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啊!要是出了事小爺會死?。⌒斶€想好好活著!
你這個歹毒的女人能不能安穩(wěn)幾天!
而此時云音房中已被下了禁制,外面的人進不來也聽不到里面有什么聲音。
云音緊張地看著墨緋:“墨緋公子,請喝茶?!?/p>
墨緋冷傲地看著她,深邃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銳利的鋒芒讓云音幾乎忘了呼吸,站得愈發(fā)恭謹。
她擦掉額角滑下的汗水,手心已是濕糯一片,心臟跳的很快,在安靜的房中極為明顯。
“你緊張什么?!蹦p狹長的眼眸輕側,看向另一邊。
云音一離開他的目光,立刻松了口氣,額頭細密的汗水浸濕額前的碎發(fā)。
她牽強地掀起一抹笑容,心跳如雷:“墨緋公子驚為天人,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我是有點緊張?!?/p>
“嗯?”墨緋尾音上挑,濃郁的靈力散出,逼得云音幾乎站不穩(wěn),雙足輕顫拼盡全力才不至于后退。
云音薄唇輕抿:“墨緋公子可是有事?”
“有?!?/p>
云音吞了吞口水,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她自謂強大,但在墨緋前面如同一只螻蟻,在這浩瀚的靈力下,她渺小的幾乎不存在。
“云瑟中了什么毒。”
云音神色微愣,眉頭輕顰立刻擔憂地說著:“阿瑟中毒了?讓醫(yī)師看過了么?什么樣的毒嚴重么?”
墨緋隨手一勾,云音立即被一道靈力纏住,那靈力不光纏住她,還在吸食她的靈力和血!
“說,還是不說?!蹦p矜貴地坐著,身姿挺直,玄衣為他添了一絲冷漠,整個人也更加俊美邪肆。
云音緊咬著下唇,靈力流失的越來越快,身上那道透明的靈力也漸漸變成血紅,都是她的血。
“墨緋公子……您先是打傷了二哥,現(xiàn)在又毫無緣由地重傷我……您是不想和云家交好了?”云音支撐不住癱坐在地。
縱然語氣再強硬,還是氣虛不足……
墨緋眸光更冷,神色更是輕蔑,隨后手臂輕抬,云音從腳開始被冰凍,被凍住的地方,冰層還在不停滲入。
片刻之后鮮血汩汩流出,沒有流到地上,而是被冰層吸收,透徹的冰成了血紅。
“??!不要!”云音撕裂地喊著,目光猙獰五官緊皺在一起,那冰一寸寸地割著她的腳,又冷又疼,全身都凍的發(fā)抖,雙腳的痛感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說?!蹦p坐姿高貴,神情輕蔑地俯視著她。
“我不知道!”云音大喊著喉嚨沙啞粗礫,臉上的汗水已經(jīng)成了一層薄冰,窒息的白。
“我真的不知道!??!救命?。∈?、是別人給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云音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痛到撕心裂肺,她恨不得直接咬舌自盡!
“求你!我求你放了我!啊!我的腳!?。∧_?。 痹埔綦p手狠狠捶地,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手骨已經(jīng)被打碎,雙手血肉模糊。
墨緋神情未變,眸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徹骨的寒,極致的冷。
“看來你不想說?!?/p>
話音剛落,冰層瞬間把云音完全覆蓋,磨人的疼煞那間侵襲了她全身,刺痛的涼,削骨般的疼。
云音用力摳著地,指甲紛紛斷裂,她那雙鮮血淋漓的手重重拍打著地面,只剩下猛獸般的嘶鳴。
真的太痛了!
痛到恨不得立刻去死!
“我……真的不知道……她中了什么毒……那藥是別人……別人給的!”云音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嘴角不停有血流出,是她咬破舌尖所致。
“??!我說的都……都是真的!”云音劇烈喘息著,身上的冰層已經(jīng)完全成了紅色,顏色十分誘人。
墨緋端坐著,白皙有力的指緩緩滑過茶壺,像是在看上面的圖案。
“誰。”
“我真的不知道?。 痹埔籼鄣氖懿涣肆?,額頭用力撞著地板。
她只希望自己趕快暈過去!
“……真的只見過……一面!呃!我沒膽量騙你!”
“還清醒,看來能說謊?!蹦p冷眸輕轉(zhuǎn),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
云音費力地抬頭,薄唇緊咬血流了一下巴,狼狽又骯臟:“那藥……出自一個……強大的劍靈……”
強大的劍靈。
墨緋挑眉深思,他確實在北靈國感覺到一股陌生的力量,也是上古劍靈,但不是他熟悉的氣息。
蘇鈺說云瑟很可能中了上古絕毒。
而能拿到這種毒藥的,上古劍靈的可能性最大。
墨緋狹長的雙眸深邃銳利,如同利劍。
云音趴在地上已經(jīng)到了極限,再多一秒似乎就要死去。
墨緋揮手撤了她的壓制,血紅冰層瞬間消失。
云音連忙去碰自己的腳,怎么什么事都沒有!明明感覺骨頭都要被割斷了,現(xiàn)在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她又看著雙手,除了被她自己弄的傷,什么事也沒有,而且很紅潤不像是失血過多的樣子。
“你……”云音驚愕地抬頭,才發(fā)現(xiàn)墨緋已經(jīng)走了。
她虛脫地坐在地上,神色愣怔,剛才那些難道是幻術?
墨緋的幻術居然如此強!痛感太真實了!
這就是云瑟以后的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