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幾天的念想,驀然噴發(fā)。
一切水到渠成的自然。
不知是禁欲久了還是男人真的怒了,相比以前男人寵愛她的程度不似今天非不可要她開口求饒。
蕭清歡性子淡,在床事上一般都羞怯的很,顧明夜做足了前戲卻始終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不上不下的吊著,難受的很,因此他身上被女人發(fā)脾氣的抓出了許多痕跡,ai-mei至極。
“顧明夜……”
男人吻了吻她的臉頰,低聲哄道“歡歡,明天跟我去把證領(lǐng)了,嗯?”
她舒適的眼角溢出了淚痕,抓著男人的手不讓他動。
“好不好?嗯?”
“……”
男人見狀瞇了瞇眸子,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對上他的眸子。
“歡歡,明天跟我去領(lǐng)證?嗯?”
她忍不住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嗓音帶著哭腔“好……你輕點……”
“乖~”
做-愛這種事蕭清歡一直認為都是點到即止,適當(dāng)就好。
平時男人也舍不得累著她,但是她發(fā)現(xiàn)顧明夜今天特別的禽獸。
還一邊低啞著聲音在她耳邊問她“歡歡,你們拍床戲用的是哪種姿勢?嗯?”
“這種?還是這種?”
蕭清歡有氣無力的扒在床沿,耐著性子給男人解釋“沒有,那是借位,沒有碰到……”
“歡歡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