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他的肌肉怎么那么發(fā)達(dá)。”
“這人穿衣顯肉,脫衣有肉啊,太帥了?!?/p>
“不行,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深深的愛上他了?!?/p>
“我愿意做他的奴婢,為他洗衣做飯?!?/p>
“他這一身的傷更是讓人觸目驚心啊。”
“想不明白他是做什么啊?!?/p>
“他以前應(yīng)該是軍人,很厲害的那種,而且功勞肯定很大?!?/p>
“太讓人心痛了!”
“重要的是,他的醫(yī)術(shù)實在是太高了啊。”
“我覺得他就是在世華佗,居然在室外完成那些手術(shù)?!?/p>
“沒錯,這種手術(shù)就算在醫(yī)院都未必能做的這么好?!?/p>
“我要把把記住,以后有什么病找他絕對沒錯?!?/p>
“對對對,這個注意不錯?!?/p>
“咦?他后背怎么流血了?”
“可能是因為剛才的爆炸,產(chǎn)生的碎片進(jìn)入他的身體了?!?/p>
“啊?那他怎么不處理自己的傷勢啊?”
“那是因為沒時間,他剛才是在和時間賽跑?!?/p>
“但是現(xiàn)在他有時間了啊,那個女司機的傷勢也不算什么吧?!?/p>
“苗條淑女,君子愛求。懂不?”
“……”
……
此時女司機剛開始還是疼痛欲絕的,可是隨著他的銀針一根根扎下,便感覺腿越來越麻,然后就沒有知覺了。
沒有麻藥,齊昆侖只能利用銀針刺穴,用神經(jīng)阻滯傳感的辦法來代替,不過針刺麻醉卻并不是古堡那些變態(tài)發(fā)明的。
古已有之,只是由他們研究得更徹底,效果也更好罷了,不過在某些時候,確實是比麻藥更好使的。
例如現(xiàn)在!
齊昆侖伸手捏了一下她腿上的肌膚,問道:“這條腿還有知覺嗎?”
女司機無力的搖頭,“一點都沒有了!
齊昆侖這就對其中一名男司機道:“兄弟,你將她扶起來,在后面坐著抱緊她?!?/p>
男司機點頭,趕緊小心的將女司機扶坐起來,然后坐到地上,在后面抱住她。
齊昆侖也跟著坐下來,與女司機面對著面,將她的一條腿放到自己的雙腿上,他的一只腳則脫了鞋子伸進(jìn)女人的兩腿中間。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也就罷了,可讓人目瞪口呆的是,他的腳竟然踩住了女人的那個部位!
是的,盡管他的腳沒入藍(lán)色的裙擺之中,但從裙擺上面鼓起的輪廓來看,任誰都知道他是踩在了女人身上最神秘最誘惑的部位。
在場的眾人看見這么曖昧的姿勢,全都傻眼了,就連女司機自己也傻了,仿佛已經(jīng)忘了另一條腿的疼痛,就那樣傻乎乎的看著齊昆侖。
男司機雖然從沒看見過骨折復(fù)位得用這么猥瑣的姿勢。
可也清楚這應(yīng)該是治療的需要,恐怕在所難免,可心里還是涌起一種羨慕的感覺。
齊昆侖無視任何人的眼神,也不理任何人的感覺,只是專心的自己忙活。
一只腳則頂在她的身下,一只手抓著她的足踝,隨著他的腿與手同時用力,一個反弓張開。
女司機的一條腿頓時被拉得直直的,然后他的另一只手就落到了她骨折地方,一拉一揉一順一按,便聽見“咔”的一聲,里面的已經(jīng)移位脛骨的骨折便被他摁了回去。
接著又確認(rèn)腓骨也接齊位置之后,這就拿起木條,做固定,纏綁。
盡管他的一只手仍抓著女人的足踝,只有一只手在忙活,但動作卻絲毫不慢,也不笨拙,反倒十分靈活的進(jìn)行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