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曼夭坐在榻上,看著思傾,臉上的表情倒是顯得有些鎮(zhèn)定。
“真的嗎?”
思傾沒有想到司徒曼夭這么快就有了辦法,心中自然是頓時高興了起來,滿臉驚訝的看著司徒曼夭。
上一次她過去找她的時候她似乎還沒有半點的頭緒。
“過幾天我要和王爺去丞相府,你可以趁這個機會溜走!”
“你和王爺去丞相府做什么?”
“你別管這么多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事情,不過你不要因為我和王爺不再府中就那個的大意,畢竟雖然王爺不在府中,但是軒王府內(nèi)的戒備依舊森嚴,你行動的時候還是得小心。”
“是,這個我心里自然是有數(shù)得?!?/p>
思傾點點頭,但是臉上得表情依舊很嚴肅,她猶豫了一會兒,看向司徒曼夭。
“姐姐,我覺得此事并不妥!”
司徒曼夭心中正在想著終于是解決了這件事,好不容易舒了一口氣,卻沒有想到思傾又說不行,心中一惱,轉(zhuǎn)眸看向思傾。
“你倒是和我說說,怎么個不成法?”
“就算我離開了,你怎么辦,倘若此事不被王爺發(fā)現(xiàn)還好,一旦被王爺發(fā)現(xiàn)了,相信你得吃不了兜著走?!?/p>
思傾似乎在在擔心司徒曼夭不能成功得善后,擔心她會在自己離開之后會陷入危險。
“這個你不必擔心,我就算是再傻,也不可能會拿自己的一條命來換你的離開,所以你盡管離開便是,我肯定保我安好!”
思還是有些猶豫,想起平時楚逸軒對司徒曼夭的作為,心中還是擔心。
司徒曼夭就愛你思傾這么這么猶豫,心中頓時莫名的有些火氣。
“思傾你不要再猶豫了,難得這一次有一個這么好的機會,你若是想要離開,就不要找這里‘可是’了?!?/p>
思傾見司徒曼夭似乎也耐不上什么性子了,考慮了良久,終于是點下了頭。
“思傾一定不忘王妃今日對思傾的恩惠!”
司徒曼夭顯得并不在意,微微的搖搖頭,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我還需要去想想到時候我們到底該怎么計劃,就先回去了,你自己也該好好的準備一下,免得到時候太過慌張而出現(xiàn)意外?!?/p>
“謹遵王妃教誨。”
“恩。”
不再多說,司徒曼夭剛打開房門,便看見小憐站在門口,她看了她一眼:“回去吧?!?/p>
小憐本是想問些什么,但是看到司徒曼夭一張不高興的臉也不敢再多說,老老實實的跟在她的身后離開。
兩個人回到了東苑之后便是各行其是,東苑本就要比平時來的安靜許多,主要是因為這里并沒有多少人。
司徒曼夭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影一眼。
“小憐,你先離開吧,去忙你自己的?!?/p>
“是!”
天已經(jīng)快黑了,司徒曼夭不知道該做什么,肚子站在庭院里發(fā)呆。
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這么多,她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混了。
她看著不遠處的一株花,微微的嘆一口氣,現(xiàn)在的她似乎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可以說話的人。
難道要她自己站在這里自言自語嗎。
寒風蕭瑟,雖然白天的時候不是很冷的,但是現(xiàn)在卻因為天慢慢的黑了下來之后,溫度就更加的低了。
司徒曼夭有些無聊的擦擦眼睛,往房間里走。
“王妃,凌楓公子來了?!?/p>
才剛進門便聽到了小憐的話,她腳下的步子一頓。
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凌楓。
她不冷不淡的看了一眼小憐:“你下去吧。”
“凌楓公子這么晚了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兒嗎?”
凌楓沒有說話,而是朝她走進了幾步,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表情。
司徒曼夭滿臉的納悶,也沒有多問,站在那里不說話。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空氣安靜的不像話,半響后才聽到司徒曼夭開口。
“你聽說了青鸞的事了嗎?“司徒曼夭一愣,以為他說的事她病入膏肓難以救治的事情,點點頭:“上午我還去看過她了。”
凌楓聽了又細細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意識到又什么不對勁兒,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事?!?/p>
他已經(jīng)聽府里的丫頭說了,自然知道她今天上午去看望了青鸞。
“我要告訴你的是,青鸞死了?!?/p>
他臉上帶著小心翼翼,看上去有些許的怪異。
司徒曼夭聽了他的話狠狠的一怔,隨后又慢慢的裂開唇。
“你在說什么呢,上午我還去看了她的,怎么現(xiàn)在就不在人世了?!?/p>
“雖然我也覺得很奇怪,但是我真的就是因為這個才來看你的,擔心你會自責?!?/p>
司徒曼夭緊緊的盯著司徒曼夭的臉,確定他真的不是在開玩笑之后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