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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看來他還是比我心狠手辣得多

祁安落不知道大姨怎么會問起這事愣了一下道:“沒有?!?/p>

“咦那是誰去看了你媽媽?我前些天去的時候墓前放了一束百合花。我以為是你去過了?!庇崦篮缯f著看向了祁安落。

祁安落怔了一下除了大姨他們還有她自己她完全想不出還有誰會去看媽媽。想起顧西東前些天說見過祁大山的事祁安落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來難道是他?

這念頭還未成型她的嘴角就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嘲諷。也虧得她會有這種念頭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

從媽媽過世后祁大山一次都沒有去看過。他已經(jīng)自私得沒有底線又怎會還記得媽媽喜歡鮮花。

祁嘉鳴?祁安落的思緒稍稍的頓了一下沒有再想下去。

祁安落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大姨叫起來又是敷面膜又是做頭發(fā)又是化妝只恨不得將她全身都改造過。

相親的地兒就定在這附近的大姨竟然要和她一起去。祁安落光想想那場景就頭皮發(fā)麻馬上找了借口說有長輩在不方便這才打消了大姨陪去的念頭。

怕被跟著祁安落邊走邊往回看。確定大姨沒跟著她她才放心。對方定的地方將在茶餐廳的位置哪號桌都發(fā)給了她。

祁安落在這附近是很熟的幾乎沒怎么費力就找到了那家新開的茶餐廳。上了二樓問了侍應(yīng)生六號桌在哪兒后就走了過去。

六號桌是在靠著窗邊的位置祁安落走過拐角處就見一穿著大衣的男人坐在桌前手中的雜志遮住了整張臉。

祁安落走近正要打招呼時才想起自己忘記問對方姓名了。她多少有些尷尬怕找錯人硬著頭皮的直接問道:“您好您也是來相親的吧?”

那人并沒有反應(yīng)祁安落懷疑他是看雜志看得太入神清了清嗓子正要再打招呼那人就拿開了面前的雜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祁安落嚇得退后了一步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寧緘硯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慢悠悠的道:“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了?”

祁安落一噎掏出手機看了看道:“你確定你是坐這個位置?”

寧緘硯靠在椅子上微笑著看著她道:“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坐哪兒?”

“反正就不該坐這個位置!”祁安落斬釘截鐵的翻出了給她發(fā)短信的號碼打了過去。電話倒是打通了但并沒有人接。她又打了一遍仍是沒有人接。

她百折不撓的準備又打時寧緘硯慢悠悠的開口道:“別打了。不餓嗎?坐下吃東西吧?!?/p>

他說著拿過了菜單叫過了侍應(yīng)生吩咐了幾句。祁安落看著他坐了下來道:“你又搞什么鬼?”

寧緘硯挑了挑眉道:“什么叫我又搞什么鬼?你能相親我難道就不能相親了?”

祁安落抓住了關(guān)鍵道:“你的意思說你就是來相親的人?”

“不可以?”寧緘硯倒了一杯茶推到了祁安落的面前。

“可以。”祁安落點點頭見侍應(yīng)生送了茶點上來索性先吃了起來。早上起來折騰了半天早早的被大姨拉起來折騰她連早餐也沒吃好。有人買單不吃那才是傻子。

寧緘硯的眉頭挑了一下將送來的面包推到了她的面前。祁安落吃了一會兒他才似笑非笑的道:“你對相親好像也不是特別有興趣?!?/p>

祁安落喝了一口熱奶茶道:“你錯了我非常有興趣?!?/p>

“是嗎?”寧緘硯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道:“我感覺你對手里的奶茶面包更有興趣。”

祁安落咽下喉嚨里的面包懶洋洋的道:“你又錯了再大的事再重要的事都得吃飽能才能做。難道寧總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

她這歪理倒是挺多的寧緘硯笑看著她并不說話。祁安落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三下兩下就將手里的面包解決完道:“那人去哪兒了?”

寧緘硯端起了面前的茶抿了一口看了祁安落一眼道:“誰?”

