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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下錯藥事件

筆趣閣 最快更新宋若谷你這個變態(tài)我喜歡你 !

我以為宋若谷所謂“女朋友是用來疼愛的”只不過是隨口說的甜言蜜語,但沒想到他很快就亮出了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兇殘本質(zhì),讓我著實有些招架不住。

本來嘛,T大男女比例一直居高不下,女生資源極其匱乏,男生在T大待久了,出了校門看母豬都是雙眼皮的,所以這里就是一個巨大的生產(chǎn)忠犬男友的培養(yǎng)皿。宋若谷作為一個腦抽外星人,多少也受到了地球人的影響,開始在無敵忠犬的不歸路上漸行漸遠(yuǎn)。

什么騎自行車接送上下課啊,買早餐陪吃飯啊,夾菜挑魚刺啊,一切消費主動掏錢包啊……這些都弱爆了,有一次我感冒發(fā)燒,自己都沒覺得怎么難受,他倒急得嘴上都起泡了。

他竟然還幫我做選修課作業(yè)。我們倆的選修課不一樣,但他經(jīng)常翹了自己的選修課來陪我上。我那堂課是關(guān)于經(jīng)濟(jì)學(xué)的,其實很無聊,有宋若谷在,我就更聽不下去了,即便他不說話,就那么一直盯著我的側(cè)臉看,我也受不了,不一會兒就臉上發(fā)燒。而且這小子難道是屬青蛙的嗎,怎么能夠坐在那里紋絲不動,守候獵物一般,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我在本子上寫了幾個字遞給他,別看了!

他在那行字下面寫道:你親我一下。

一堂選修課一百多號人,他提這個要求實在太無恥了。我發(fā)現(xiàn)宋若谷這人果然是個變態(tài),他特別喜歡在公共場合秀恩愛,但是我對于在公共場合親熱的接受程度僅限于拉拉手,所以他基本不會得逞的。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會用火熱的、欲求不滿的眼神兒盯著我看,直到把我弄得滿臉通紅。后來這小子還針對自己這一行為給出了解釋:“我特別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

……害羞你妹!

所以現(xiàn)在宋若谷又玩兒起了老把戲,我被看得血氣浮動,老師講的話一個字兒也沒聽進(jìn)去。于是我向旁邊伸手,摸到宋若谷的大腿,然后用力一擰……疼不死你!

“唔……”宋若谷皺眉輕哼,含笑看向我,目光如水,那表情,不像是疼得,倒像是無比享受。

“……”對著這么個刀槍不入的變態(tài),我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老師察覺到這邊的動靜,點了宋若谷來回答問題,整個問題我也沒聽全,就記住“邊際效應(yīng)”這四個字。

但是宋若谷想都沒想就答出來了。

老師滿意地點點頭,拿著花名冊問道,“你叫什么名字?”為了鼓勵同學(xué)回答問題,每一個答對的同學(xué)都會有少量的期末成績加分。

宋若谷面不改色,“紀(jì)然,學(xué)號XXXXXXXXXX?!?/p>

這小子知名度太高,周圍不少同學(xué)已經(jīng)認(rèn)出了他,紛紛用眼神兒控訴著他的無恥。

他坐下之后,在我的本子上寫道:獎勵?

你要什么?

你剛才弄疼我了。

然后?

給我揉揉。

滾。

“真是一點也不溫柔?!毕抡n之后,宋若谷幫我提著包,邊走邊說。夜已經(jīng)深了,路燈并不很亮,照得地面的人影都模糊不清。

我扭頭看他柔和深邃的側(cè)臉,他垂著眼睛,濃密的睫毛掩住了目光。

生氣了?

我把他拉到一個偏僻的角落,這里沒有燈光和月光的眷顧,被外圍的光亮反襯得更加陰暗。我把他推到墻上,踮起腳吻他。

他立刻激烈地回應(yīng)我,輕輕嚙咬著我的嘴唇,舌頭長驅(qū)直入,一邊吻一邊劇烈地喘息,手臂不自覺地收緊。

某種程度上說,男生其實是很好哄的。

親著親著,他的動作就有些不妙起來。他摩挲著我的腰,手指輕輕探進(jìn)我的衣服。

我果斷把他的手拎出來,頭也偏開,躲避他的追逐。

“紀(jì)然,”他伏在我的耳邊,輕聲嘆息,氣息依然紊亂而火熱,“獅子的發(fā)情期在九月,熊貓的發(fā)情期在4月?!?/p>

拜托,姐是學(xué)生物的,不用你給我科普這些吧!

