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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絢比朝霞(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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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用沉默表明自己一直以來的態(tài)度,用不發(fā)一言將自己置于他們事外,她實在沒有力氣再做什么。睍莼璩曉

“……但是自始至終,我沒對她動過一分感情,也沒給過她一句承諾,我們兩人是什么樣的關系,她心知肚明……依云生物慶典那晚,我向她提出分手,同時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除了金錢上的補償,我給不了她其它,因為我愛的人,是你……,自從那晚以后,我們再沒見過,我一直以為她已經面對現實,直到昨晚無意中得知那輛保時捷,才讓我察覺她暗中動過的手腳……”

從昨晚著手調查那輛詭異的保時捷開始,到中午回家后曦曦義憤填膺的向他講述發(fā)生在喬氏健身的始末,越來越多的真相將繚繞在令狐夜心中的疑團解釋得清清楚楚。中午離開自家府邸后他沒有返回公司,而是徑直找到劉盈晗……

“下午回公司前,我找她見了最后一面……”頓了頓,令狐夜將離開前劉盈晗失魂落魄的淚眼自腦海中揮去,低沉平緩的嗓音就象講述一件和他無關的事情:“……她已經為自己愚蠢的行為付出了代價,那輛保時捷也不會再用,并且從今以后,她不敢再對你或曦曦動一根歪腦筋,我們之間,也從今天開始恩斷義絕,即便再見,亦為陌路……”

表面上無動于衷默不作聲的鐘愛,在聽到他這番話后內心的波濤卻呈風起云涌之勢越演越烈,就象她開始時懷疑那輛保時捷的說辭是令狐夜編造的謊言一般,她以為接下來令狐夜要么極力撇清他與劉盈晗的關系,要么以他們兩人之間無法分開的理由讓自己接受他左擁右抱的現實,卻沒想到,聽到的卻是他將自己逼到絕路的一步死棋…煨…

就象她信又不信一樣,沉吟過后的鐘愛反問,:“你說的那么決絕,就不怕對故人無法交待?不怕別人罵你忘恩負義?”

“故人?……”似未料到鐘愛有此一問,令狐夜輕輕嗤笑一聲,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一個音節(jié),鐘愛竟聽出里面罕見的自嘲,“故人早就不知去向,哪里還用什么交待……”

鐘愛沉默,原來被他排在第一個理由的“與故人有關”的“故人”,是貝琳達,如此一來,也確實不用什么交待,因為那一切,只是他對過往的懷念而已…組…

“至于忘恩負義,我自問并不是一個不辯是非恩將仇報之人,她舍身救我確實不假,不過在我眼里,卻遠遠不及她帶給你的羞辱及傷痛重要,是她自己鬼迷心竅,明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還主動招惹你,我只能將分手時答應的“在她需要幫助時提供無償援助”的承諾收回……歸根結底,不是我忘恩負義,只能怪她咎由自取……”

鐘愛的脖頸因為長時間的背對令狐夜扭向外已經僵硬,忍不住略微收回試圖緩解,又聽見他深沉的反問:“愛愛,不要被事情的表面蒙蔽自己的眼睛,也不要因為過去的傷害誤導自己的判斷,我雖然生硬插進你的感情將你強留在身邊,可是對你,絕沒有玩弄之心,否則你我之間,還會是現在這種狀況嗎?這里面的差別,難道你真的體會不出嗎?”

幽幽的低語帶來縷縷炙熱的鼻息輕輕噴吐到鐘愛扭轉俏顏后正對他的嬌嫩耳垂上,激得她那里的肌膚陣陣痙.攣,“……時至今日,我以為你已經知道,我將你留在身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我們能有一個好的將來……”

呼吸,伴著心跳的慌亂莫名紊亂起來,身側,明明有著溫暖的懷抱,鐘愛卻有種云里霧里的錯覺,就象她剛剛坐過一場云霄飛車,尚分不清虛幻與現實,一切,都超乎她的意料,一切,又都隱隱的有些預兆,可是她,卻消化不及……

耳垂下的溫熱氣息突然化作柔軟微涼的觸感,緊接著,一道不輕不重的嚙咬落在那里的肌膚之間,宛如有電流導入一般,那種酥麻自耳后一直傳導到鐘愛的小臂,讓她本能的顫栗閃躲,而那里,他已經松開了口,并且改為一陣得意的低低壞笑:“明明說過了一醉泯恩仇,居然還這么小氣的翻舊賬,這一口,就是懲罰你的食言……”

鐘愛惱羞地瞪上令狐夜,卻在回過頭后看到那雙在夜色中閃耀著熠熠星芒的黑眸時失了神,原本要反駁他的話,也困在喉中沒有吐出口。

“看什么?是不是很舒服,還想要繼續(xù)?”輕笑著,某人調侃道。

惱羞的別過眼,鐘愛低聲輕斥:“厚顏無恥!”

“還有更無恥的,你要不要試試?”

不知是對令狐夜的無恥行徑無計可施,還是被他的“恐嚇”給嚇到逃避,鐘愛垮著一張俏臉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似想起什么,令狐夜收斂了所有輕佻問道:“你還冷不冷?”

“不冷了。”鐘愛搖頭否認,現在已經被迫坐在他的腿上,她若再冷,難保他又會有什么出其不意的舉動,況且偎在他懷中這么久,身上那股濃重的寒意早已經消失殆盡。

松開環(huán)住鐘愛的手臂,令狐夜示意她坐在前排正副駕駛中間的中央儲備箱上:“你先坐那兒?!?/p>

鐘愛依言坐到儲備箱后,令狐夜先是將副駕的座椅完全放倒,又將兩人剛剛坐著的二排座椅向前調整到合適的位置又向后放平,與三排座椅相連形成了緊湊的一體,然后又將三排靠背傾斜到合適的角度,躺到上面試了試,這才拍了拍身旁位置:“過來吧?!?/p>

鐘愛終于明白,他貓腰弓背又推又拉又折又疊的原來是為兩人鼓弄出一張供他們今晚休息的“床榻”,正猶豫一張座椅的寬度兩個人躺上去會不會很擠,令狐夜已似看穿她的心思般:“你那側必須保持原狀,以備緊急情況下開門逃生,況且后半夜會很冷,我們兩個擠擠還能夠相互取暖……”

雖有些懷疑他此舉的真正目的,但保證逃生通道的暢通卻是關鍵問題,正準備妥協起身時,鐘愛又聽見他低低的抱怨,“……挺精明個人,怎么就不明白,我若真想吃了你,還等得到今天?……”臉頰有些發(fā)燒,鐘愛裝作沒聽見一般坐到他身旁,躺下時令狐夜先將自己的外衣脫掉,然后又霸道的將一只手臂穿過鐘愛頸下將她攬到自己胸前,緊接著,一條長腿不由分說覆壓到她的腿上,又將脫下的外衣蓋到她的身上,這才宣告主權一般將另一只長臂箍在鐘愛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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