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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軍這邊商討怎么找方堃麻煩時,方堃他們也正從瀚?;食鰜?。
他領(lǐng)著蕭芷、羅婷、丁妤三女返回這次夏營包租的賓館,準(zhǔn)備午餐后一起和同學(xué)們活動。
實則上他們在瀚海皇朝大泳場玩過后,就不想到人造沙灘這邊玩了,因為這邊的衛(wèi)生明顯很差,又怕有人在水里撒尿什么的,都不知有多臟,反正蕭芷沒有下水去玩的念頭。
方堃參與活動,就是應(yīng)付一下差事,為‘新生’后融入同學(xué)們中,其它的倒是無所謂。
而且他現(xiàn)在的心思不在這里,他現(xiàn)在就琢磨著開門店,創(chuàng)造自己的‘神棍基業(yè)’。
神棍基業(yè)是他這一生的立身之本,拋開家族影響和背景,他想搞出自己的特色,不靠家勢的創(chuàng)造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首先讓家族中人對自己瓜目相看,同時也為方家開創(chuàng)另一片天地,能融合更多人利益于一體的新天地。
他倒是沒想過自己也去當(dāng)官什么的,他這個性壓根受不了那份約束。
但這次瀚湖海之行,居然鬼使神差的撞見了沈家代表,甚至可以說撞破了沈家人在華青要搞的小動作,這對方家來說,也是個意外收獲,若任沈家人在暗中折騰,勢必令方家措手不及。
再就是方堃發(fā)現(xiàn),沈緒居然是練家子,不得不讓他小心謹慎了,在末武末法的這個時代,練家子明顯有一種令普通人不及的優(yōu)勢,他們更有可能秘密聯(lián)系著某一股隱藏在世間的詭秘力量。
這里所指的‘詭秘力量’比如九宮齋那位殺人老者,他以超越常人的手段,制造了命案還安然隱于市井之間,若不是方堃介入,警方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抓到這個人?就以人家的身手論,沒有方堃在場的話,當(dāng)天只會再出幾條人命,至于能不能逮到兇手,那只有天知道了。
而沈緒給方堃的感覺,他修為相當(dāng)不弱,甚至比那個九宮齋的老者更厲害,但這家伙不屑于去制造這種謀殺,也許他動動嘴,替他賣命的人都不知有多少,畢竟他背后有一個龐大的沈家。
和這種有背景有影響的人物爭鋒奪勢,那就不是你砍我一刀,或我踹你一腳那么簡單了,動輒都會牽涉到各自家族的利益,所以只能更加謹慎的步步為營,意氣之爭就沒有必要。
在末法末武的現(xiàn)代都市背景下,還能出沈緒這樣的修行高手,他的背后肯定有一股秘異勢力。
就拿紫霞道場來說,這就是一股擁有秘異之力的勢力,它于宗教派勢中占一席之地,它的秘異之力也能改變不少人的命運,而有些關(guān)鍵人物的命運走向直接關(guān)系到一個家族,所以說象這樣的秘異勢力,還是會令人心生忌憚的存在。
在這個時代,擁有秘異之力的人都是奇人奇士,是不可想象的存在,拿上個世紀(jì)七十年代的一個說法來講,那是‘牛鬼蛇神’,被抓住是要蹲大獄的。
以沈家的影響和人脈及背景來講,他們與秘異之士有聯(lián)系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方堃現(xiàn)在推測,沈緒肯定有一個修行頗為高深的師傅,至少也是自己四師兄紫嬰那個級別的。
紫嬰那道行肯定是一代宗師級的,按照《紫樞道典》分卷來劃分修行的級別,修至第五卷《神威獄》那就是小宗師級別,到第六卷《血符山》那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宗師’;到第七卷《紫罡體》那就是大宗師,也就是宗師的至高境界;
紫嬰現(xiàn)在開始修第八卷《陰陽天》了,他是‘大宗師’里大滿圓的牛人,境界已超越大宗師。
而方堃的師尊紫樞老道,那就不是‘人’了,對他可以理解為是‘留在人間的神’;
紫樞老道,一個二百多歲的老妖孽,于人世間已生無可戀,他志在蒼茫宇宙。
紫樞一脈,方堃是未來要扛大鼎的那個,紫嬰也只是輔助配角。
只是現(xiàn)在方堃還沒有成長起來,師傅領(lǐng)進門,學(xué)藝在個人,他有多少悟性就發(fā)揮多少,最終能走到哪個高度,現(xiàn)在也沒有人知道,就憑他現(xiàn)在打下的底子來說,至少是可以超越紫嬰的。
之前紫嬰的指點,讓方堃對《紫樞道典》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他才能突飛猛進。
這也是方堃面對沈緒而無懼的底氣,沈緒即便比他修行的年久,但他體內(nèi)的污穢還沒排盡,這和他早破童身有極大關(guān)系,以致在修行上面失去了先天的優(yōu)勢。
修行一道,不是你年齡大你就能為‘尊’,有一句話這樣說的:學(xué)無先后,達者為尊。
眼下,想和這個沈緒斗,方堃首先搞清楚的是他跟著誰學(xué)的藝?
這一點很重要,知其師門底蘊,才能有所防備,知己不知彼,斗起來可能會吃虧。
離開瀚海皇朝時,方堃告訴蕭芮,找路子查一下沈緒的底子,看他年輕時候是跟著誰習(xí)的藝。
當(dāng)然,蕭芮未必能查出來,因為沈緒是京城人,那么,還得動用京里的人脈關(guān)系。
思忖之后,方堃在路上給孫倩發(fā)了條短信。
‘倩姨,有個事想請你幫幫忙?!?/p>
孫倩那邊很快就回復(fù)了短信。
‘什么事?你直說?!?/p>
‘方便嗎?’
方堃這么問,等于告訴孫倩,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方便?!?/p>
孫倩短短兩字的回復(fù),令方堃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到底是‘自己人’,基本沒猶豫。
‘京城沈家的沈緒,查查他年輕時和誰學(xué)的藝,似乎身手不俗。’
‘知道了,怎么你和他有什么沖突嗎?’
‘他跑來華青地界攪風(fēng)攪雨,這是其一,昨天還針對我一個朋友,我已警告過他,等于是撕破了臉,你說我不得防著他一些?查查他底子,有起事來也好應(yīng)付?!?/p>
‘嗯,我盡快幫你查一下。’
結(jié)束了與孫倩的勾通,方堃把手機里這幾條短信就都刪掉了。
回了這邊的賓館,蕭芷她們?nèi)フ已蠋?,商議下午一塊出游戲水的事,他則一個人回了房間。
昨天葛仲山引過來的兩個人,和他們拿出來的那個東西,又浮現(xiàn)在方堃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