他用下巴蹭著我的頸窩,又說道:“只有人類,每天都在發(fā)情期?!鄙ひ舭祮。疑踔聊芨惺艿剿韲档臐L動。

我落荒而逃。

本以為兩人再相見會比較尷尬,然而第二天他又沒事兒人似的,提早跑到教室門口等我,見到我時笑瞇瞇地問我中午想吃什么。被他這么一攪,我也一點害羞的感覺也找不到了,坐在他的自行車上歡快地直奔食堂。

關(guān)于那堂選修課,后來我們沒有考試,只上交一份論文作為最終成績。宋若谷原創(chuàng)了一篇上萬字的關(guān)于經(jīng)濟(jì)危機(jī)的論文,有論點有論據(jù)還有復(fù)雜的數(shù)據(jù)分析,雖然我不怎么看的懂,但老師是識貨的,大筆一揮給了我一個接近滿分的成績。這也導(dǎo)致老師對他印象深刻,直到大三時,看到宋若谷還會親切地叫他一聲“紀(jì)然”。罪過啊罪過。

除此之外,宋若谷還喜歡時不時地給我“驚喜”。一開始也不知道他跟誰學(xué)的,偷看我的電腦,把我購物車?yán)锓胖臇|西全部給付了款,以至于我后來莫名其妙地一件件地收到?jīng)]付過錢的東西,自己嚇得夠嗆。在我婉轉(zhuǎn)地表達(dá)了我對這種“驚喜”的不適應(yīng)之后,他改送一些小禮物。什么印著我們兩人合照的馬克杯呀,或可愛或風(fēng)騷的飾品呀,他自己插的花束呀,動漫的手辦呀,神奇的小玩具呀,什么什么的,不一而足。大概是得了什么高人指點,他送的禮物都透著那么股小清新的味道,簡單可愛,價格也不貴,讓人無法拒絕。后來才知道那是因為他媽媽成了她的愛情顧問。

我專門買了個超級大的收納箱,放這些寶貝。我寢室的姐妹看到之后,無不夸贊宋若谷的溫柔體貼。

是啊,實在是太體貼了……有一天,他小子竟然泰然自若地問我,用不用幫我買衛(wèi)生巾。

……不用!

我從小到大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人,溫柔到能把你的骨頭泡化了。這讓我感動之余,心里又有些毛毛的……

某一次,我們倆一起吃飯時,我看到宋若谷把一個個的蝦剝好,堆到小碟子里,最后推到我面前。我有些感動,說道,“宋若谷,你不用這樣。”

“紀(jì)然,我想對你好?!?/p>

我這個人淚點奇高,幼兒園畢業(yè)之后哭的次數(shù)兩個巴掌數(shù)得過來,那些慘絕人寰的人間悲劇、虐戀情深的愛情或者感動人心賺人眼淚的各種故事……都沒讓我流淚,可是這一次,因為宋若谷一句簡簡單單的話,我竟然一個沒忍住,給哭出來了……

這世界上有一個人,他不是你爸不是你媽,卻對你體貼入微關(guān)懷備至,無時無刻不在關(guān)心你愛護(hù)你,為你快樂而快樂,為你難過而難過,毫不計較地付出,只是因為,他愛你。

這樣的愛情,你旁觀時也許并不會有什么感覺,可是有朝一日當(dāng)你真正得到時,一定會幸福到流淚——不管你的淚點有多高。

那天我淚腺一發(fā)威就止不住了,趴在宋若谷懷里哭了半天,他一邊輕輕地拍著我的后背一邊柔聲安慰我,低沉甜蜜的話語像是春夜里靜靜流動的泉水,有一種特別的安撫人心的效果。我沉浸在這泉水之中,心想我這輩子可能真就栽在他手里了。

如果有一個男人,他無條件對你好,好到你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別人。那么你就認(rèn)栽吧。

