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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19

不知怎么的,涂哲明愣是被他這廢柴堂弟看得生出一種不祥的寒意。

這時,董秘書端著兩杯茶水走了進來,一杯放在涂琰面前,一杯遞給還戳在房間中間的涂哲明。那杯子是骨瓷的,沒有把,用手一握燙得很,涂哲明不得不趕緊把它放在離他最近的會客區(qū)的茶幾上,人就也只好跟著坐了下來。

涂琰贊許地看著董秘書,董秘書卻依舊目不斜視,公事公辦地欠了個身,走了。

不得不留下來圍觀涂家兄弟撕x的邱斯梁忽然覺得,秘書先生的背影可真是無情啊。

制服的領口松散著,扣子開了三顆,涂琰隨意地翹著二郎腿,沒骨頭似的靠在沙發(fā)上,沖著鄭天明勾了勾手指:“你,過來?!?/p>

小保安的眼角都掛著風流,活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绔惡少,鄭天明的臉頓時就漲紅了。

涂琰的眼神直勾勾地刮著鄭天明:“你看我,比路郁杉有錢,比涂哲明年輕,重點是比他們倆長得都好,跟我吧,怎么樣?”

鄭天明霎時間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地指著涂琰說不出話來,羞憤欲死。涂琰穩(wěn)準狠地戳了人家傷疤,過足了嘴癮,便不想再理人家了。鄭天明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把涂哲明心疼壞了。

涂哲明一把把人拉到身后,對涂琰怒目而視:“涂琰!你這是做什么!”

涂琰翻了個白眼:“他造謠生事抹黑我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有正義感;現(xiàn)在我不過是說他幾句,你就心疼了?還是你自己也覺得,你當年跟路郁杉忒不是人?”

涂哲明氣壞了,指著涂琰破口大罵。涂琰也不生氣,看瘋狗似的看著他。等他罵夠了,涂琰才喟嘆一聲:“咦,你還真心疼他?”

涂哲明氣結:“閉嘴!”

涂琰嗤笑一聲:“對不住,我真不知道。不過你疼人的方法也蠻特別的,好好的做什么讓他招惹我?就算我哥不管我,可你不知道這里我也是股東嗎?雖然說,虎落平陽被犬欺,”說到這,他特地盯了涂哲明好幾眼:“但是要收拾一個不怎么紅的小藝人,這點權利我還是有的吧?”

“而且你這么做有什么意義?我混不下去了大不了回家當少爺,反正都當了二十多年了,你黑我給誰看?我哥嗎?”此時,涂琰看著大堂哥的眼神宛如看著一個智障:“你黑我他就信?好,就算他信了,那他最多也就是揍我一頓,對你又有什么好處?難不成你還指望著能多分一毛錢財產(chǎn)?”

涂哲明沒有說話。

涂琰慢慢張大嘴,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會吧,你真這么想?”

他真想搖著涂哲明的肩膀,吼上一句:醒醒啊,蠢貨!

然而他沒能這么做,只好用眼神表達,也不知道愚蠢的大堂哥能不能看得懂。

涂琰突然覺得自己今天出來這么一趟挺沒意思的。大堂哥是個無法以常理揣測的蠢貨,鄭天明是個可恨又可憐的戰(zhàn)五渣,自己除了過了把嘴癮,以及享受了一點智商碾壓的快感,也沒別的收獲。畢竟鄭天明是哥哥封殺的,涂哲明是談衡收拾的。

唔,這么想想竟然還有點挫敗呢。

涂琰誠實地搖搖頭:“別做夢了。聽說你公司股價狂跌,是被人做空了吧?我之前還奇怪怎么多好的公司到了你手里都得賠本,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我要是你,撈的差不多了就回家洗洗睡了,反正美人在懷,吃喝不愁?!?/p>

涂哲明怒道:“我那是被人惡意做空!”

涂琰憐憫地看著他:“惡不惡意也不是你說了算的。再說了,人家跟咱們好端端的合作關系,平白無故做什么‘惡意’你?我哥忙著給你擦屁股,你卻連自己得罪了誰都不知道。就算我哥忍得了,董事會也忍不了?!?/p>

涂哲明輸人不輸陣:“就算是你哥也不能這么做!這個家還不是他說了算,小叔公還在呢!”

