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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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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車到了約好的地方,夜店門口已經(jīng)是一片燈火輝煌,白楊一到門口,就開始怯場了,有些怯怯的縮在田甜身后,田甜的同事們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此時都脫了制服,換了便裝,下班之后似乎人也都轉(zhuǎn)性了,呼啦一下圍過來,說:“我們的女超人來了?哎呦喂,還挺靦腆的,看這小樣?!?/p>

白楊窘迫的不知如何時候,于是硬著頭皮紅著臉對著眾人一抱拳,說:“諸位好,不知怎么稱呼,白楊這里先有禮了?!庇腥藫溥晷α?,說:“怎么跟穿越過來的人似得,哎,女超人,不會真是穿越過來的吧?”

白楊聞言臉更紅了,田甜急忙推開那些人說:“你們別鬧,人家這是家學(xué)淵源,從小家教可嚴(yán)著呢,你以為都跟你們似得一群沒家教的貨?!?/p>

說話間,同事里年紀(jì)最大的一個大姐已經(jīng)把白楊一把搶過去拉著,說:“走,跟著大姐,大姐帶你玩去。”

每個人的身邊大概都會有這樣一個性格潑辣,臉皮厚,熱衷于調(diào)戲大小伙小姑娘的中年婦女,所以田甜眼睜睜的就看著白楊被人帶走,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跟上去,說:“何姐,她靦腆,你別嚇著她。”

但是人已經(jīng)被拉走了,晚上一群人要了包間K歌喝酒,白楊一直默默的坐在角落里,有些不能適應(yīng),也玩不起來,田甜為了照顧她,也沒怎么玩,本來本意也就是帶白楊來開開眼的,可別一直是一副傻丫頭樣子,很容易被騙。

當(dāng)然她也攔著別人不讓給白楊灌酒,她同事們開始嫌她礙事了,來兩個人拉著她去唱歌了,等田甜一首歌唱完,回來就看白楊手里捧著一杯酒,臉頰紅撲撲的,真被那些家伙連哄帶脅迫的灌酒,看樣子已經(jīng)喝了大半杯下去了,剩下不多實(shí)在喝不下了,靦腆的說:“我真喝不下了。”

田甜有些惱了,把這幾個家伙趕開,說:”都說了人不能喝酒,你們怎么這樣啊?看人家面嫩就欺負(fù)人家?不像話?!蹦莻€大姐看田甜真惱了,于是說:“鬧著玩而已,你還真惱了,來,大姐陪你一杯。”

她說著就一杯酒喝下去了,喝完卻看著白楊有點(diǎn)吃驚,戳戳田甜說:“你看她你看她。”田甜疑惑的去看白楊,就看白楊已經(jīng)有些醉意了,眼波迷離,看來酒量不怎么樣,可是奇的是,她喝酒之后,額上竟然多了一道紅色的印記,那個印記的樣子看著像是一道霹靂,而她的鎖骨下面也出現(xiàn)了一些紅色的圖案。

田甜詫異起來,何姐更加驚奇,說:“這姑娘絕對不是凡人,你看她這模樣?!彼f著俯下身去就拉開了白楊胸口的衣服,去看她胸前出現(xiàn)的圖案,田甜自己也好奇,并沒有阻止她,就看到衣服拉開以后,白楊胸前正下方露出一個七彩斑斕的鳳凰的。

田甜驚訝的說:“紋身呢?”白楊帶著醉意,其實(shí)沒意識到他們在干什么,暈乎乎的坐在那里,何姐聞言說:“這樣是紋身?嘖嘖,這紋身師的手藝絕不是蓋的?!?/p>

田甜看著那鳳凰,發(fā)現(xiàn)這鳳凰七彩斑斕,顏色鮮艷欲滴,栩栩如生,似乎馬上就要振翅高飛一般,田甜看了一陣,說:“好像這樣子也跟我們老看到的畫像上的鳳凰樣子不大一樣。”

