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唐晚愕然。
“沒有為什么,我讓你扔你就必須扔了?!?/p>
“司承,你講不講理?這是韓先生送我搬家的賀禮,我扔了像什么?”
“你不扔是因?yàn)檫@是賀禮,還是因?yàn)檫@個是韓程宇送的?”
“當(dāng)然是因?yàn)檫@是賀禮了?”
“呵呵,有人會送這樣的賀禮?難道你不知道男人送女人蘭花代表什么?”
“知道啊,蘭花是花中君子,代表清純高尚啊?!?/p>
“呵呵,只是清純高尚,不是代表堅貞不渝的愛情?”
“司承,我和韓先生只是普通朋友?!?/p>
“你把這花扔了,我就相信你們是普通朋友,反之……”
“我不能扔,這是韓先生的心意,我扔了像什么?”
“好!那你就好好的守著韓程宇的心意吧!”厲司承起身站起來就走。
唐晚伸手阻攔,被他一把推開。
唐晚跟著追出去在走廊上抱住他的腰:“司承,有什么話好好說,花是韓先生送的,我扔了要是韓先生問起我怎么回答?你要是不高興,我把花還給韓先生還不行嗎?”
厲司承聽了大怒,要是唐晚把花還給韓程宇,韓程宇肯定會打電話對他冷嘲熱諷。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這是故意的!
他扯開她的手指,“我有事情需要回去處理,先走了!”
唐晚眼睜睜看著厲司承大步離開,她心里也不高興,厲司承也太小氣了。
她和韓程宇不過是普通朋友,他這樣不問青紅皂白的就要扔花是想干什么?
不能慣著他這臭毛病,越慣越有理。
要走就走,他不高興就讓他不高興,不然一直太高興反而認(rèn)為理所當(dāng)然。
這一夜唐晚一直到后半夜才睡著,早上起床,她吩咐關(guān)宇航送她去醫(yī)院看望白荷。
在路上關(guān)宇航告訴她:“小姐,喬心悅大概不知道陸夜白受傷的事情,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在醫(yī)院出現(xiàn)過?!?/p>
“是嗎?”唐晚沉思了一下。自己的未婚夫受傷住院,未婚妻卻不來看望,看起來很奇怪???
難道是陸家沒有通知喬家?陸夜白被蛇咬傷住院不是小事情啊,按理說陸思雨應(yīng)該第一個通知喬心悅這個未婚妻,可是到現(xiàn)在也不說這是什么道理?
不管陸思雨打的什么算盤,她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她想做的事情。
唐晚沉吟一下,“喬心悅應(yīng)該不知道陸夜白被蛇咬的事情,你把陸夜白住院的事情馬上透露給喬心悅?!?/p>
唐晚去了白荷的病房,白荷看起來恢復(fù)的很不錯,看見唐晚就吵著要出院。
“晚晚,我都悶死了,你讓我出院吧!”
“不急,再住兩天。”
“我這傷已經(jīng)沒有事情了,可以在家養(yǎng)傷的。算我求你了!”
“我知道了,那就讓關(guān)宇航幫你辦出院手續(xù)吧?!碧仆碇来粼卺t(yī)院有多悶,想想答應(yīng)了。
關(guān)宇航替白荷辦了出院手續(xù),唐晚和白荷一起出了醫(yī)院。
車子開到半路唐晚吩咐關(guān)宇航,“去看陸夜白?!?/p>
關(guān)宇航答應(yīng)了一聲變道去了陸夜白所在的醫(yī)院,三人一起去了病房。
走到病房門口聽見里面?zhèn)鱽韱绦膼倸饧睌馁|(zhì)問的聲音;“你受傷了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要騙我說自己去出差了?還有你為什么要不顧一切的救那個賤人?你和那個賤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唐晚嘴角浮現(xiàn)一抹冷笑,喬心悅來了就好。
陸夜白聲音有些冷:“看看你像什么樣子?滿嘴臟話,真是讓人惡心!”
“什么?你說我惡心?陸夜白,你老實(shí)告訴我,是不是也被那個小賤人的美色迷住了?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小賤人,所以才不顧一切的救她討她歡心?”
“你胡說什么?”
“你別不承認(rèn),我看得出你對小賤人有心思,你看她的眼睛和看喬悅彤一樣溫柔?!眴绦膼傇秸f越覺得不對勁,妒火滿腹。
“陸夜白,我告訴你,你別想和我耍幺蛾子,你今天必須得和我說清楚了”
“說什么?你是不是有毛???”陸夜白不耐煩了,“你要是這樣胡攪蠻纏下去我們之間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什么意思?你這話什么意思?”喬心悅聲音提更高了,“我這滿心的是你,成天為你擔(dān)心,你竟然對我說這種話,陸夜白,你太沒有良心了!”
“你可以不為我擔(dān)心的?!标懸拱讌挓┑目戳藛绦膼傄谎郏拔液芾?,既然你也累那就一拍兩散吧!”
“你說真的?陸夜白你為了小賤人要和我分手?”
“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好,你既然這樣對我,就不要怪我了,我馬上去找厲總。”喬心悅冷笑,“我到要看看厲總知道你對小賤人的心思會怎么對付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