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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筆趣閣 > 末法之妖孽符神 > 第0161章 勅封與師尊

第0161章 勅封與師尊

“可你想什么,我怎么不知道?這不公平吧?”

秋之惠一笑,“那是你‘神修’境界不夠,至少要達到這世界所定的‘偽仙境’才可以?!?/p>

偽仙,半步超人之境。

“偽仙是凝罡境大圓滿的顛峰吧?我現(xiàn)在好象在中期顛峰,還差兩個境界,圓滿及大圓滿?!?/p>

越到后面積蓄越大,所需億萬倍放大,予人一種可望不可及的遙遙感受。

秋之惠柔然一笑,“和我一起,你的進度要比自己修為快百倍,我的‘世度陰陽尊法’是‘生滅級’的陰陽奧義,無出其右,你這什么金剛雷體不過是小孩兒過家家的小玩意兒。”

方堃翻了個白眼,看來‘功中更有至尊功,法里還有無上法’;

這時代這世界的修練,無疑都是坐井觀天,什么強者之流的都是井底之蛙吧?

望著秋之惠,方堃有種抱到一條巨‘粗’大腿的感覺。

之前雷帝紫符是他最高倚仗,現(xiàn)在看來,秋之惠的美腿要更加強悍的嚇人。

不過,秋之惠的‘母尊’觀念十分強勢,是一種以母為尊的理念,她不允許誰超越在她之上。

還好自己是她男人,好歹給了個平待地位,若以她昔世的強勢,自己被滅萬次了吧?

命運就是這么離奇詭異,昔世之強勢母尊,今世的乖巧依人,這種變化是她自己也始料不及的。

也許‘情’之法則能包容諸天,也許‘愛’之奧義可主天地生滅。

“對了,惠姐,你要不要回家善后?”

“也好,這時代的緣也要做一了斷?!?/p>

兩個人步入停車場,秋之惠的叉六就停泊在里面。

“嗯,你去吧,我們電話聯(lián)系?!?/p>

“那倒不用,無論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不需要聯(lián)系?!?/p>

“我說姐姐,你不要神出鬼沒的,會嚇到小孩子,現(xiàn)出的時候,先來個電話好吧?既然活在這個時代,就要遵守這個時代的‘法則’,你說呢?”

“好吧,平凡中也見真趣,這也是一種修練,你是我男人,我自然聽你的?!?/p>

“乖哦,親一個。”

方堃摟住她纖腰,柔吻她臉蛋。

“要不上車恁一陣兒?反正我不急著回家?!?/p>

這樣的提議在現(xiàn)在的秋之惠來說象呼吸般的自然,在她臉上再找不到一絲嬌羞痕跡。

方堃齜牙,“這大白天人來人往的,被人看見不好?!?/p>

“你不喜歡人看,我就叫他入滅,這還不簡單?”

“哎,你是女魔頭嗎?殺人不眨眼?”

“我掌生滅,予取予奪,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弄滅幾只螻蟻而已,昔世我一怒,彈指就滅一族,唉,這世道不能隨心所欲呀?!?/p>

秋之惠居然在嘆息。

方堃有些凌亂了,這一只,現(xiàn)在是無法無天的主兒,這得管嚴了,不然會給她攪的地覆天翻。

這擔心也沒有夸大,秋之惠現(xiàn)在是‘偽仙’,半步超人的境界,破壞起來是極其可怖的。

“惠姐,在這個時代這個世界,你聽我的成不成?”

“好大膽,本尊已經(jīng)低聲下氣,你還要騎到本尊頭上來?”

她一自稱本尊,就是變臉的前奏。

方堃趕緊挽緊她的腰肢,干笑道:“你剛才說平凡中能見真趣,往世你縱橫無忌,今世有了男人,何不嘗嘗被男人約束的滋味,這是一種歷練哦?!?/p>

秋之惠臉色轉柔,眸中威凌收斂,“便叫你管兩天,別蹬鼻子上臉呀,不然叫你后悔。哼?!?/p>

最后一聲嬌哼,震的方堃旦根都抽搐,又是‘言出法隨’?

