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zhí)仆砣ス珗@轉了一圈,給厲司承打了一個電話,沒有人接。
從宮園回來,她進入浴室洗澡,出來后聽見手機在響,拿起來看是玫瑰:“晚晚,你趕快到皇廷來?!?/p>
“干什么?”
“厲總在這邊?!泵倒鍓旱吐曇簦八裉旌孟癫惶珜?,把皇廷的頭牌都點了,放出話來,誰讓他產生興趣就給一千萬?!?/p>
“什么?”唐晚拿著電話愣住了。
“我不說了,你趕快過來,這么多小賤人盯著呢,你也知道這種事情不好說的,這些小賤人都是身經百戰(zhàn)的,要是真有人讓他產生興趣,你怎么辦?”
玫瑰急匆匆的掛了電話,唐晚拿著電話愣了一下,厲司承這是想干什么?故伎重演?
她并不想過去,厲司承想要誰都和她沒有關系,可是玫瑰既然打電話給她,那就不一樣了。
她不能裝不知道,畢竟玫瑰的電話是不是厲司承的意思還不好說。
唐晚頓了一下,開始換衣服,五分鐘后她開車直奔皇廷。
玫瑰在后門東張西望,看見她馬上迎過來,“你怎么現在才來?”
“怎么了?”
“我告訴你,現在里面可熱鬧了,除了白荷今天沒有來,所有人都在里面,他就像是皇帝在選妃,現在淘汰了三批,還有十來個在里面,你趕快去看看吧!”
唐晚忍不住冷笑一聲:“陣仗這么大?。坑袥]有看中的?”
“沒有,我說他今天晚上到底是唱哪出?”
“我也不知道?!碧仆沓了剂艘幌拢斑@樣,你幫我找一個面具來,再給我找一套妖嬈的衣服和假發(fā)過來,我化妝一下也去看看?!?/p>
“好!”
玫瑰馬上讓人給唐晚送來了一套中規(guī)中矩的拖地長裙,還有假發(fā)和面具。
唐晚換上拖地長裙,把假發(fā)戴上,她之前是披肩長發(fā),現在則是一頭波浪卷發(fā),做了美甲,還再手上貼了一個假的玫瑰花,看起來像是紋身。
她把面具戴上,對著鏡子左看右看了一會,又問玫瑰:“現在能看出是我嗎?”
“外貌看一點不像。”白荷回答。“就是聲音聽起來像。”
“那就好!”唐晚拿起桌上的香水,往自己身上噴了一些,轉頭看向玫瑰,“你馬上帶我去包廂,就說我是今天新來的。之前的套路。”
最后一句她說的是海市的方言,玫瑰驚訝的看向唐晚,“你說方言完全聽不出來是同一個人,晚晚你真是厲害!”
玫瑰帶著唐晚去了厲司承所在的包廂,唐晚腳下踩了一雙足有八公分高的鞋,走路也和平時不一樣,進入包廂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玫瑰笑著走到厲司承面前,“這是今天剛來的,我也給厲總您帶來了?!?/p>
“把面具摘了!”厲司承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聲音冷冷的。
“厲總,她有些特殊,不是專職,因為急著用錢,所以想來碰碰運氣,如果厲總對她有感覺,那她就留下來,反之她不會露臉?!?/p>
“不露臉?呵呵!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丑八怪?”
“厲總說笑了,到皇廷來的人不敢說都是絕色,但是肯定是一等一的大美妞!”玫瑰陪著笑臉。
“她是啞巴?”厲司承看著面前帶著面具的女人冷笑。
“她不是啞巴,不過只會說海市方言,我怕厲總聽不懂,對了她會彈琴,舞跳得不錯,臉蛋也是一流,厲總你要不讓她跳舞看看?”
厲司承哼了一聲,“會彈琴跳舞的人多了去了,沒有興趣!”
周圍的十多個美妞聞言都笑起來,厲司承這意思是讓唐晚走人,唐晚沒有離開,而是主動走到厲司承身旁,伸手去拿酒瓶為他倒酒。
厲司承眉頭皺了一下,正想說話,目光突然接觸到唐晚握住酒瓶的手。
她的手指修長潔白,重要的不是這個,是厲司承腦子里突然出現一幕似曾相識的畫面。
當初唐晚也是這樣給他倒酒的,厲司承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手指上貼了假指甲,手背上還紋了一朵玫瑰花。
厲司承皺眉,看她倒酒的動作,他以為是唐晚,不過怎么可能,那個女人不知道他在這邊,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紋上紋身。
而且身高和頭發(fā)都不像,還有身上的味道也不對。
這個女人身上噴的香水味道讓他不喜歡,唐晚身上的香味則是他最喜歡的味道。
唐晚倒了酒,端了送到厲司承嘴邊,之前的女人這樣做他很厭煩的,可是當這個帶著面具的女人把酒送到他唇邊,厲司承竟然沒有那種厭煩的感覺,他張口喝了下去。
見他喝了酒,唐晚在他旁邊坐下,把身子靠向厲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