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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君子玉覺得自己這會闖禍了,她平常也是個很冷靜的人,但是一吃起醋來,還是跟別的女人一樣抓狂,理智都拋到抓哇國去了,現(xiàn)在闖了禍,有點不知所措了。潘籬把她拎到了樓下,松開手看著她,君子玉感覺她一身殺氣,心虛的學小女人似得手指絞扭著手指,說:“還不是你從來沒把我放在心上過,不然我能胡思亂想嗎?”

潘籬的半邊臉此時是通紅的,是剛才被君子玉一巴掌打的,問言說:“那我也是把小山放在心上的,我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跟你在一起也是因為迫不得已。”

潘籬也是火氣上涌,說話沒多加思量,君子玉聞言,又被挑起火了,說:“你終于說實話了!我還以為你終于對我動心了呢,實際上你心心念念惦記著的還是她!我就是你的提款機而已!”潘籬說:“那你想讓我怎么樣?從一開始我們什么都講的清清楚楚,我不可能不管小山,我跟她一起發(fā)過誓,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

君子玉聞言更是醋濤洶涌了,說:“吆,山盟海誓都出來了?!?/p>

潘籬卻在這時流淚了,她大大的眼睛里,淚水一滴一滴的緩緩的流下來,流過她白皙的面頰,然后滴落與地,君子玉懵了,看著潘籬,說:“你怎么哭了?”潘籬的淚水卻更多了,只是她倔強的一手抹去淚水,轉(zhuǎn)過身去,不讓君子玉看她流淚的面容。

君子玉心疼起來,在身上掏出紙巾來,遞給了潘籬,說:“別哭了,我錯了,對不起,剛才那一巴掌都怪我?!迸嘶h的淚水卻愈發(fā)的抑制不住了,哽咽著說:“我跟她從小認識,我家就住在她家隔壁,她家比我家富裕點,有好吃好玩的她第一個帶給我,我為她打架,不許任何人欺負她,兩個人一起長大,一起做夢,夢想以后我們會有一個大房子,然后兩家人都住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我跟她一起爬長城,手拉著手,站在城墻上說無論這輩子是什么樣,我們都要在一起,可是我們那時候太小了,沒有力量所以夢想只是夢想,她爸媽知道我跟她的事以后,把她關(guān)起來不許見任何人,我為了她,爬到五樓去見她,差點掉下來摔死,回家來,我爸爸又把我痛打了一頓,打得我渾身是傷,然后把我也鎖了起來,你不知道我們是怎么過來的,我放不下她,為了在一起她自殺過,為了在一起我一個星期沒吃東西就為了讓我爸媽放我出去,可最后我們還是分開了,我父母和他父母為了分開我們,都搬家了,彼此都搬到了很遠的地方。”

潘籬抑制不住淚水長流,過往的那些刻骨銘心,是觸碰不得的傷口,輕輕一碰就血流不止,君子玉聽著,辛酸不以,這樣深的創(chuàng)傷,君子玉不忍心去攻擊,然而潘籬和小山有著這樣深厚的感情,她君子玉再努力十年都不見得能比得過,她到底又算什么呢?

潘籬又說:“跟她分開以后,我得了抑郁癥,差一點點就被送進精神病院,因此學業(yè)也耽誤了,休學了兩年才又重新回高中復讀,那兩年,我簡直就像是在地獄里一樣,我痛苦的熬啊熬啊,唯一支持我的希望就是我年紀還小,終有一天我能熬出頭,然后去找小山,雖然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可我知道她也一定是這么想,總有一天,我還可以重新遇到她,然后結(jié)果是等來了她得絕癥的消息,她父母說那些年小山也得了抑郁癥,她可以帶一袋面包,幾瓶水然后在畫室里待一個星期不回去,她的白血病就是這么得上的。子玉,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可是你告訴我,我能怎么辦?”

君子玉第一次見到潘籬流淚,也許是這許多年積壓了太多了的苦難,終于在今天爆發(fā)了,君子玉默然了許久,在沉默中思考著,她愛潘籬嘛?答案是肯定的,那愛一個人到底是為了什么呢?僅僅是占有她嗎?她看看眼前的潘籬,潘籬站在月光下,閉著眼睛,沉重隨著她的眼淚,一滴滴留下來,君子玉伸手給她擦掉了眼淚,說:“我愛你,所以我要你幸福,潘籬,我可以給你空間,讓你自己慢慢想清楚,我只希望有一天渦輪你做了任何決定,都能第一時間告訴我,小山的醫(yī)療費我會繼續(xù)支付的,直到她自己能夠負擔的起為止?!?/p>

潘籬聞言,睜開哭的通紅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君子玉,說:“你真決定這么做?”君子玉點了點頭,潘籬說:“那我如果先擇還是跟她在一起,你就人財兩空了。”

君子玉擦掉她臉上的淚水,說:“你幸福就好?!迸嘶h的眼淚卻又涌了出來,她伸手抱住了君子玉,把臉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胸口。

其實潘籬所思所想的一直很單純,只要一段純純的感情,彼此都是對方的唯一,互相扶持著,一步一步走到地老天荒,就像言情劇里演的那樣,可是生活不是言情劇,她人早就不單純了。

君子玉等到潘籬哭夠了,才說:“其實我在你心里還是有點地位的是不是?要不然積壓了這么久的傷心怎么突然在我這里爆發(fā)出來,還在我懷里哭?”潘籬赧然,抬頭擦掉了淚水,說:“走,上去吧,我介紹你給她認識,但是,你千萬不能讓人知道我認識她,要不然會出人命的?!?/p>

潘籬帶著君子玉又上去了,去的時候床上的女人還在睡覺,潘籬把她喊起來,說:“這會該清醒了吧?”女人還有些迷迷蒙蒙的,坐起身來,說:“我好渴?!迸嘶h已經(jīng)準備一杯水在旁邊,順手遞給了她,說:“說過多少遍讓你把這玩意戒掉了,從來也不聽,會害死自己的?!?/p>

女人在喝水,君子玉打量著她,看她穿的非常短的抹胸裙,畫著濃妝,心里安然了一些,想著就這個樣子,等她一卸妝,自己估計也認不出來。潘籬說:“她叫惠珍,是妓#女,做我的線人也有兩三年了,你不會避諱吧?”她比較擔心君子玉會看不起眼前的惠珍,君子玉笑了笑,說:“你朋友就是我朋友,避諱什么?”

惠珍放下水杯,看著君子玉卻說:“她是誰?你干嘛帶她來?”

潘籬急忙說:“這是我女朋友,當然這也是秘密,就像我跟你的關(guān)系也是秘密一樣,大家都知道了對方的秘密,可以更坦誠了。”惠珍瞅著君子玉,瞅了半天,眼里似乎有一些敵意,但始終就什么也沒說,起身下了床。潘籬說:“這次來找你,是想你幫我找個人,她說著拿出一張老舊發(fā)黃的照片,說:“這人叫馬妍,這是她十五六歲時候的照片,我懷疑她跟我提起過的那個戴鷹面具的女人是同一個人,但是我不知道她現(xiàn)在長什么樣,人又在哪里,所以想找你替我打聽一下?!?/p>

惠珍聽完她說的,看看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稚嫩的少女,她有些為難,說:“這人現(xiàn)在多大了?”

潘籬說:“推算下來她現(xiàn)在該有二十五六了?!被菡潆S口說:“那她的容貌變化會很大的,我盡量吧,可是這真不好找?!迸嘶h說:“我知道,所以才來找你,要是有她現(xiàn)在的照片,我就好辦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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