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見田力窘迫,夏月菲低聲壞笑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又有些歉意的說道:“跟你開個玩笑,別往心里去啊。其實我想說的是我以前練護花訣,一直都是自己練,也沒覺得什么。后來被你摸,我就覺得怪怪的,當時也沒往心里去。后來你一直在城外練槍,有十幾天沒接觸,我才感覺到有點不對勁?!?/p>
夏月菲說得含糊,田力原本也沒多想,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夏月菲的肩背。聽田力沒反應,夏月菲有點急了?!澳懵犖艺f話沒有?”
“???聽了,聽了?!?/p>
“那你還一個勁的捏肩膀?”
田力愣住了。不是你讓我捏肩膀的嗎,不捏肩膀還能捏哪兒?我倒是想捏你的胸,你讓我碰嗎?他正想著,夏月菲拉過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斑@兒,揉揉?!?/p>
田力弓著身子,雙手從夏月菲的腋下穿過,覆在她高聳的玉母峰上,懵了。這姑娘受什么刺激了?
“快點?!毕脑路坡曇舾?,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皫臀胰嗳?,我看看這次胞宮會不會有胎動的感覺。”
“胎……動?”田力這才明白夏月菲在說什么。“你的意思是說,我?guī)湍恪?,會有胎動的感覺?”
“廢話,要不然我要你幫什么忙。”夏月菲沒好氣的催促道:“快點,馬上天就亮了,被人看見,又有人說你不要臉了?!?/p>
“我……不要臉?”田力半天沒反應過來。這不合邏輯啊。他一邊想著,一邊按摩起夏月菲的胸來。弓著腰不方便,他干脆也跨坐城欄桿上,將夏月菲摟在懷中,兩只手像練云手一樣上下左右的抓捏起來。
“咝——”夏月菲長吸一口氣,又慢慢地吐出來,往復輪回,卻沒有一點動情的意思。田力聽了片刻,這才明白她在干什么。她在練護花訣。只不過按摩胸部的不是她自己的手,而是他田力的手。
田力哭笑不得。不知道夏月菲是天才還是白癡,居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練功,虧她居然還真練得下去。拜托,一個威猛如我的帥哥在摸你的胸,還有一桿又長又硬還熱乎乎的槍頂著你的臀,你還能心平氣和的練功,這定力……絕對不是正常人啊。
田力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好強忍著將夏月菲按倒在地,就地正法的強烈欲望,任勞任怨的幫助夏月菲摸……胸。他也好,憤怒的小田力也好,都有一種想哭的欲望。
這他么的太煎熬了。夏月菲啊夏月菲,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們兄弟倆的感受?
你這個變態(tài),太欺負人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