祁安落嗤了一聲道:“相親的人!你裝得倒是挺像的?!彼龎焊筒幌嘈潘莵砗退嘤H的人。祁安落的心里多少有些納悶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得到她要相親的消息的。

寧緘硯的手指在桌上有節(jié)奏的敲了幾下道:“有誰規(guī)定我不能和你相親嗎?”他那一臉的似笑非笑收了起來挺認真的樣兒。

祁安落語塞埋頭繼續(xù)開始吃東西。寧緘硯的唇邊帶了淡淡的笑過了那么會兒才慢條斯理的道:“那位先生臨時有事來不了既然是相親和誰相都一樣不是嗎?”

果然是他搞了鬼。祁安落沒說話悶頭吃著東西。待到吃得差不多她抽了紙巾擦了嘴和手站了起來道:“謝謝您請客再見?!?/p>

她的臉上完全沒有一點兒感謝的意思寧緘硯挑了挑眉。祁安落也不多話說完拉開椅子便離開。

寧緘硯也沒叫她拿出錢包抽出兩張粉色的人民幣壓在杯底也跟著往外走去。

祁安落剛走出門口他就追上了她但他沒叫她一手抄在褲袋里就那么慢悠悠的跟在她的身后。

祁安落走出了一兩百米遠見他還跟著深吸了一口氣回過頭道:“寧總你今天是有多閑?”

“很閑。”寧緘硯簡單的回答臉上笑微微的。

他回答得還真是干脆祁安落繼續(xù)往前走道:“你要太閑能做的事情很多能不能擺脫你別再跟著我?”

“不能?!睂幘}硯慢條斯理的回答頓了一下道:“既然是相親你也沒說對我不滿意。那接下來當然得約會了。唔相親不都是這樣嗎?”

這邊是在大姨家附近祁安落怕遇到熟人往四處看了看認真的道:“我沒和你相親當然也不存在什么約會。還有相親是我自己的事你能尊重一下人嗎?”

寧緘硯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收了起來一時沒說話。祁安落也沒再理他繼續(xù)往前走才走了那么幾步寧緘硯就在身后道:“祁安落我說的請你別再相親是很認真的。”

他的語氣低沉幽深的眼眸中帶著別樣的情緒。一動不動的直直的看著她的背影。

祁安落的身影僵了一下然后以更快的速度離開。寧緘硯這次沒有再追上去。

寧緘硯到秦青的醫(yī)院的時候秦青才剛做完一臺手術(shù)看見他在他的辦公室他挺詫異的問道:“平常想見你一面不是挺難的嗎?今天怎么過來了?”

寧緘硯睨了他一眼沒說話。秦青看了看時間唔了一聲道:“聽說你這個時候大概是在約會。我這是有多榮幸才能見到你?”

寧緘硯又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眼挺意味深長的。秦青咳了一聲轉(zhuǎn)移開了話題道:“聽說姓祝的那位過來了?”

他說著往門外看了一眼走了幾步將門給關(guān)上。寧緘硯的眉心皺了一下看著秦青道:“這些誰告訴你的?”

“我自己難道就不能知道了嗎?”他挑挑眉道:“比起這個你是不是更應(yīng)該關(guān)心一下你那‘未婚妻’在哪兒?”

“不勞你費心?!睂幘}硯自己倒了一杯茶。

秦青靠在桌上偏頭想了想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是又回去了?”頓了一下他斜睨了寧緘硯一眼道:“別想著去查你身邊的人他們都是忠心耿耿的?!?/p>

他和寧緘硯的交情不是一年兩年了他的想法他多少能猜到一些。一朝被蛇咬他最忌諱的就是身邊的人不忠。那么慘痛的教訓(xùn)……他不想記得也不可能。就連他那么幾年過去了那些畫面回想起來時也依舊是那么的清晰。像是早已定格在記憶里。

秦青的思緒頓了一下。

寧緘硯沒有說話伸手揉了揉眉心。秦青回過神來看了他那么一會兒才道:“他逼得那么緊你打算怎么處理?!?/p>

寧緘硯揉眉心的手頓了一下過了會兒聲音沉沉的道:“看來他還是比我心狠手辣得多了?!?/p>

他的語氣森森聲音刺骨的冷。

秦青默默的抽出了一支煙點燃道:“你們家那老太爺?shù)纳眢w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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