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的任由他拉著往前走。剛才許子期的那一下真的是讓她傷透了心了……
竹樓里,妙郎中小心翼翼的給她上藥,總覺得自己只要稍稍重一點(diǎn)田甜就會哭出來一樣。
可當(dāng)他上好藥的時(shí)候,女子還是“哇”的哭了出來。妙郎中站在她面前,一臉的憐惜,卻沉默不語。
田甜伸手抓著他的長袍,那么緊。
“他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
男子輕輕一嘆:“或許是因?yàn)樗诤跄懔?。?/p>
“屁!他要是在乎我怎么會打我……”
妙郎中一愣:“他打你了?”
“嗯?!碧锾鸷莺莸狞c(diǎn)頭,眼淚落滿了臉頰,“雖然沒打到。”
男子似乎舒了一口氣,哭笑不得。俯身輕輕的拭去她的淚水:“別哭了,回頭眼睛也腫了?!?/p>
“我就哭!我難過為什么不能哭!”田甜索性閉著眼睛哭了起來。妙郎中無奈一嘆,終究伸手輕輕的將她攬?jiān)趹阎校骸罢f的也對,難過為什么不哭……”
有多少人,能像她這樣難過就哭,快樂就笑。
田甜,你可知道,僅僅是這樣你就叫人多羨慕啊。
許家。
許子期剛進(jìn)院子,就看見許子秀捂著腦門鬧著行禮匆匆要走。許子期喊了一聲,上前就扯開了他的手。
“二哥……”根本來不及狡辯,許子期已經(jīng)揮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