些聲音,沒加修飾的,淡漠的,帶著一些空蕩蕩的意味,我以為我會哭呢,可是我怎么那么冷靜,淺淺笑笑的語氣問:“在干嘛呢?”

“剛出差回來,在辦公室研究一份資料,晚點再說,電話我先掛了啊。”

電話就這樣被掛掉了。

所有疼的痛的遲緩的感覺全部積壓在心里面,可是我最終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把手機放下,沖著林啟程說:“點菜吧,吃完我要回去睡覺,感覺我的感冒還沒好,困?!?/p>

坐地鐵回程的時候,我一直站在靠近的位置,透過透明的擋板看外面飛馳而過的景物,雨下的整一片看起來都灰蒙蒙,我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覺得,我最終失去了他。

因為,我已經(jīng)再無法看透他的內(nèi)心,我還畏懼這樣對著我撒謊的他。

回到家里,我將自己當初在東門買的,或者在地攤上面買的衣服全部擠進了那個不大的行李箱里面,擠得緊緊的,然后拉上拉鏈,將它推進床底里面,我做好了隨時走開的準備。

從2008年開始,已經(jīng)到了2013年了,在這五年間,深圳這個城市承載了我太多的東西,而我將要逃離,卻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抱著小貓,我打開了手提電腦在網(wǎng)上搜索,我覺得我已經(jīng)無家可歸,我去哪里都可以,最后我還是比較想去上海。

我想去上海的中山公園那邊買一杯檸檬水,我想去試試那里的檸檬水是不是特別好喝,才讓張明朗那一年在跟我分手之后,他在那里流連忘返,和蘇小米在一起。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洗完澡,把衣服洗好了掛到了陽臺上去,而我正坐在陽臺上面,沉默無聲地看著地面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我一直看著,我覺得我還是看不夠,我想找一個現(xiàn)在跟我一樣,如此傷感的人。

可是,慶幸的是,那些來來往往的人還沒遇到傷心事,他們似乎笑得挺開心的。

這時,張明朗穿過大廳走過來,卻沒有伸手拉我,而是說:“下來吧,坐在上面不安全。”

我嗯了一聲,跳了下來,沖他說:“回來了?那我去睡了。”

張明朗也嗯了一聲,淡淡地說:“好的,早點睡。”

可是我一直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在他爬上床之后,我關(guān)了燈,忽然一個較真,伸手過去覆上他的臉,在毫無光線的黑暗里面,我問他:“張明朗,你還愛我嗎?”

可是,我得到了長久的沉默之后,一句含糊的回答。

他說:“別鬧,睡覺?!?/p>

這一刻,我多么想張嘴問他到底怎么樣了,我多想像個河?xùn)|獅一樣吼他,罵他,告訴他我今天中午在餐廳看到他和蘇小米兩個人巧笑嫣然,而他接起我的電話,就在我離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jīng)_著電話對我撒謊。

可是我終究沒說,而是借用黑暗的掩飾,飛快地挪過去,蹭上他的身體。

我可能有點賭氣。

可是,他卻急急忙忙地挪開了,飛快地說:“太熱了,別貼這么近,現(xiàn)在夏天?!?/p>

我哦了一聲,卻不死心地繼續(xù)撫摸他的臉,順著他的輪廓,我的手指從他的臉游走到耳垂,再到脖子,然后順著他的睡衣伸進了他的胸膛上面。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我可能在確定些什么。

我想了想,開口說:“家里開了空調(diào),怎么可能熱啊?”

說完,我又是挪了挪,貼得更近了。

我又不是毒蛇,可是他卻像是怕被咬了一樣,飛快地挪著離我遠了一點。

我忽然想較勁下去了,另外一只手就伸到了他的小腹那里,來回游走。

可是,打擊人的是,他卻一把將我的手摘了出來,語氣有點不好地說:“陳三三,你到底想干嘛?我是真的熱,別碰我?!?/p>

我或者真的很偏執(zhí),我還是不甘心,我的手又伸進他的衣服里面,壓低聲音說:“我想離你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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