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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比想象的嚴重

寧緘硯簡單的應了一聲好看了看時間道:“你回去休息吧厚厚呆會兒我就送他過去。”頓了一下他又問道:“吃東西了嗎?沒吃我讓阿姨一起送過來?!?/p>

他說著不著痕跡的將袖子放了下來遮住那些傷痕伸手有摸了摸小家伙的頭。只字不提去救援的事兒。

他的表現不疏也不親得體就像兩人就像普通朋友一般。云淡風輕得仿佛那些往事都從未發(fā)生過一般。

祁安落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覺說了句吃過了。又叮囑厚厚別鬧這才出了病房。

站在走廊上她忽然就茫然了起來。長長的走廊里空空蕩蕩的在那么一瞬間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往何處走。

她靜靜的在走廊里站了會兒才回了房間里。大概是睡得多了躺在床上她竟然一點兒也睡不著。電視里的聲音讓病房顯得不那么冷清。

不知道過了多久病房的門被敲響她回過神來放下遙控器說了句進來。原本以為是寧緘硯帶厚厚回來了但并不是進來的是阿姨。

她擰了個保溫盒微笑著道:“寧先生吩咐我給您熬了水果粥可開胃了。您得多吃點兒。”

祁安落稍稍的愣了一下說了句謝謝。阿姨拿出了碗來把粥盛了出來。不知道阿姨是怎么熬的打開清甜的味兒就散發(fā)出了。

阿姨遞給了祁安落才笑著道:“寧先生說您喜歡吃菠蘿我就多放了幾塊。您要是喜歡吃我晚上再給您熬了送過來。就當是吃水果?!?/p>

祁安落握著勺子的手頓了一下勺子里的粥溢了出來灑在手上有點點兒的燙。

阿姨趕緊的拿了紙巾過來替她擦她說了句沒事。阿姨大概是沒發(fā)覺她的不對勁道:“您小心點兒。您那天走后寧先生好像生氣了一直陰沉著臉??蓢標牢伊恕!?/p>

她說完抬起頭見祁安落神色恍惚的就沒再說下去叫了一聲祁小姐。

顧西東下午來的時候拎了好些水果和零食過來大概是怕祁安落無聊又拿了一個游戲機過來讓祁安落沒事的時候玩玩有些。

進病房沒多大會兒他的手機就響了兩次。他一次都沒有接最后索性關了機。

他的臉上什么也看不出來也不知道是公司的事還是私人的事兒。見他若無其事的坐著祁安落最終還是沒能忍住道:“我已經沒事了你要是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的。”

顧西東削著蘋果這次他倒是沒說什么。等著一個蘋果削完才道:“安落今晚我不能過來了你自己注意點兒?!?/p>

他是有些歉疚的祁安落擺擺手道:“你本來就不用過來?!鳖櫸鳀|這人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不會解釋這些的。她的心里有些疑惑問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沒事別瞎想。就是一客戶要過來今晚少不了要應酬到很晚?!彼恼Z氣里帶了些無奈。

祁安落點點頭讓他少喝點兒。顧西東并沒有多停頓打了招呼后就離開了到了病房外才重新將手機開機。

隔天莫經理就親自來探病并讓祁安落好好養(yǎng)病別急著回去上班。然后又提起了寧緘硯來話里話外都是對他的感激。要不是他他們不知道會被困多久。

這人總是有好奇心的她又含糊的問起了祁安落和寧緘硯的關系來。祁安落自然不會告訴她找了個借口胡亂的搪塞了過去。莫經理是識趣人知道她不想說也沒再問下去。略坐了一會兒就告辭了。

祁安落的燒雖然退了但感冒卻并沒有好?;杌璩脸恋奶稍诖采暇谷灰挥X就睡到了傍晚。

醒來的時候病房里很安靜夕陽從打開的窗戶中灑落進房間里。微風吹得窗簾飄飄蕩蕩。

祁安落瞇起了眼睛恍恍惚惚中突然想起了上次去h市沒找到酒店寧緘硯帶她去住的那房子來。她一時有些動不了就那么靜靜的躺著看著那快要落幕的夕陽。許久之后她才輕輕的閉了閉眼睛。

雖是已經睡過覺了但身體依舊是倦得很。她坐了起來卻并不想動就那么懶懶散散的靠在床上發(fā)著呆。直到阿姨拎著保溫盒進來。

阿姨這幾天變著戲法的給她煲湯熬粥她完全記不得自己每天吃幾頓。這次熬的是雞絲粥她沒什么胃口吃了一小碗就放下了。和阿姨打了招呼就下樓去散步。

夕陽已經隱沒在高樓大廈之后天邊的云層依舊絢爛。有微風吹過已有些涼意。祁安落已經有幾天沒出來了忍不住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在樓下逛了一圈上了樓她卻不想回病房。于是上了天臺。樓頂上安靜極了原本是以為沒有人的走近了才發(fā)現寧緘硯竟然在。他的身上還穿著病號服的。