所以說,對于愛情,溫柔才是最致命的武器。

但是這一天,溫柔的宋若谷生氣了。

事情是這樣的。他給我的那顆假珍珠,被我借給史路玩兒。史路這小子拿著它得瑟來得瑟去,一不小心得瑟到宋若谷面前。

宋若谷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東西,于是他很生氣。

史路還嫌事情不夠瞎,得意地告訴宋若谷,“是紀(jì)然給我的?!?/p>

我當(dāng)時也在場,心虛地矢口否認(rèn)這顆就是他給我的那顆。反正這東西一定是批量生產(chǎn)的,他能買,別人也能買。

宋若谷哪有那么好糊弄,他瞇著眼睛,危險地看著我,堅持要求馬上看到我的那顆。

我哪有啊,為了圓上一個謊,就又撒了個謊,“放在家里了……”

“那就回家拿。”

回家拿?花好幾百塊錢路費就為拿個二十塊錢的珠子,這種做法真的好嗎……

“要么就快遞。”

我只好答應(yīng)他,會讓我媽媽快遞過來,想著回頭直接把史路手里那顆要回來就好。結(jié)果宋若谷很奸詐地表示,為了防止我們作弊,史路這顆暫時由他保管。

史路自然不肯。

“或者讓我二十四小時守在你身邊?!彼稳艄忍岢隽硪粋€建議。

于是史路乖乖地交出了珠子。

面對這種豬一樣的隊友,我只好求助萬能的互聯(lián)網(wǎng)。現(xiàn)如今網(wǎng)絡(luò)購物如此發(fā)達(dá),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買不到,想找顆人造珠子應(yīng)該不會太費勁。

但事實卻是……很費勁。

怎么說呢,其實我這顆珠子的條件蠻高的,要形狀相同,大小相同,顏色相同,還要做工好,性價比高,能盡快到貨……這些條件加起來,備用選擇也就寥寥可數(shù)了。

搜來搜去,我在淘寶上忍痛花二百塊錢買了一顆,收到貨一看,頓感失望,別說宋若谷了,連我自己都能看出和上一顆很不一樣。

到這時候我已經(jīng)覺得事情的不對勁了。

怎么這二百塊錢的東西比二十塊錢的還像假貨呢……

“丟了?”宋若谷抱著雙臂,神色冷冽。周身仿佛漂浮著一層可見的冰碴,人鬼勿近。

我一縮脖子,“是啊。”

“可是我現(xiàn)在想要回來,怎么辦?”

“要不……嗯,我按原價還你錢?”

“好啊,”他挑眉冷笑,在我面前拍了一張紙,“這是發(fā)票,我也不要全款,你照著百分之八十給就行?!?/p>

發(fā)票很正規(guī),我拿過來一看,上面的數(shù)字看起來著實驚悚,我嚇得牙關(guān)打顫,“這這這這這是假發(fā)票吧?”

“你說呢?”他似笑非笑,目光危險。

“可你不是說才二十嗎……”

“我沒說,是你自己說的?!?/p>

我一回想,也確實,我猜了個二十塊,他當(dāng)時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怪只怪我先入為主地以為那東西是假的??墒撬敲雌?,完美到逼真,怎么會是假的呢。

看來這次我又傻X了。

“還錢?!彼稳艄壤淇釤o情地說道。

“能不能分期???”

“不能?!?/p>

“那就錢債肉償?!?/p>

“……”這情節(jié)是又要往重口味的方向發(fā)展嗎。

他抬起我的下巴,拇指輕輕摩挲著我的嘴唇,突然一低頭,作勢要吻我。

我后退兩步,舉手投降,“好吧我說實話那顆珍珠其實是借給史路玩兒了但是我絕對沒有送給他本來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回來了真的真的我發(fā)誓!我錯了!”我換上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他。

他嘆了口氣,向我攤開手,掌中躺著的正是那顆大珍珠。

“收好,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他說。

“嗯!保證再也不讓別人碰了!”我狗腿地點頭,拿著那顆珍珠,放在唇間輕輕親了一下。

“只親它嗎?”宋若谷不滿地看著我。

我勾著他的脖子,湊過去吻他。他主動迎過來,咬住我的嘴唇和我糾纏。

一番唇舌交纏之后,宋若谷的心情果然好了許多,他摸著嘴角笑,“但我還是要懲罰你。”

“好吧,怎么懲罰?”