涂琰一臉茫然:“誰跟你說家了?我一直在說公司的事啊。再說了,這回就是小叔公也未必會保你吧?畢竟他一直無法接受你的取向?!?/p>

涂哲明一時啞火。涂琰又看了他一眼,老大沒意思地起身要走。

結果還沒等他邁出這房門,就覺得身后一陣惡風不善。涂二少平時實在疏于鍛煉,硬是沒反應過來,被一個人結結實實地抱住了腿。

涂琰:“……”

只見鄭天明一張我見猶憐的哭包臉,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落,氣都快捯不過來了,還見縫插針地往外蹦求饒的話:“二、二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大量,就原諒、我這、這回吧!”

川劇變臉都不帶這么快的!

涂琰最見不得人這樣,滿頭大汗地開始拽自己的衣服:“你別……”

鄭天明見他這樣,更不肯松手了。

鄭天明長得好,又會哭,抽得一聲三嘆,還挺婉轉。涂琰卻覺得這聲音好似魔音穿耳,立馬舉手投降:“你別哭!你說吧,你想怎么辦?”

平心而論,涂琰覺得鄭天明也挺可憐的,前男友是個一渣到底的混蛋,金主是個一腦子水的蠢貨。而且他覺得正主已經(jīng)抓著了,也沒必要跟蝦兵蟹將一般見識。他本來不打算理會鄭天明了,可是這會被人抓著走不了,著實頭疼。

鄭天明還挺聽話,涂琰不讓他哭,他立馬改抽泣了。他堅定地看著涂琰:“您讓我解約吧!違約金我傾盡積蓄也會賠給公司;張秋鶴造的那些謠,我立馬出面澄清!”

涂琰想了想,覺得這懲罰已經(jīng)可以了。光是違約金這一項,恐怕就夠他背上一大筆債務的了。于是涂琰揮揮手:“隨便你吧?!?/p>

當天晚上,鄭天明守信地發(fā)了條長微博,把張秋鶴賣了個底掉。他事無巨細地敘述了當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一段一配圖,讓人不信都不行。無數(shù)人沖到涂琰和聞歷的微博下頭道歉,聲稱轉粉的、轉cp粉的,不計其數(shù)。

一時間,張秋鶴人人喊打,也著實是紅了。

間或還是會有關于涂琰的風言風語冒出來,說他蓄意炒作,說他操縱輿論。對此,涂琰只好表示:我又不是人民幣,你開心就好。

好在整體的走向都又變得友好了起來。

不過這一系列的后續(xù)涂琰都不打算再關注了。他新劇的角色還是沒了,因為那個角色已經(jīng)定好了。雖然劇組事后誠摯地向他道了歉,他也接受了;可他依舊開心不起來。

直到兩周后。

一大早,晨跑的鬧鐘還沒響,夏曄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就把涂琰從被窩里拽了出來。涂二少渾身縈繞著揮之不去的起床氣,壓著火氣“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夏曄的喜悅都快透著話筒撲出來了:“姐姐連夜敲定了一件大喜事,要不要猜猜看?”

涂琰呵呵兩聲:“你昨天在酒吧釣到了一個帥哥一夜情之后你們決定私定終身于是飛去拉斯維加斯結婚了?哦,時間好像有點來不及,so,關我屁事?!”

涂琰果斷按下了掛機鍵。

兩秒鐘后,夏曄的專屬鈴聲再次響起,而且不知怎么變成了漸進式的,一聲高過一聲。涂琰把自己埋在厚實的羽絨被里蒙出一腦袋汗,也沒能抵御住那穿透力極強的鈴聲,只得再次接了起來。

電話一通,那一頭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喜悅完全被憤怒所代替。夏曄簡潔而干練地咆哮道:“小兔崽子,立馬給我起來洗澡換衣服!九點半有個試鏡,地點不幸在郊區(qū)。我八點準時到你家接你,你給我遲一分鐘試試看!”

涂琰立馬精神了:“試鏡?什么試鏡?”

夏曄:“《他山》。電影,武俠題材,導演是言湛的老師周晦老先生,圈里德高望重的前輩。你的角色雖然連配角都算不上,但是能上他的電影也值了——況且,有傳聞說《他山》可能是周老師的封筆之作,所以連個炮灰都有大把的人盯著,他們大多比你紅,比你有資歷?!?/p>

涂琰倒不在乎什么名導絕響大制作的,只要有戲演他就很開心了。睡意一掃而光,他從床上一躍而起:“馬馬馬馬上!我十五分鐘就能搞定!”

夏曄笑了:“去吧皮卡丘,等你上了大銀幕,上了周先生的電影,我看還有哪個敢咬著那些莫須有的黑點,說你粉飾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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