看到祁安落他也不驚訝微微的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祁安落也點點頭站到了另外一個角落里。誰都沒有說話過了那么會兒寧緘硯才開口道:“下去吧這里風大?!?/p>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遠處萬家燈火輝煌。祁安落忽然就想起了剛遇到寧緘硯時他的各種試探來。

她的心里忽然就有些澀澀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來裝作云淡風輕的道:“我是不是變得挺多的?!?/p>

現在的她確實早已沒有那些小女孩兒的愛好了。甜食巧克力零食她都很少吃。她甚至想象不到那時候在寧緘硯的眼里她到底是什么樣的。興許和其他戀愛中的少女沒什么兩樣喜歡撒嬌喜歡各種富有浪漫意義的東西。

她突然那么問起寧緘硯也一點兒也不驚訝。事實上他知道祁安落一直都是在逃避這件事情的。甚至輕易的不會去提起。

他點點頭嗯了一聲。在沒有去寧家之前的她敏感孩子氣任性就跟一大小孩似的。特別的愛哭眼淚說掉下就能掉下。不小心磕了碰了也會掉眼淚。他好氣又好笑曾經無奈的問過她是不是水做的。

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快要畢業(yè)。但還住在宿舍里。住在一起后只要他不在她是不肯一個人住在他們的小窩的。堅持要回宿舍里去。說是害怕。他心疼她讓她找室友過來陪陪她她不肯說是那是她和他的地方不希望有別人去。

寧緘硯的思緒到這兒頓了下來慢慢變暗的天色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祁安落也沒有說話就那么沉默著。過了許久才道:“下去吧?!彼f著先轉身寧緘硯過了那么會兒才跟了上去。

樓道里的燈竟然是壞的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見大概的輪廓。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莫名的有些壓抑。

走過那幾步樓梯進入走廊就明亮起來祁安落上前摁了電梯就低著頭在一旁站著。

寧緘硯站在她的身邊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過了那么會兒平靜的道:“那些不好的東西想不起就別再去想?!?/p>

他的語氣很淡仿佛事不關己似的。祁安落的身體僵了一下沒說話。寧緘硯也沒多說什么電梯上來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沒跟祁安落一起下樓示意她先走。

電梯門很快合上燈光有些慘白慘白的祁安落有些疲倦的閉上了眼睛。祁安落知道顧西東的公司出事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后他們公司財務卷巨款潛逃公司已無法運轉。這種事原本就是遮蓋不住的本地的晚報特地報道了說是如果沒有新的資金注入運轉后果難以設想。

看到消息的那一刻祁安落這才想起顧西東從那天下午后就沒再來過醫(yī)院。她立即給他打了電話但電話是關機的。她打了大姨家里的電話是阿姨接的。阿姨說大姨他們去鄉(xiāng)下了說是老爺子有個朋友在鄉(xiāng)下生病了他們陪著老爺子去看去了。

哪有那么巧的事祁安落愣了一下隨即想到這應該是顧西東安排的。她什么也沒有透露掛了電話后病號服也來不及換隨便拉了一件外套披上打車直奔顧西東的公司。

公司里已經亂成了一片顧西東這時候自然不會在公司。主事的人也沒有。好在他們公司的副總監(jiān)是認識祁安落的說是顧總去想辦法去了。已經兩天沒回公司了。

祁安落問了才知道公司的財務卷款潛逃完全沒有預兆。他甚至連假也沒有請。周一發(fā)覺他沒上班打電話時才發(fā)覺打不通了。當時誰也沒有注意待到下午人仍舊沒出現顧西東讓人去看時才發(fā)現人根本沒在。問過房東才知道他已經將房子退了。

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查了公司的賬戶才發(fā)現前已經全都被轉了出來。公司已是一個空殼。

好事不出門壞事出千里。幾家合作的公司不知道從哪兒得到了消息立即留逼上門來要貨款。現在已經是亂過在顧西東保證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不會欠誰一毛錢后那些人才回各自的公司去了。畢竟這種事是誰都沒法料到的。他現在沒錢逼也沒用。沒必要把臉撕破。

祁安落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顧西東現在的處境說是想辦法也不是三萬五萬去哪里想辦法?她努力的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問道:“那他現在在哪兒?電話怎么打不通?”副總監(jiān)四處看看這才壓低了聲音道:“好像是去g市了聽說財務往那邊去了。顧總在那邊有點兒人脈去看能不能追回來。因為打電話的人太多他的手機已經關了機他每天晚上都會打電話過來問公司的情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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