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底卻一陣搜腸刮肚,在自己的諸多麻煩中,并未找到與眼前男人掛得上號的家伙。
“公子倒是伶牙俐齒得很?!蹦腥藢τ诶畹で嗟某芭⒉粧鞈逊吹剐呛堑难缘?。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抓我們要干什么?”相比于李丹青還有心思與眼前的男人唇槍舌劍,他身后的宋桐兒就顯得暴躁得多,她掙扎朝著對方大聲質(zhì)問道。
男人淡淡一笑,冷聲道:“我們主人有大事與宋宗主一談,但是宋宗主事務(wù)繁忙始終抽不出時間與我主人會晤。”
“我們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讓宋姑娘與宋公子屈尊降貴,來這里走上一遭”
男人這話出口,李丹青與宋桐兒的臉色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這番稱呼再加上對方言語間提及的宋乾坤,很明顯對方顯然是認(rèn)錯了李丹青,將李丹青當(dāng)做了宋子墨
“他不是”宋桐兒心直口快,在那時大聲言道。
但話才剛剛出口,李丹青被反綁著的手便在那時握住了宋桐兒的手,手掌用力,讓宋桐兒疼得臉色一變,到了嘴邊的話也生生的給
咽了回去。
男人顯然也沒有起什么疑心,只是給二人帶來兩張薄餅,粗暴的塞入二人的嘴里,然后便帶著一眾手下走了出去。
宋桐兒將嘴里難吃至極的薄餅吐了出來,看向李丹青困惑問道:“你干嘛攔著我”
“他們抓錯了人,你覺得告訴他們,他們就能放我們走?”李丹青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嘴里的薄餅,一邊囫圇的說著。
“可”宋桐兒一愣,倒是有些無法辯駁李丹青的話。
這時李世子將那薄餅徹底吞咽下肚,覺得有些干澀,嘴里還是言道:“更何況,他們想抓小蠻子,要是知道我不是小蠻子,那還不得故技重施,再來一次?”
聽到這話的宋桐兒不免神情古怪,她瞪大了眼珠子好似第一次認(rèn)識眼前的家伙一般,錯愕問道:“你是害怕牽連到少宗主,方才隱瞞下來此事的?”
“畢竟是喝過血酒的兄弟?!崩畹で鄬Υ瞬恢每煞?,隨即又說道。
“以本世子的聰明才智,化險為夷都是尋常事,小蠻子那榆木腦袋,要是被抓了來,那還不是九死一生?”
“能者多勞嘛”
“更何況還能有機(jī)會和桐兒姑娘獨處,說不得多相處相處,桐兒姑娘就能發(fā)現(xiàn)本世子身上的閃光點,喜歡上我呢?這一舉多得的好事,自然不能便宜了小蠻子?!?/p>
李丹青說得輕松,但宋桐兒也知道他這番言辭只是為了寬慰自己,畢竟想來不會有任何人覺得被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幫到荒郊野嶺會是一件好事。
雖說明白李丹青的心思,但見李丹青一副色瞇瞇的模樣,宋桐兒還是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她在那時言道:“少吹牛了!都這樣你還能化險為夷?你要是有這本事,我倒是”
噗!
這話剛剛出口,一聲輕響,捆著李丹青雙臂的繩索在那時爆開,李丹青站起了身子,在宋桐兒錯愕的目光下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看著宋桐兒,用一種很是懵懂的語氣問道。
“桐兒姑娘說什么來者?”
“要是能化險為夷,桐兒姑娘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