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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怎么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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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瓶兒眼皮底下脅持人質(zhì)。甚至能夠做到不為她覺察,天下之大做得到的人只怕一只手指也數(shù)得過來,只是月瓶兒之前被王宗超一吼震得聽力在短時間內(nèi)近乎失聰,又將幾乎所有注意力都投入在與王宗超的戰(zhàn)斗中,所以陰溝里翻船也在所難免。

而也就在她轉(zhuǎn)身的這么一瞬間功夫。

王宗超身上的“武神戰(zhàn)鎧”金芒大盛,原本貼身的鎧衣猛然膨脹變大到兩米多高巨型盔甲,頓時將緊緊纏繞住周身的千絲萬縷撐離了周身,原本一層纏過一層,包裹得緊密無比的絲線間也露出許多空隙來。

而在“武神戰(zhàn)鎧”猛然膨脹的同時,王宗超的身形卻突然縮小,兩條手臂藏在腰間,以腰力爆發(fā),首尾貫通,整體發(fā)勁,全身猶如巨蟒吞鉆撲竄,竟然刻不容緩從絲線的一個不過碗口粗細(xì)的空隙穿了出去,而“武神戰(zhàn)鎧”仍然護住周身,隨身賦形,化為長條筒狀護住王宗超并將絲線排斥擠開,似乎不讓其沾身。

與此同時,隨著一道烏光一閃。王宗超揚手將一條足有十米長的沉甸甸的黑鞭直掃而出,卻不是掃向月瓶兒,而是掃向一處看上去沒有任何東西的空間。

黑鞭在空中猶如灌滿火藥般急速旋轉(zhuǎn)并劇烈地震抖,如急轉(zhuǎn)的電鋸,又如機械鉆頭般發(fā)出刺耳的轟鳴聲,在空無一物的虛空中一旋一繞,又猛地向中間絞殺磨鋸,鞭體相互碰撞摩擦之下爆出劇烈的火花,火星閃耀中,可以隱隱看到幾十條肉眼難見的,細(xì)小到極點的絲線被絞磨得從中斷開。

隨著絲線斷開,原本線團般包裹著王宗超的千絲萬縷立即組合還原,又化為一柄色澤艷麗顯得迷離夢幻般的軟劍,落在地上。

那是王宗超以t病毒強化異型長舌制成的長鞭,這鞭威力雖大,但以月瓶兒的輕功身法,基本上是打不中她的,所以王宗超針對的目標(biāo)是她手上與困住自己的五彩線團相連十幾條絲線,雖然絲線細(xì)小得肉眼難見近乎隱形,卻瞞不過王宗超的日月瞳,所以被一擊而斷。

其實月瓶兒雖然通曉魅惑之術(shù)以及煉欲之法,但本質(zhì)上走的還是武道內(nèi)功路線而不是玄門內(nèi)功,必須靠著絲線相連灌注真氣操縱那些線團,做不到如齊藤一般隔空全憑法力控制飛劍,所以如今絲線斷了,她也暫時與“三妙劍”失去了聯(lián)系。

“原來她沒有在山體崩塌時炸死或被困,那還好!”脫困后一眼見到阿卡朵。王宗超心中微微一喜。而見到王宗超看來,阿卡朵瞇著貓兒似的血紅美眸,抿了抿嘴,薄有幾分欣喜與戲謔之意。

“年輕人,你該慶幸自己的運氣?!榻z’本該沾身即綿纏入骨,但你靠著‘武神戰(zhàn)鎧’始終沒讓萬縷情絲真正沾身,所以才能脫困。但要不是我已將‘**仙葫’傳給了柔月,在其中‘蝕骨**桃花瘴’,你的‘武神戰(zhàn)鎧’又能支撐得了多久?”大好形勢瞬間逆轉(zhuǎn),月瓶兒心情委實好不起來,但她也是見慣大風(fēng)大浪的,神色如常,只是冷冰冰說道。

“論綜合實力,我確實不如門主?!蓖踝诔c頭承認(rèn)道,他心中雪亮,清楚月瓶兒的實力相當(dāng)可怕了,不但武功高絕,更有著種種詭異法寶與術(shù)法,單是“**仙葫”與“三妙劍”,就足以讓她殺死比自己強上幾倍的對手了,即使真正的先天武者。稍有不慎也可能被她打敗甚至生擒。

月瓶兒聞言冷哼一聲,又面向正以親昵的姿態(tài)摟著柔月的阿卡朵,凝望了片刻,越看心中越是驚訝,她的眼力非凡,足以看出阿卡朵身上陰氣凝聚,不似生人,說是行尸,尸氣又很淡,一時難以分清她的來歷……而更令她大為忌憚的是對方身上一股帶著強烈血腥之氣的陰邪能量透體而發(fā),力量之強大,甚至大大超越了她的本身功力。

“雖然我遜了門主一籌,但如今我方既有人質(zhì)在,不如雙方各退一步,不定賓主,只結(jié)盟以對付薩迦此人如何?”王宗超自己清楚阿卡朵雖然氣勢嚇人,其實卻是她自己遏制不住力量導(dǎo)致力量外泄的結(jié)果,真打起來,控制不住力量的她其實多半不是月瓶兒對手,所以眼下也只好各找臺階下了。

