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嘿嘿一笑,這才將她的腿放了下來。
此時的李靖早已經(jīng)香汗淋漓,別看剛才的切磋只有短短數(shù)秒,李靖卻拿出了渾身解數(shù)。
再看洪天,氣定神閑,連大氣都不喘一口,像沒事人一樣。
李靖終于意識到,她與洪天之間的差距大得無法想象。他的功夫高深莫測,一招一式都已經(jīng)煉到骨子里,比本能還本能。功夫練到這種程度,簡直就是變態(tài)。
“既然輸了,就留下點彩頭吧?!焙樘焐舷麓蛄恐罹福詈蟀涯抗饴湓谒∏傻亩渖?。
“什么彩頭?”李靖不知道洪天話中的含義,看到洪天正抬起手靠近自己,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這種情節(jié)電視里不是經(jīng)常演的嗎,男人把女人打敗,然后索取她的初吻作為戰(zhàn)利品。女人越反抗男人就越瘋狂,霸道而囂張!
洪天微微一笑,突然探手撥開她鬢角凌亂的發(fā)絲,拂過耳垂。
李靖緊閉雙眼,她能感覺到洪天的臉離自己很近,鼻息悠長。他柔軟的手指輕觸耳畔,立刻有一陣異樣的感覺傳來,李靖心中竟然一抹悸動輕輕掠過。
“就這個吧?!焙樘斓穆曇繇懺诙叄瑲庀⒋翟谒哪樕?,有淡淡的熱度。
李靖睜開眼睛一看,這家伙正拿著自己的一枚耳釘在手中把玩。
“緊張成這個樣子?你以為我要干什么?”洪天揶揄道。
“你……”李靖的臉更紅了,憋著氣不敢發(fā)作,她總不可能去質(zhì)問洪天——你剛才為什么沒親我?
“不就是一顆耳釘么,送你了?!闭f完,李靖氣乎乎的準備離開。
洪天嘿嘿一笑,回身繼續(xù)箍木桶:“慢走不送。”
走到樓梯口時,李靖旁邊鏡子里的自己,愣了一下。鏡中人云鬢飛亂,兩頰赤紅,因為剛才與洪天過招運動量過大,所以才變成了這樣。
還有一身的汗水,濕膩膩的很不舒服。李靖不由得皺起眉頭,自己這副樣子出去,別人看到豈不是要誤會?
回頭瞥了一眼正在切木板的洪天,李靖說道:“借你浴室用一下?!?/p>
洪天沒抬頭,隨口說道:“浴室在一樓,自己找吧。我忙著呢,就不帶你去了?!?/p>
李靖下樓了,洪天手中的木桶初具雛形,這是一個一米五長,一米二高的浴桶,內(nèi)部加了擋板可以坐在里面,市面上的浴桶都經(jīng)過化學處理,買不到這種用原始木料直接制作的木桶,所以洪天只好自己制作。
這個浴桶,是給林瑾兒泡藥浴用的。洪天和爺爺在長白山隱居的時候,洪富元曾給他做過一個,他就在那時學會的這項手藝。
木板之間有的地方不太契合,洪天就用手輕輕捏一下,讓木板變得嚴絲合縫。他的力量在金幣上都能捏出手印來,對付這種硬木板還不是手到擒來?不大一會兒,浴桶就完成了一小半。
……
傍晚,帝豪放學了。
妮可假裝回家,和林瑾兒分手后,乘車在學校附近繞了半圈,來到了東勝山水城。
之前被洪天擺了一道,她后來仔細琢磨了一下,終于想明白了,洪天所謂的“要想學得會,先跟師父睡”,是為了打發(fā)她才故意編的,她被洪天給耍了。
所以妮可今天要來興師問罪,和洪天辯論一下,自己到底哪里不夠好,憑什么不能拜他為師?
別墅的院門虛掩著,妮可沒按門鈴,直接走了進去,而房子的大門也沒鎖,妮可按下門把手后,就打開了門。
這不是給自己嚇他一跳的機會么?妮可正得意暗笑,目光突然被沙發(fā)上的一件褐色皮衣吸引了過去——怎么會有女人的衣服?
妮可輕輕拿起皮衣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是她沒有聞過的種類。
前面不遠處,浴室透出燈光和水聲,妮可心中一動,誰在洗澡?
妮可躡手躡腳的來到浴室門口,旁邊的洗衣籃里,擺放著一條女式黑色的緊身牛仔褲,妮可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好你個洪天,居然背著瑾兒偷情!
妮可將一頭披散的金發(fā)在腦后挽了個髻,雙手握了握拳,抓住了浴室的門把手,她決定捉奸!
別墅的浴室沒有鎖,她無聲的按下把手,輕輕推開了浴室的門。
浴室內(nèi)水汽繚繞,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赤露全身,花灑里的水淋在她光潔的皮膚上,沿著肩膀滑下,經(jīng)過翹挺的峰巒,平坦的小腹,再掠過雙腿之間的陰影,潺潺流淌在地上。
她的身材呈s型曲線,如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但在妮可看來,卻像蛇蝎一般可惡。
李靖正閉著雙眼,用雙手揉著臉上豐富的洗面奶泡沫。突然感覺到?jīng)鲲L吹進了浴室,下意識的以為是洪天開門偷看,頓時大怒呵斥:“洪天你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