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透過船窗的薄型鉤花窗簾照進來照在胥清清的身上看起來仿佛為她披上了一件絢麗的薄紗。
這份柔美之色與她勝雪的肌膚相印襯更凸顯了她的嫵媚。
燕錦瑞退后幾步觀賞著她。
活了二十三年這是他第一次心悅誠服地傾倒于一個女子的美也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真真正正如此近距離地欣賞一個女人。
他就像在瞻仰一件神物目光專注、屏息靜氣感嘆萬能的造物之神竟然會如此慷慨地將所有女性該有的美都賦予她而且還造得如此之精細。
他的呼吸漸漸亂了。
可他不敢上前去。
從小接受的那套教育使他不敢造次。
但他也不舍得將目光移開。
這是他深愛著的女人??!
他忽然間不知該怎么辦。
這樣做對她好嗎?他反復地問自己。
在他們的事情還看不到希望前適宜這么做嗎?
他的心在劇烈地掙扎著。
然而他的目光依然炙熱地停留在她的身上——那毫無衣物遮掩的美麗軀體。
胥清清被他看得羞澀不已。
從來沒有人這般看她。那目光就仿佛在觀賞一件神圣而珍貴的物品既渴望接近又謹慎地保持著距離。
這樣也好。她在心里說。
她輕輕地俯身去拾自己的衣物。
他體貼地上前來幫她將衣服套上。
觸到他溫暖的手她忽然很想哭。
但她忍住了。
原本平穩(wěn)行駛著的船開始搖晃。
漲潮的時間到了。
外頭忽然一個浪頭打來船只也隨之劇烈地晃動起來他們正站在房間的中央位置四周沒有可抓扶的東西。所以隨即齊齊地往船板上倒。
她那來不及系好帶子的衣服再次敞開。
而他由于怕她摔著而及時地調整了姿勢所以最終是他重重地仰躺著倒在船板上而她則安然無恙地伏在他的懷里。
頭磕到了船板他悶哼了一聲。
“你還好嗎?有沒有摔著?”她柔聲問。
“沒事。”燕錦瑞忙說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姿勢有多曖/昧——她起伏的身體曲線緊貼在自己的身上那柔軟的觸感傳達到了他的每根神經令他忍不住渾身悸動。而她迷人的體/香帶著令人興奮的魔力撲鼻而來。讓他的呼吸也頓變急促。
她往他的懷里鉆。親他那由于衣襟微敞而裸/露的胸膛。
忽然間他體內最幽深玄奧的那根神經被觸動了一股原始的本/能被驟然喚醒。原本的掙扎和顧忌一下子失去了作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狂熱的渴望。他一把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于是他在蒙昧、羞澀和無畏中開啟了人生的新路程享受到了其中的各種美妙滋味。
她在狂喜中不斷地呼喚他的名字。喘息著呻/吟著。仿佛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力量。
那是一種不同于樸敏雅的病體所能給予的、席卷一切般的力量。
她在幸福中流下了淚。
“怎么啦?”他關切地問目光溫柔如水但并沒有停止動作。
“我很高興……啊……呃……”
他一直一直地要她始終微笑著給。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
他們相摟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