“小伙子你雖是炎黃族人,但裝扮氣質(zhì)卻不像清人,倒像洋人多些,看來倒與這血族少女般配,莫非你之前拒絕我的好意,就是因為她?”月瓶兒嘴唇微抿,乜著水汪汪的明媚杏眼,微抬起尖細(xì)的下巴,貝齒間咬著一絲品味之意。

這話一出,王宗超神情雖不變。眉梢卻微微一皺,阿卡朵卻似嗔似喜,一雙眸子游離不定。

“呵呵……原來是一對歡喜冤家,難怪我見小伙子你眉宇間一股不羈不馴的剛直之意,不像被情絲柔意所困之人?!痹缕績合仁切Φ萌缁ㄖy顫,又道:“也罷,既然你秉性如此,我也不便強求。不如結(jié)個善緣,以后也好想見。薩迦既然背信,不將我派放在眼里,我也不妨助你對方他。只是需事先言明:我派只會援助于你,絕不會替你當(dāng)馬前卒,而且你們也要馬上釋放柔月!”

“不,我和這姐姐很親,暫時不想和她分開?!卑⒖ǘ渌茻o松手之意,依舊與柔月并肩靠頭,模樣十分親熱,兩人芳息相聞,吹鬢如柳,阿卡朵甚至以下巴在柔月纖細(xì)的肩頸上磨蹭著,弄得柔月衣襟凌亂,露出瘦而不露骨的肩線,與渾圓有致的頸子、細(xì)細(xì)的鎖骨。裸露的肌膚中透出的血色都成了某種粉酥酥的橘紅,加倍的柔嫩可口。

她在威脅!

“小女孩不要得寸進尺!我已將‘**仙葫’給了柔月作為她的護身法寶。她若有什么閃失,其中的‘蝕骨**桃花瘴’自會傾巢而出,讓方圓數(shù)十丈內(nèi)所有生靈進入喪失理智的癡狂狀態(tài),直到精元泄盡而死!你若不想玉石俱焚,最好不要輕舉妄動!”見阿卡朵仍不知足,月瓶兒目光一寒說道。

“阿卡朵,放了她吧!”王宗超說道,不過他又補充了一句,“但就此事需和她簽下‘血河盟約’才行。”

“可‘血河盟約’簽下后約束力雖強,卻必須以雙方自愿為前提。只能防止彼此時候反悔,沒法強行脅迫他人做事。她要是不情不愿,也就簽不成了!”阿卡朵只是搖頭。

“若是僅僅就與公子結(jié)盟對付薩迦之事,妾身愿意簽下盟約?!比嵩碌瓩逊鄞轿?,淡然道,雖然被挾持,但她卻始終冷靜如恒,似乎不將生死放在心上。

“你要是僅僅口頭說愿意,心中不愿,也照樣簽不成的……”阿卡朵撇撇小嘴道,但還是放開柔月,以血為書,在空中結(jié)成“血河盟約”的符文來。

柔月拔下頭上的玉簪,刺破食指,飛快地在上面畫出自己名字,然后空中的符文漸漸淡去,阿卡朵朝王宗超點點頭,表示盟約已經(jīng)生效了。

王宗超也微微松了口氣,這樣一來,總算暫時少了一個敵人,多了一位盟友,原本完成希望已經(jīng)很渺茫的任務(wù),也有了些曙光了。

月瓶兒冷哼一聲,招手將地上的“三妙劍”隔空攝回手中,而柔月也走到她面前盈盈下拜,說道:“徒兒無能,累及師尊,還請師尊責(zé)罰!”

“無妨?!痹缕績簱u頭道,語氣聽來頗為溺寵,“你入我門的時間不過半年,又不修理進境最快的‘吸日奪月決’,能有這種修為已是不錯了,又怎能苛責(zé)?”

柔月輕聲謝過,又走到王宗超面前有條不紊地說道:“既已結(jié)了盟約,我自會將一切情報說于公子知道:拿薩迦獲得尸仙與一顆曠世靈丹后,立即隱匿行跡,但還是被我查探出來——他遁入了百里之外姜家的‘羅盤陽宅’中。從此再未出現(xiàn)。那姜家乃是茅山派一個俗家分支,精通煉尸、驅(qū)尸以及陣法之道,‘羅盤陽宅’也是一門玄妙精深的奇門遁甲機關(guān),依八卦方位、天干地支牌甲及二十四山方位而建,其中更有不少高手。我一時也不好探聽其中底細(xì),但稍假時日,必能安插入內(nèi)應(yīng)。

兩天前,當(dāng)?shù)匾恍┕俦巴街薪朔?,并抓獲了兩三百人的‘匪徒’,然而那些人卻只是當(dāng)?shù)卮迕裱b扮,還有不少老弱婦孺,且隨著那些官兵一同前去的,還有一名曾經(jīng)跟隨薩迦并懂得驅(qū)尸術(shù)的道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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