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現(xiàn)的話……當(dāng)然就算是你贏了!”
“賭贏了有什么好處?”
“你要是贏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不會再為難韓氏,也不會再去找你……但你要是輸了,以后我讓你往東,你不許往西,我讓你往南,你不許往北,你得聽我的,怎么樣?”
紀(jì)安瑤眸光輕爍,滿臉篤定的神態(tài)。
“你輸定了!”
她不往西,她還可以上天啊!她不往北,她還可以下地??!賭就賭,誰怕誰??!
白斯聿對她僅僅只是占有欲,還是有一陣沒一陣人來瘋的那種。
要說“感情”那絕對是個笑話。
上次在這間屋子里,她當(dāng)著他的面跟閻烈接吻的時候,也沒見他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要真說有什么不爽的,也只是在同閻烈較勁。
若是他們兩個冤家面對面地撞上,順手?jǐn)噦€局倒也無可厚非,可要讓白斯聿大半夜地從被窩里爬出來,緊趕慢趕地跑來迷魅找她……那不是天方夜譚是什么?
她已經(jīng)二十幾歲了,不是懵懂純真的小女生,沒那么多天真的粉紅色幻象。
“把外套脫了,”靠在沙發(fā)上,閻烈不懷好意地遞來兩道戲謔的目光,“既然是演戲,自然要演得逼真一點,要是被人看出來是故意的,那就沒意思了……”
紀(jì)安瑤憤憤地瞪了他一眼,拿出口袋里的放狼噴霧,默默地別在了腰后面,接著才把外套脫了放在一邊。
卻被閻烈揚手丟在了地上,還美其名曰。
“這樣更能看出激情?!?/p>
紀(jì)安瑤只覺得一口老血涌上喉心,恨不得噴他一臉。
“把文胸的肩帶拉到手臂上,下面的衣擺往上提,襪子脫到一半,撕開幾個洞,鞋子也脫掉一只,頭發(fā)弄亂一點,眼神……要迷離……”
閻烈有條不紊地說著,儼然一個深諳其道的老司機。
紀(jì)安瑤一邊照做,一邊忍不住拋了幾個白眼過去。
“你是不是拍過小黃丨片兒啊?……這么懂?”
“這種事情,做多了……”微彎著狹長的狐貍眼,閻烈拿著倒?jié)M酒的高腳杯,緩緩湊到了紀(jì)安瑤的面前,口吻隨之染上了幾分曖昧,“自然就有經(jīng)驗了。”
一把拿過他手里的杯子,紀(jì)安瑤往后退開了一些,剔眉道。
“接下來要怎么做?”
閻烈半倚在靠背上,順手解開了胸前的幾顆紐扣,露出精裝的胸肌和腹肌,看起來邪魅而野性……如果不是他的性格那么惡劣,紀(jì)安瑤或許還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但是肚子里裝著一汪壞水兒,連心肝都是黑的,這種衣冠禽獸,就算長得再帥她也不會多看他兩眼!
抬手拍了拍左腿,閻烈噙著笑,微垂著眼睛看向紀(jì)安瑤。
“過來坐我身上,然后,用你的嘴……喂我酒?!?/p>
“抱歉,這么色丨情的事,我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