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路歪歪倒倒的,嘴里噴著酒氣,伸手一把摘下唐晚頭上的帽子,本來只是想開一個玩笑的。
卻在看清楚唐晚的臉后發(fā)出一聲驚訝的嘆息:“好美的妞!”
“哇!這妞好正點!”跟在后面的幾個男人也發(fā)出贊嘆聲音。
“我說,妞兒,多少錢一夜?”
“讓開!”唐晚厭惡的皺眉。
“開一個價,只要爺能承受一定會答應(yīng)你?!?/p>
唐晚沒有理睬推開他就想走,男人看見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放手。
伸出手擋回唐晚,“不說價格?那爺就白上你了?”
周圍一陣哄笑聲音,唐晚氣得臉色發(fā)青,今天真是倒霉怎么遇到一群惡心的混混?
現(xiàn)在該怎么辦才好?唐晚心里正著急,目光突然掃到兩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大步過來了。
她好像看見過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厲司承安排了保護她的人。
看見厲司承的人過來,唐晚心里不慌了,揚手對準(zhǔn)那個對她喋喋不休的男人就是一個巴掌。
“你敢打我?”男人伸手準(zhǔn)備抓唐晚,沒有抓到,臉上挨了一拳。
厲司承的人過來二話不說就開打,唐晚側(cè)身就往外跑。
對方人多勢眾,厲司承的人要放倒這幾個人肯定要點時間,她得抓緊時間逃出去。
唐晚快速穿過酒吧直奔大門口,到達(dá)大門口后就拼命的招手?jǐn)r車。
現(xiàn)在是高峰期,車子一輛接一輛的駛過來,卻沒有肯停下的。
唐晚正心急如焚,一輛車快速駛過來停在她面前。
唐晚掃了一眼車子,好像是帕薩特,江城有好多人開著帕薩特當(dāng)黑出租。
她急匆匆的也沒有仔細(xì)看,伸手拉開車門:“快,梅園!”
司機沒有動,只是把目光看向后座,唐晚又說了一遍。
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著她,她看過去,發(fā)現(xiàn)后座上竟然還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穿一件很普通的風(fēng)衣,頭上戴了一個帽子,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靠在后座,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這出租車竟然有乘客,唐晚顧不了許多。
眼看酒吧門口出現(xiàn)黑衣人的身影,看來是厲司承的人解決完麻煩追出來了。
唐晚縮了縮脖子,“先生,有人在追我,麻煩搭一個便車,你的車費我包了。”
男人慵懶的躺在后座上瞄了一眼酒吧門口張望的黑衣人,對著唐晚掀唇一笑?!昂?!”
隨著他話音落下,前面的司機馬上發(fā)動車子開了出去。
厲司承安排保護唐晚的人跟出來四下里看了一下,沒有發(fā)現(xiàn)唐晚的蹤跡,倒是看見一輛低調(diào)的輝騰過去了。
他們自然不會想到唐晚會上豪車,四下里尋了一會,沒有看到,馬上給阿光打電話匯報。
厲司承和阿光趕到山頂別墅,唐晚早就蹤影全無,家里只有白荷和幾個傭人。
厲司承沉著臉看著白荷:“人呢?”
“走了。”
“去哪里了?”
“沒有說,就說有事情?!?/p>
“呵呵,躲了初一還能躲過十五?”厲司承冷笑一聲,拿起電話撥出去,那頭提示關(guān)機。
“還跟我玩上心機了?”他掛了電話看向阿光,“問一下人在哪里?馬上給我抓回來!”
阿光面無表情的撥通電話:“把人帶回來,記住溫柔一些?!?/p>
“是!”白荷聽著厲司承和阿光的對話一陣心驚肉跳,憑直覺她知道唐晚今天一定是兇多吉少了。
這下糟糕了,看厲司承陰沉沉的樣子,唐晚一定不會討到好,這可怎么辦?
厲司承沒有離開,大馬金刀的在山頂別墅坐下來等,一直到吃過晚飯,都沒有唐晚的消息。
白荷心里忐忑不安,只希望唐晚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讓厲司承找不到,過幾天再回來。
到晚上九點,阿光的電話響了,他接通,一個聲音傳來,“人丟了!”
“什么?”阿光提高聲音。
“她在酒吧被人攔住非禮,我們教訓(xùn)了一下非禮的人,出來就看不到人了?!睂Ψ浇忉?。
阿光沒有說話,只是把目光看向厲司承。
厲司承本來坐在沙發(fā)閉目養(yǎng)神的,猛地睜開了眼睛,殺氣騰騰的,“先把酒吧的幾個混混給我解決了!”
阿光沒有說話,那頭的電話里傳來恭敬的回應(yīng)聲:“是!”
阿光掛了電話,看向厲司承:“少爺現(xiàn)在?”
厲司承猛地站起來?!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