和這尊強大的存在相對,簡直就是找虐,什么修為能量之類的,對她來說都如同兒戲。

方堃骨髓深處也隱藏著一股尊傲,雖不能以力降她,但‘心’卻不想俯首。

“惠姐,你也不要‘哼哼’,你拿本尊欺負我,也不算能耐?!?/p>

秋之惠詭秘一笑,“不想被我欺負,你也醒覺本尊呀?”

“等我醒覺了,看不恁死你的?!?/p>

“哎唷,我好怕呀,現(xiàn)在就恁好嗎?亮家伙……”

這雅致美女也有媚態(tài)橫生的時候。

方堃一擺手,嘁了一聲,丟下一句話扭頭就走。

“我就不恁你,來跪求我吧?!?/p>

望著他揚長而去的身背,秋之惠挫了挫銀牙,美眸神光凝成一束,心說,他到底是哪一尊神?

隨即眼迷也迷離起來,哪怕她醒覺了本尊,也看不透方堃的‘本尊’是誰。

但有一點她很清楚,自己這一世的歷劫之身能與之相遇,那此人絕對不凡,本尊之強不會在自己之下,甚至還可能在自己之上,可昔世,有超越自己的存在嗎?好象沒有。

這男人在自己的壓迫下被激發(fā)出了傲骨,這是醒覺魂靈的一絲征兆,無疑,不斷的放大對他的壓迫,才更快的醒覺他的本尊魂靈,但他目前的修為還差些,魂靈一但醒覺,瞬間要能撕裂他的神識,那就得不償失了,醒覺等于入滅,不是秋之惠想要看到的結果,還得循序漸進才穩(wěn)妥。

她一邊琢磨這些,一邊上了寶馬叉六,啟動車子,離開了文廟。

方堃在路邊和駕車出來的她揮揮手,秋之惠回以一笑。

望著叉六匯入滾滾車流,方堃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涌上心頭,秋之惠的底蘊如斯強大,難以置信。

他一個人站在路邊,神思不屬,甚至忘了身處何世。

驀地,整個兒人似被一股玄奇妙力籠罩,腦際同時傳來一個聲音。

“吾徒,為師紫極雷帝?!?/p>

“啊,是師傅。”

得到了雷普神符,方堃也不得不認這個師傅,而紫樞老道只能算是俗世中的啟蒙之師了。

而這個紫極雷帝算為他開啟另一扇窗的師傅,這是他的際遇。

“徒兒,那母尊可怕,本尊境界還在為師之上,她叱咤天地的時代,比為師所處的時代更久遠的多,異日,為師也未必達不到她的高度,但所有希望都在你身上寄托著。”

“呃,師尊是說你還活著?在哪里?”

“自然沒有入滅,在另一個你完全陌生的世界,但你所在的世界在二十年前開啟了為師這個世界的時空之門,也給了為師機會,把一縷神識凝為雷帝符篆進入你們世界,你們世界的高層在進行一項絕秘遷移計劃,只有體質極強的人才可能被列入這個遷移計劃,你得到為師的符篆自然有了機會,你我?guī)熗较嘁娭诓贿h,等你來了這邊,要快速提升自身的實力,只有你強大起來,才有可能幫助為師脫出困境……”

“呃,師尊,你陷身困境之中嗎?”

“這事話長,以后再敘,眼下為師以我上玄妙元氣隔離了‘母尊’對你身心的監(jiān)控,我們長話短說,她借你雷威能量復蘇了本尊魂靈,為師也不知你這番際遇是福是禍,但知這‘世度母尊’絕非善類,她掌‘生滅法則’,奴役一切生靈,她縱橫的時代,順為奴狗,逆則入滅,兇殘到極至,你與她有了緣法,未來不可預測,但有一點你要切記,萬不可被其駕御并信仰她為尊,你和她有緣法,也就衍生出御與被御的斗爭,按理說你不是她的對手,但是她小覷了天地雷法的神威,居然想用她最弱的‘本命神宮’對抗無上雷威,還賜你‘度世尊杵’,這是狂妄自大的表現(xiàn),但對她本身也是一種磨歷,無疑這是你的機會,萬世難覓的良機,為師現(xiàn)在授你紫極無上雷的至尊法《大紫陽雷罡》,”

下一刻,雷帝神符中流淌出一股奧義,融進方堃識海,隨后分解成無數(shù)法則奧義。

《大紫陽雷罡》為天地間至剛至陽至烈至猛之雷法,克制萬陰、鎮(zhèn)懾萬邪;

