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的胳膊被他弄的有些疼,卻還是笑道:“子期?!?/p>
劉亦城見他們?nèi)绱耍雷约菏菦]戲了,起身無奈一笑:“至少,我問過了,也努力過了。”</
田甜抬眼看著他:“好好對待田蓮吧?!?/p>
“我盡量?!眲⒁喑钦f著看了一眼許子期,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什么好跟他說的,最終還是說道:“我走了,你們保重?!闭f完深深的看了田甜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田甜含笑看著他消失在門口,良久。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喊道:“劉亦城,你還沒賠我房子……”
她的身家性命?。?/p>
許子期苦笑不得,寵溺道:“怎么總惦記著錢?!?/p>
“我不惦記錢難道惦記你么?!碧锾鸢姿谎?,忽然想他昨晚的話,隨即冷了臉:“你剛才叫誰娘子呢,誰是你娘子啊?!?/p>
“我錯(cuò)了……”
“哼,別了許公子,我可承受不起。”說著抽回自己的手,“我還要休息,許公子請回吧?!彼谷徽娴臏?zhǔn)備放棄她,想到這里,田甜心中就郁結(jié)。
“娘子……”
“請吧?!闭f著便不再理他。果真,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時(shí)光流逝,冬日里的一場大雪過后,田甜終于能下地走動了,胳膊上的傷也在慢慢愈合。
今日開了太陽,田甜準(zhǔn)備離開驛站回田家去,跟田欣站在前院等馬車,正好遇見了站在院子里的田蓮。兩人相視一眼,并沒有說什么。
田甜想,其實(shí)也沒什么好說的,難道還要互相悼念一下,唏噓一下么。
田欣見田甜站在那里不動,轉(zhuǎn)身也看見了田蓮,知道為了什么,走過去扶著田甜道:“前幾日二姐還問起你的傷勢了?!?/p>
“是么。”
“我覺得二姐變了?!碧镄罍厝嵋恍Γ拔矣X得這樣挺好的,她過兩天也要啟程了?!?/p>
“你要不要去跟她說說話?!碧锾鹂粗镄溃耙院笳f不定就真的見不著了?!?/p>
田欣搖搖頭:“該說的都說了,再扯著心里反而難受?!?/p>
田甜一想也有道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你吧?!闭f完便看見許子秀趕著馬車來了。
許子期以下跳下馬車,拿了一件大棉襖給田甜裹上:“這樣暖和?!?/p>
田甜白了他一眼:“我跟你很熟么。”身邊的田欣“撲哧”一聲就笑了:“是啊,許公子可注意了,別壞了我姐姐的名聲?!?/p>
許子期這些日子依舊沒有得到田甜的原諒,唯獨(dú)是臉皮變得厚了:“名聲壞了我負(fù)責(zé)行么?!?/p>
“誰稀罕?!碧锾鹌财沧?,準(zhǔn)備上馬車,回頭下意識的看了田蓮一眼,卻見女子遠(yuǎn)遠(yuǎn)給她深深的行了個(gè)禮。心中感動,含淚一笑。然后擺了擺手,就轉(zhuǎn)身進(jìn)去。
田欣上了馬車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田甜無聲的握著她的手,聽見車轱轆壓在雪上的聲音,異常清晰。
一切就這么結(jié)束了。
一個(gè)月后,年三十兒。
喬芷蘭挺著個(gè)大肚子,看著田甜熟練的包著餃子,贊道:“五姑娘的手藝可真好?!?/p>
“我跟我大嫂學(xué)的,她包的餃子才好吃呢。”
“是么。”喬芷蘭如今身子養(yǎng)好了,又因?yàn)橛猩碓?,臉蛋兒也圓了起來,“不過許大嫂子一看就是能干的人。”說著小心翼翼的看著田甜,“不過話說回來,你今年真的不回去過年了么?”
“不回去了,這都年三十了,三嫂不會是要趕我走吧。”田甜的胳膊并沒有大好,包了一會兒就有些吃力。
喬芷蘭見狀連忙說道:“不用你包了,還是去看看妞妞吧,可別指望田豐了。”
田甜笑著擦了擦手,田欣在許家過年,這會兒田豐正自告奮勇的幫田甜帶孩子呢。孩子小名叫妞妞,至于大名么……她已經(jīng)想好了,只是還想跟許子期商量商量。
可是眼下……算了,反正不著急。
“那我去了,一會兒我讓三哥來幫你,他可也是一把好手呢。”田甜說著就走了出去。
冬日的夜空,繁星璀璨。田甜抬頭看了一眼,推門進(jìn)屋:“妞妞,娘親回來了?!碧а蹍s看見了蹲在床邊哄著孩子的男子,面色一沉:“你怎么來了?!?/p>
許子期緩緩起身:“娘子……我來陪你跟女兒過年了?!?/p>
田甜聞言,鼻子一酸,終究舍不得跟他再賭氣下去,哽咽道:“我不管,你要道歉。”
許子期聞言,連忙道:“我道歉,我不該說那樣的話,不該什么都沒做就想要放棄?!闭f著摟著田甜的肩膀。
田甜聞言,含淚看著他:“還要求婚?!?/p>
男子一愣:“求婚?”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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