“沒想好,先記賬吧?!?/p>

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搞定宋若谷這邊之后,我把史路揪出來教訓(xùn)了一頓。結(jié)果這小子得意地告訴我,“我怎么會看不出那東西的真假。其實就算你給我,我也不會真要……我就是特別想氣死他。”

……我還想捏死你呢。

不管怎么說,珍珠風(fēng)波算是擺平了,宋若谷又恢復(fù)了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兇殘面目,只是偶爾看我的眼神兒會透著那么股躍躍欲試,問他,他就回答,“我在想怎么懲罰你。”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那待宰的羔羊。

但我暫時也沒心思去想他到底會怎樣懲罰我,因為有另一件事情讓我略感不安。

宋若谷要帶我參加一個party,這不是重點,重點那party是他一個叔叔辦的,到時候大概會有不少他的長輩和朋友,甚至他爺爺都有可能去。于是,他這應(yīng)該算是正式把我介紹給親戚朋友了。

“你玩兒真的???”說實話我有點兒緊張,見長輩什么的,還是一下子見那么多,真的好可怕……

“我從來不玩兒,我一直是認(rèn)真的,”他看著我,面色不善,“難道你只是玩兒玩兒?”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連忙搖頭,“我就是……這個,是不是太快了?”

“快?你知道我肖想你多久了嗎?”他遞給我一件裙子,“再說,大家早晚是一家人……試試這件。”

還真是不把我當(dāng)外人啊,我感嘆著,拿著這件裙子進(jìn)了試衣間,出來之后走到他身邊,對著鏡子看。

不得不說宋若谷的品位確實不錯,大概學(xué)過畫畫的人眼光就是毒辣吧。此時我身上的是一條棉質(zhì)拼接連衣裙,上身純白色,圓領(lǐng)短袖,簡潔大方,□的裙子也是白底,上面印著淺藍(lán)色的水紋,其中點綴著小魚形狀的圖案,形狀簡單,卻可愛得很。裙邊兒在膝蓋上方一寸,不長不短。整條裙子造型簡潔,剪裁精致,穿在身上時透著那么種青春與活力,讓人看了之后心情都會跟著不由自主地上揚。

我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兩圈,宋若谷滿意地點點頭,“還不錯?!?/p>

“好看是好看,”我有點猶豫,“可是會不會,嗯,不夠……莊重?”不需要穿晚禮服什么的嗎……

宋若谷笑道,“沒必要。這只是一個普通的聚會,你用不著緊張。”他說著,又取了一雙鞋遞給我。

那是一雙圓頭高跟鞋,跟的高度大概五六厘米,并不夸張,鞋的整體是白色的,鞋面上綴著幾片形狀不規(guī)則的水藍(lán)色玻璃,拼成蝴蝶結(jié)的形狀。

“這個太幼稚了吧?”感覺好像高中生的鞋,還蝴蝶結(jié)!

“不會,配你的裙子剛剛好?!彼娢也唤?,硬把我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蹲□做了個偶像劇里爛大街的動作——幫我換鞋!

我整個人都思密達(dá)了,緊張得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我我我我自己來!”

他抬起頭對我淡淡一笑,笑容溫暖如三月春光。我還沒什么反應(yīng)呢,旁邊的導(dǎo)購先看不下去了,捂著胸口兩眼冒星星,“好甜蜜好溫馨好浪漫?。?!”

“……”趕緊結(jié)束吧少年,我還是不太習(xí)慣在公共場合秀恩愛。

宋若谷沒有聽到我內(nèi)心的呼喚,他慢吞吞地幫我換了鞋子,卻依然沒有起身。

“宋若谷?”

“……”他盯著我的小腿,低頭不語。那目光,仿佛帶了火星,灼得我腿上肌膚一片火熱。

“咳咳。”看來這小子又中邪了,不過對于他時不時犯腦抽這種事情,我經(jīng)歷得多了也就習(xí)慣了。

他握著我腳腕,將我的左腿抬起,然后突然低下頭,在我的腿上印下一吻。

從我這個角度向下看,只能看到他半張臉,濃密睫毛的掩映下,他的表情虔誠無比,仿佛在對待某種信仰,讓人……怦然心動。

小導(dǎo)購已經(jīng)瘋了,捂著胸口滿地亂竄,“啊啊啊,怎么辦!秀恩愛什么的最討厭了!羨慕嫉妒恨!你們這群無恥的人類!放開那個姑娘!”

“……”

“……”

幸虧這里人少,所以也沒嚇到別的顧客。

從商廈出來,宋若谷顯得有些心事重重,似乎有話要對我說,卻每每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問道。

他突然擁住我,手臂收緊,下巴在我的頸窩輕輕蹭,悶聲說道:“紀(jì)然,你什么時候才能給我做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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