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內(nèi)的溫度一再升高,連氣息都要被烤化了,云瑟已看不真切眼前的人,帶著恍惚。
呼出的氣息太燙了,身體也火辣辣的燒著,她緊握右手,指甲掐著掌心,用痛覺讓給自己清醒。
“一家子瘋狗,除了發(fā)瘋亂咬人……你們還會什么?動了手腳的血色生死契……你們就這么怕我?”云瑟輕蔑地看著他,唇角的譏笑碾壓一切。
云斂眼眸更顯深邃:“云瑟,嘴賤骨頭硬可不是好事。”
云瑟彎了彎唇角:“庶出的雜種,你的命可比我賤多了……咳咳咳!”
屏障內(nèi)的氣流成了巖溶,一層層滾燙的巖溶從屏障頂端開始下滑,幾乎不再有空氣。
云瑟捂著脖子,大口呼吸,臉色漲紅的厲害,心臟突突地跳著,下一刻就要離體似得。
“看來真如雨玲所說,你非死不可?!痹茢棵偷仄≡粕牟鳖i。
云瑟蓄力已久,在他抓住自己的那刻,驟然出掌,用了十成的力量,狠狠擊向他的胸口。
她云瑟可不是等死之輩!
只要還有一口氣,她就不會認(rèn)輸!
“呃!咳咳咳……”云斂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攥著云瑟的手腕,“可以啊,還有力氣和我斗。”
云瑟譏笑地看著他:“被武技打傷的感覺怎么樣?”
云斂抹去嘴角的血跡,云瑟飛出一腳被他躲過,接著一掌直擊他面門。
“不想要胳膊了?”云斂陰沉地笑著,向后猛壓她的胳膊,想控制她的身體。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
云斂眼眸瞪大,看著右臂被折斷的云瑟。
“胳膊而已,不要又如何!”云瑟嗜血地笑著,臉色蒼白帶著潮紅,薄唇干裂盡是血絲。
打了云斂三掌,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