可是她也說不上來哪里不一樣,轉(zhuǎn)眼卻看到何姐站在她身邊發(fā)愣,田甜說:“喂,你喝醉了?”何姐回過神來,說:“唱歌去了,你照顧她吧?!?/p>

田甜撇撇嘴,在去看白楊,就看白楊輕輕一仰頭,眼神飄乎乎的向她瞟了過來,田甜不禁愣了一下,她發(fā)現(xiàn)白楊喝醉之后,人就有了奇怪的變化,原本淳樸穩(wěn)重的一個人在這時忽然變得輕佻性感,眼角眉梢都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風(fēng)情,人坐在那里,連姿態(tài)都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風(fēng)流。

田甜傻了一陣,覺的白楊身上此時充滿了一股奇怪的氣場,就像是妖氣,沒錯,就是妖氣,田甜想到這個,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晚上,田甜把白楊帶回了酒店,送白楊回來,她也該回去了,不過白楊喝的有點(diǎn)高,進(jìn)門就躺倒在床上了,田甜看她軟綿綿的躺著,又覺的就這樣把她忍下有些不忍,于是把白楊拖起來,說:“喂,去洗漱一下,把衣服換了再睡吧。”

白楊聞言,便暈乎乎的去了,洗漱完,又暈乎乎的回來,出來便開始脫衣服,要上床睡覺,似乎完全忘了有田甜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天天看她隨手脫了衣服,身上穿的還是自己給她買的內(nèi)衣褲。她起先穿的棉布的襯褲褂子,土到掉渣,田甜實(shí)在看不下去。

白楊無意識的又脫下了褲子,褲子輕輕滑落到了腳背,露出她現(xiàn)場勻稱光潔的雙腿,她抬起腳,把腳從褲腿中脫出來,然后走到了床邊躺下了,田甜一直在旁邊無語的看著她脫衣服,等她脫完了躺下,目光落在她的胸口,開始還有些蒙神,片刻后她發(fā)現(xiàn)白楊胸口的紋身淡多了,她的好奇心又起來了,推了推白楊,說:“白楊,你這個紋身是什么時候紋的?”

白楊還有點(diǎn)范懵,疑惑的說:“紋身?我怎會有紋身?”田甜更加疑惑,說:“明明有的,你看你這里?!彼f著指著白楊的胸口,可是她發(fā)現(xiàn)那紋身已經(jīng)淡的幾乎看不見了。白楊還兀自恍惚著,看看自己胸口,什么也沒看到,于是說:“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我自幼家教嚴(yán)謹(jǐn),怎么可能有紋身?”

田甜更加疑惑了,她記得自己看小說時看到說用鴿子血摻進(jìn)顏料里用來紋身,紋好的就會隱去,喝了酒才能顯現(xiàn)出來,這個沒什么科學(xué)依據(jù)的東西,她一直不大信,可是不這樣解釋就解釋不通了,更奇怪的是,白楊似乎對自己的身體一無所知,她就那樣躺在床上,性感的身體在柔和的燈光下長長的伸展開,完美的曲線在床上投下一些朦朧的剪影,床上是潔白的床單,窗邊的垂紗在夜風(fēng)中輕輕擺動,那景象是迷人,恬靜的。

田甜站了一會,伸手把被子給白楊拉上,轉(zhuǎn)身出去,然后從外面輕輕鎖好了門。

第二天上班,田甜一大早就拿了發(fā)票去找局長,讓他簽字給報銷,局長接過發(fā)票一看,著眉頭就皺起來了,說:“我說了是報銷,可沒說有多少報多少?!?/p>

田甜一聽,急忙說:“你說的白楊的開銷局里都給報的?!?/p>

局長聞言說:“可我也沒讓你給她買名牌啊,你看看這幾件衣服就七八千,局里經(jīng)費(fèi)本來就緊張,你還拿去亂花,你給她買兩件看得過去的不就行了?還名牌,你真敢花,這樣吧,這些錢分?jǐn)偅掷锝o你報一半?!?/p>

“???”田甜傻眼了,報一半那她自己就要掏三千多塊了,頂她一個月工資了,田甜愁眉苦臉的被局長打發(fā)出來,開始后悔自己一時腦袋發(fā)昏,給白楊買那么貴的衣服干什么?自己都沒穿過幾件像樣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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