“徒兒,這《大紫陽雷罡》是為師的至尊法,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根本不能修練,只能奠基體質,先期淬煉雷罡元氣,還好《大紫陽雷罡》中的‘大紫陽戟’是生猛暴烈純粹應運雷罡元氣發(fā)出的,倒是可以利用一二,它是至強的殺手锏,而它另一種妙用,就是對付女人,‘大紫陽戟’可以當做是你的‘根’器,念動及融入,為師傳你這篇至尊法的目的就是為了應付這個母尊,你偷偷凝練雷罡元氣,使之達到凝現(xiàn)‘大紫陽戟’的高度,這個時候就可以用大紫陽戟去融合她賜你的‘度世尊杵’了,把杵質中她的意志抹掉,你才能脫離‘御奴’的桎梏,更有可能憑借種種優(yōu)勢反御她。”

“什么?她給我的尊杵之質中還有她的意志?”

“你以為呢?她是你是有一段俗世情緣,但未心就和你一心,也未心沒有私心,至少她急于恢復昔世實力,才會冒著被御的危險把尊杵之質給你融合,但這種融合是假融合,因為杵質中秘蘊她的意志,她想收回時,也是念動之間的事?!?/p>

“她為什么要收回?”

“度世尊杵對她來說是把雙面刃,既能快速恢復她的實力,又是她本命神宮的克星,她怎么放心給你?那以后豈不是要乖乖做你的小女人?而以她母尊萬世的無上傲姿,絕一允許自己向任何一個男子俯首,但是她不知道為師的《大紫陽雷罡》中的‘大紫陽戟’能磨滅她秘寄在尊杵上的意志,她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某一日她想收回尊杵神質時,卻發(fā)現(xiàn)早換了主人,哈哈。”

“呃,師尊,那會不會激怒她,對我痛下殺手?”

“對你下手的結果是自絕她的生機,就為師所知,這世度母尊的至尊法必須依靠尊杵調合陰陽才有可能修成,昔世她奴人如狗,沒誰沾到她一根腳毛,只有一個人被她選為修練至鼎,并賜尊杵,但沒有修成就遭暗算,她入滅前殺掉那男子,自己也只剩下本命神胎進入無休止的沉睡之中,她的歷劫之身來到這個世界,估計是滅殺害她那人的最后一縷意志,同時尋找醒覺的機緣,這一世她的丈夫極有可能就是害她那人,終遭滅頂之厄,他們的孩子就是劫果,度了此劫,她若能醒覺再修至尊法,真有可能達到史無前例的無上至境,稱尊萬世、橫行萬界,而你在她未恢復實力之前就有機會駕御其身心,讓她變成你的強大助力,異日爭霸稱雄,才有更堅實的基礎,切記、切記。”

腦海中的聲音寂去,方堃好象聽了一段天方夜譚。

原來秋之惠醒覺了本尊魂靈,她這一世的經(jīng)歷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她丈夫是她的死敵,所以死了,她兒子是劫果,所以要放棄,自己是她的新緣法,是她修練無上至尊法的至鼎,所以得到了她的青睞,但福禍現(xiàn)在無法斷定。

此時此刻,方堃的心境很不平靜,他感覺自己的命動軌跡真的變了。

師尊說的二十年前這個世界高層秘密開啟的時空之門,通往另一個不知名世界或空間的門戶,難道和爺爺所說的‘異武學院’一事相關?

任何人對未知的事物都懷著敬畏之心,要遷移到一個未知的空間世界中去,令人恐懼啊。

去了還能不能回來?

去了應該是去充當開路先驅,要不就是探路的卒子,那生死對于大局的影響就微乎其微了。

這二十年中,被遷移送出去的人有多少?他們是生是死?誰知?

但按照爺爺讓自己進入學院的態(tài)度來看,那邊似乎站穩(wěn)了腳跟?

當然,這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在異武學院修練,不被送出去,等大局定下再安穩(wěn)的過去,成為最安全的第一批時空移民?如果是這樣的名額,肯定會有很多人來爭奪。

想著這些,方堃接到了老爸方敬堂的電話。

父親的來電,罕見啊。

有要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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