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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雪野聞言,目光更加溫柔起來,說:“看你心疼我,便是疼也不覺得疼了?!碧锾鹑滩蛔》藗€白眼給她,雪野卻笑了,說:“你這模樣,還是這般調(diào)皮可愛?!碧锾鸶拥娜滩蛔》籽?,說:“你可以給我點(diǎn)個人空間嘛?”

“個人空間?”

“就是讓我自己單獨(dú)呆一會,我很煩你!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小時你粘在我身邊,人都是需要空間的好嘛?空間,空間!”

雪野看她生氣,愣了一下,然后把早餐放在了床上,說:“那我出去了。”

她轉(zhuǎn)身離開了,田甜松口氣,吃著早餐,覺的還不錯,喝口牛奶,感覺整個人都舒暢起來,于是她起身穿了睡袍,從窗口看去,看到雪野出現(xiàn)在外面的草地上。

田甜悠閑的吃完了早餐,也下樓去了,下樓去看到雪野坐在草地上,她今天換了衣服,白襯衣,白色亞麻長褲,這身打扮非常的適合她,簡單利落而且灑脫,她赤著腳,雪白纖柔的腳踩著草地來回摩擦,田甜說:“你不會覺得草太扎嘛?”雪野搖搖頭,深深的做了個深呼吸,說:“這才是活著,你聞到清晨的露水味道嘛?還有這青蔥的小草,涼涼的軟軟的,我在那邊沉睡萬年,幾乎都已經(jīng)忘了手指可以觸摸到鮮花時的感覺?!?/p>

她說著,小心翼翼的從草地中采下一朵花來,然后把它放在鼻下,再一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還有這清香的花朵的味道,幾乎都忘了?!彼闹讣廨p輕的撫摸過花瓣,花瓣飄落了,她抬起手,把手指放在了田甜的面頰上,指尖輕輕的緩緩的滑下來,觸感膩滑溫暖,似乎讓她的心都酥了,她深深的嘆口氣,說:“活著真好?!?/p>

田甜卻打開了她的手,轉(zhuǎn)身想離開,雪野笑起來,淘氣的往前一撲,帶著她一起摔在了草地上,田甜有些憤怒起來,而雪野已經(jīng)伏在了她的身上,低下頭來時,烏黑的秀發(fā)落在田甜的臉上,她輕輕的溫柔的吻著田甜的額頭,面頰,還有嘴唇。

思念了萬年的愛,她小心翼翼的如珍如寶的捧著,有一種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感覺。田甜卻更加生氣了,她奮力的推開雪野,但是推不開,于是她憤怒的喊:“雪野!你太過分了,太不尊重人了,你放開我,馬上!”她疾言厲色的呵斥中,雪野愣了一下,然后放開了她,田甜翻身起來,氣的臉已經(jīng)漲紅了,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氣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對她說:“你以為你長的像白楊就能對我性騷擾了?你不是她,我不愛你!”

田甜要被她氣瘋了,說完后,她就轉(zhuǎn)身走了,甩下雪野一個人傻愣愣的坐在那里,一直到中午時分,她還坐在那里,似乎田甜一句不愛她,把她定身在哪里了。

陽光暖呼呼的照在大地上,天氣終于晴了,但是也冷了很多,正是秋葉飄零的時候,雪野一直坐在草地上,身邊的白樺飄落的秋葉灑滿了她一身,秋日的蕭殺就如畫一樣定固在了哪里。

田甜中午時看過去,看到她還坐著,心里有了一點(diǎn)過意不去,但是她覺的自己現(xiàn)在任何的松動都會讓她誤會自己對她有感情,于是沒有在去管她。

但是朱泰誡來了,他是來見雪野的,田甜有很多話想質(zhì)問他,但是雪野在,田甜無法張口。朱泰誡來時,雪野還坐在草地上,一直到朱泰誡走到她身邊,低聲對她說了些什么,她才回過神來,起身說:“進(jìn)去說吧?!?/p>

她帶著朱泰誡回房間了,田甜急忙上樓去了,在樓上看著進(jìn)來的朱泰誡和雪野,雪野的腳步還是那樣輕捷,行走時不會有一絲聲音,面容卻失去了原有的溫柔和笑容,田甜以為她是傷心,但是再看看,她的神情是凝重,不知道朱泰誡說了什么。

但是他們尚未落座,天花板上突然落下許多灰塵來,雪野立刻抬頭看去,就看到一條身影迅捷的從天花板上掠過,抓住上面的掛燈晃了一晃之后,又飛快的向外面竄去,而在這一瞬,田甜已經(jīng)看清楚了那是誰了。

是二妞,只有二妞的速度可以快到幾乎能擺脫地心引力一般,沖破阻力從天花板上飛奔過去,雪野的神情馬上變了,她沒能看清楚二妞,在二妞消失的一瞬,她也立刻追了出去,舉手就想抓住二妞,但是二妞飛快的速度竟然躲開了她無形的控制,雪野皺了皺眉,身影一晃,她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二妞正前方的位置,田甜有些緊張,二妞的長處僅僅是跑得快而已,她不確定二妞能不能逃脫雪野的手掌,可是二妞在雪野出現(xiàn)的一瞬,腳下像裝了滑輪一樣,當(dāng)?shù)卮蛄藗€璇兒,就改變了方向繼續(xù)飛奔,雪野沒能攔住她,田甜松了口氣,而雪野的身影一轉(zhuǎn),又消失了,這次消失在了田甜的視線以外。

然而此時樓下那闊大的客廳里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這次出現(xiàn)的是一個中年女性,卻是白楊的媽媽,田甜詫異了一下,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就看她手指如勾,田甜還沒來及看清楚,朱泰誡的脖子已經(jīng)被她掐住了,朱泰誡急忙反制她的手腕,兩人你來我去過了兩招,朱泰誡掙脫了她的控制,卻被她一腳踢在了臉上,這一腳踢的清脆有聲,力量十足,拿腳打耳光的感覺,把朱泰誡踢的摔在了地上,不過他并沒有受傷,田甜看得出是白楊的媽媽手下留情,沒有下重手,只是想教訓(xùn)一下朱泰誡。

田甜開始有些詫異,因?yàn)樗娺^幾次白楊的媽媽,一直覺得她就是一個普通的農(nóng)村婦女,這時看她,頗有一身江湖女俠的氣概,忽然想起白家應(yīng)該一直是重女子而輕丈夫,那白家當(dāng)家做主的就該是白楊的媽媽才對,只是白楊的媽媽從來不出頭,家中大小事宜全部是白楊的父親出面的,所以田甜對她幾乎沒留下什么特別的影像。

而此時耳邊又想起白楊媽媽的聲音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你媽媽那些不要臉的事,朱泰誡,你是不是就是因?yàn)楦隳锏年P(guān)系不想跟我家大妞兒成親所以挖空了心思害她?”

這句話讓田甜更迷茫,這又是什么情況?聽這話,難道朱泰誡竟然跟他媽媽有*關(guān)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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