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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畫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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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宦娘倚在車廂內(nèi),但覺得腦中昏昏脹脹的,總感覺仿佛遺忘了什么極其重要的事,可卻什么也想不起來。見她蹙眉,裴儉淡淡地望著她,勾了勾唇,平聲道:“可是前一段日子撞的傷還沒好?待回府之后,再命大夫給你看看?!?/p>

宦娘恍恍惚惚地想:對啊,她前一段時間好像確實磕碰著腦袋了,難怪如此不適。

她轉(zhuǎn)過頭,對著自己的夫君說道:“不必了。只是稍稍有些不舒服,并不是皮肉生痛,多半不要緊的。”

她名喚做徐宦娘,父親徐世韋,母親乃是長公主石姜,最是尊貴不過。她及笄之后,外祖母韋后便給她定下了這門親事,四大世族中最有名家之風(fēng)的裴家的長房嫡子裴儉。裴儉性子清冷,身上好似帶著仙氣,在西北戍守過數(shù)年,嫁給他之前,宦娘還有些擔(dān)心會和夫君相處的不好,如今看來,卻是過慮了。

夫君儼然是世人待她最好的人了。雖然宦娘打心眼兒里這樣想,可是不知為何,對于裴儉的親近卻總是有些難以接受。

腦子里藏著個聲音,不斷地告訴她:不要接近他,不要相信他!

裴儉靜靜凝視著她,并不著急。要宦娘慢慢遺忘現(xiàn)世的事情,完全接受這個空間的設(shè)定,這需要時間。他不會強迫她,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

想是這樣想,可看著宦娘明顯藏著懷疑的眼神,裴儉心里噌地冒起一團火,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扯了她壓在身下,就地正法。是,他也承認(rèn),自己就是這樣的虛偽之輩,話說的好聽,可做起來卻全非如此。

她沈宦娘從前不是也不愿意跟徐平嗎?最后不還是老老實實地躺在榻上,婉轉(zhuǎn)承歡,手口并用地取悅男人?這樣的賤女人,就適合以這樣的法子馴服!裴儉面上清冷,眸中好似無物,可心中卻愈燃愈熾,最后終是打定了主意。

不過現(xiàn)在還是白日,若是貿(mào)然行事,令空間里的其他角色察覺異樣,違背了空間的規(guī)律,那么這個世界也會化為無形。即便是虛幻的世界,也有賴以生存的合理性作為基礎(chǔ)。

將宦娘送回皇帝賜給他裴儉的府邸后,裴儉假托另有要事處理,策馬離去,實則卻是去尋徐平了。這個徐平不過是個空間里的虛幻人物,若是裴儉愿意,若是他體力和腦力充足,他可以造出千千萬萬個假的徐平來任他取樂。

徐平如今叫做沈平,乃是沈晚的兒子。在這個空間里,徐世韋見沈晚生的是兒子,便一心想要將兒子抱到府中撫養(yǎng),只是后來長公主也為他生了兩個兒子,他對沈晚的兒子便不甚在意了,養(yǎng)在外面便養(yǎng)在外面。

沈平不似現(xiàn)世的沈宦娘那般會刺繡會制釵,還能代寫書信,幫著熬制草藥。他的父母并非近親,所以,他沒有那天生暴虐的性子,也沒有長在右邊的心臟。他只是性子稍稍冷了些,少言寡語了些。

他不似徐平養(yǎng)尊處優(yōu),又不似沈宦娘做的都是閨中活計,常常幫人運貨搬貨,風(fēng)吹日曬,很是辛苦?,F(xiàn)世那張妖冶艷麗的俊容,因著膚色曬黑等緣故,變得頗有男子氣概,但卻也因此而顯得沒那么好看了——不過是個五官俊朗,身形壯實的平凡伙計罷了。

裴儉對此有些失望,看著這樣的少年徐平,他提不起興致來。徐平的臉就該是妖冶邪氣的,徐平就該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徐平不能做這樣低下的活計……是了,他之所以喜歡徐平,對徐平興趣頗濃,就是因為徐平是理想化的他。這樣的“沈平”,不是他想要的,甚至連一點改造成徐平的資質(zhì)都沒有。

他喜歡的,只是特定情境中的徐平,只是呈現(xiàn)出他所希望的樣子的徐平,而非是這個人。

他面色冷淡,懶得回頭多看那少年一眼,策馬回府。

裴儉回了府時,已經(jīng)近了黃昏?;履镎谟蒙拧K坪醪惶?xí)慣這里的膳食,看上去不是很有胃口。裴儉微微蹙了蹙眉,在桌邊坐下,本欲習(xí)慣性地出言關(guān)懷,可卻生生止住了。

屏退了下人后,他漠然地凝視著宦娘,直令宦娘毛骨悚然,脊上一陣寒意。這個人,分明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行止有度,貌若謫仙,且二人成親也已經(jīng)有幾年了,可不知為何,她就是對他親近不起來,甚至卸不下防心。

“既然不喜歡吃,便不要吃了?!迸醿€按住她執(zhí)著筷子的手,淡然說道:“因你一直無所出,今日母親又催我納妾,我拒絕了?!?/p>

宦娘點點頭,心里卻麻木著沒什么反應(yīng),身子更是僵硬的很。這時候該如何?該愧疚?該撒嬌?該難過悲泣?對著這個男人,她只是發(fā)怔,什么也做不出來。

裴儉心中急躁,左胸內(nèi)又絞痛起來,索性不管不顧,站起身來,扯著她繞過屏風(fēng),入了里屋,一下子把她扔到榻上?;履锎篌@,心知此時該好言安慰“夫君”,可她的身體卻竟在顫抖。還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她的手便已經(jīng)拿起玉枕,朝著裴儉摔了過去。

裴儉眉頭一蹙,并不閃躲,額頭生生被玉枕砸破,鮮血流淌下來,迷住了他的視線。一片淺淺淡淡的紅色中,那女子緊抿著唇,瞪視著他,甚是提防。

裴儉縱是面帶鮮血,也依舊面色淡然,看上去無喜無怒,好似是個禁欲的圣人一般。

他忽地冷冷笑了,唇角越勾越高,笑意漸深。

宦娘但見白光一閃,他手中便多了把光束集成的長劍,寒光凜凜。緊接著,裴儉抬手,死死地按著她,長劍穿過肩胛,將她釘在了床榻之上。

她渾渾噩噩地想著:尋常夫婦當(dāng)真會如此嗎?

裴儉見她失魂落魄,好似老實了許多,這才滿意。他懶得將她衣衫一件件褪去,手上用力,撕了開來,瞬間,那瑩潤豐白的肌膚赤露在外,只消輕輕一碰便會現(xiàn)出紅痕,煞是敏感。

可是裴儉身下卻還是沒有反應(yīng)。他眉頭蹙了粗,擰了擰她的柔軟,又埋頭在她身上似瘋狗一般啃咬著。宦娘忽地回過神來,不住地拿手推他,拿腳踹他,裴儉卻反而愈加興奮起來。原來是這樣,原來只有她掙扎,他才會有些許反應(yīng)。

他跨坐到她肚子上,將那半軟夾在兩團豐盈之間,邊掐捏著兩點邊挺送著?;履锊蛔暝X得腦中昏脹疼痛,體內(nèi)亦分外灼熱,血液四處奔涌著,仿佛有什么一直被壓制的東西亟待噴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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