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鎮(zhèn)遠此時坐在沙發(fā)上,正看著報紙。
這是他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哪怕現(xiàn)在在網(wǎng)絡上更加容易得到及時的消息,他還是有看報的習慣。
不過他心里卻是有些心神不寧。
這幾天發(fā)生的兩件事,他們水家竟然都沒有解決,行長的位置還是爭不上,被紀委帶走的,就沒有再出來,甚至連口信都沒法帶出來。
這太不尋常了,對他們水家的能量,以前要做到這樣的事情,那都是很輕松的,現(xiàn)在竟然如此之難,如果說沒有人對付他們,那絕對是扯淡。
可是查來查去,都沒有查出什么來,就算是找到一些知情人,對方說話也是莫測高深,分明也是在故意隱瞞。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劉新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一看到劉新豐的臉色,水鎮(zhèn)遠心里就格登一下,要不是長期處于高位,此時就得是臉色大變了。
皺了一下眉頭,水鎮(zhèn)遠喝道:“怎么回事,慌里慌張的?”
劉新豐都要哭了,“二爺,壞了壞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從劉新豐這副模樣,水鎮(zhèn)遠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然后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把事情詳細說說?!?/p>
當劉新豐說到鄭源和趙松陽兩人對待蘇強國的態(tài)度之時,水鎮(zhèn)遠終于是沉不住氣了,吃驚的說道:“你說鄭源和趙松陽兩人,竟然對蘇強國這樣的態(tài)度,你確定不是聽錯了?”
劉新豐急道:“二爺,我絕對沒有聽錯,我就在現(xiàn)場,他們兩個人對待蘇強國那樣,根本就沒有避著我啊,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啊,這蘇強國到底是什么人啊,咱們公司里面什么時候藏著這么一個厲害的人物啊?!?/p>
就連劉新豐都看出來了,水鎮(zhèn)遠怎么可能看不出來,聽不出來。
那鄭源和趙松陽的地位可不一般,就算他水鎮(zhèn)遠去了,人家也不會這樣的態(tài)度,現(xiàn)在竟然對一個公司里面的普通干部如此客氣,甚至是討好了,足以說明蘇強國的背景足夠強大了。
老爺子的電話這時候竟然打了過來。
“你們是不是得罪了省城的朱家?”
“朱家?這怎么可能,誰不知道省城的朱家那是省城第一家族,我們怎么會有人去得罪他們家的人?”
“混賬,不得罪朱家,朱家怎么像我們水家下手?”
老爺子的聲音里面透著濃濃的怒意。
水鎮(zhèn)遠這時候倒是心思敏捷,道:“等等,爸,那劉新豐的事,也是朱家出的手?”
“不錯。”
“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解決了?!?/p>
水鎮(zhèn)遠把幾件事牽在一起,這時候終于明白了,這些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他先對蘇強國出了手,然后他們?nèi)思业姆磽艟蛠砹?,直接整了他們水家三個重要的人員。
“這個小子,來頭不簡單啊,竟然能讓朱家替他出頭。”
水鎮(zhèn)遠此時竟然并沒有那般的憤怒,而是手指不停的敲著沙發(fā)扶手。
過了好一會,水鎮(zhèn)遠給水靈靈打過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