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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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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好,第297章

許氏的族長陰著一張臉進(jìn)來,瞧著眼前的狀況,轉(zhuǎn)頭對著一旁臉色黑沉的金翰林道:“這是怎么回事?”

金翰林滿臉疲憊的看著那一屋子容家的人,似是無力的道:“族長,您自個兒看吧,容小姐……失了清白,老爺要娶容小姐為妻,可是祖父過世還沒到一年……這……”

許氏族長聞言,立刻站了起來,指著許澤,顫抖著手指:“你……你這個混賬東西。舒鴀璨璩”

難為他那么大的年紀(jì),還氣得一個巴掌甩了出去,人打得重不重不清楚,不過自個兒卻氣的差點(diǎn)喘不過來,一口氣險些沒上來,差點(diǎn)就交代在這里了。

金翰林忙在一旁殷勤的幫族長順了順氣:“您別氣,身子要緊,若是您再有個萬一,那可如何是好?老爺也不過是一時糊涂,您別放在心上。”

“一時糊涂?這豈是一個一時糊涂能說的。自個兒的父親過世還不到一年,他居然就想著娶妻,親喪痛徹心扉,這才短短的一年時間都沒有,他這痛都到哪里去了?這人子之道,他的道都在哪里?我許家沒有這樣不孝不悌的子孫?!?/p>

許氏族長一輩子不知道經(jīng)歷多少風(fēng)浪,眼前的情形,只看這么兩眼,自然就能猜得*不離十,因?yàn)檫@樣,才如此生氣:這才多長時間,居然就鬧得如此明目張膽,這根本就是沒將孝道放在心上。

許氏族長越看許澤,這心里的氣就越大,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之后,才指著許澤冷冷的吩咐道:“我許家容不得這等不孝不悌之人,你去你父親墳前好好的抄經(jīng)懺悔去吧,什么時候,我覺得你悔過了,你再回來,若是總也改不過,就永遠(yuǎn)都不要回來了?!?/p>

許澤半張著嘴巴,目光怔怔的從許氏族長的身上,轉(zhuǎn)到金翰林的身上,可是此時的金翰林卻是垂眉低首。

他忽然暴起,揚(yáng)起手掌,沖著金翰林就撕撲了過去:“你個孽子,你個孽子……我跟你拼了……”

不用說,這事情定然是金翰林捅到族長等人的面前的,這孽子,居然算計(jì)他,害得他要去守墳,還要等族長發(fā)話,才能回來——族長這人,最恨別人不孝,這不是讓他一輩子老死在墳前嗎?

錦好的腦子動的特別快,夫妻之間默契更是沒話說,金翰林剛剛那么一提示,自然知道下面該怎么表演了。

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又是羞惱,又是慚愧,一副無臉見人的模樣,現(xiàn)在見許澤撲向金翰林,忙示意家中的下人:“快,拉住老爺,千萬不能讓老爺傷了自個兒?!眱膳缘南氯嗣≡S澤。

她使勁的眨了眨眼睛,硬是擠出幾滴眼淚,轉(zhuǎn)頭看著許氏族長,曲了一禮:“族長,趁著您在,孫媳婦就將這道理請大家評一評?!?/p>

許氏族長瞧著許澤那樣子,忙點(diǎn)頭:“翰林媳婦,你有什么話,盡管說,有我們這些許氏的長輩在,自會給你評公道的。”

錦好擦了把眼淚,請眾位長輩坐下,又示意下人將掙扎不休的許澤,按在椅子上。

她轉(zhuǎn)向許氏族長等人,又羞又愧:“我們身為晚輩,這樣的話,真的是說不出口,還請長輩們見諒。”

然后對著一旁自從許氏族長等人到來,就不發(fā)一言的容家人道:“你們自個兒說吧,我是沒臉說這事。”

容氏一時回過神來,跳了起來:“沒臉說這事?你們許家有臉做,卻沒臉說。你們許家,毀了我侄女兒的清白,此刻卻在這里說什么沒臉,我容家好好的女兒,不過是來許家做客,卻……今兒個,你們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容家的女兒,就一頭碰死在你們威遠(yuǎn)侯府門前的石獅子上,就讓世人知道你們許家做了什么樣的惡事?!?/p>

容夫人摟著容佳嗚嗚哭泣,哽咽道:“女兒……我苦命的女兒……活不下去……活不下去了……你清清白白的女兒家……來了趟許家就……這是要逼死我們啊……”

說著,就摟著容佳,要往墻壁上撞去。

錦好有些好笑,今兒個這家里的墻壁還真忙啊,誰看了,都想撞上一撞。

容家這般作勢,其實(shí)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一個名分。

“你們要死要活,自個兒請便,要撞墻,要撞門外的石獅子,我們許家也不擋著。真鬧大了,我這個老頭子,就讓許家這個不孝不悌的子孫,陪了這條命,給容家出氣。”許氏族長,自然不肯吃這套。

“你個老匹夫,你這是危威脅我們嗎?你們許家毀了我女兒,還敢威脅我們,是不是當(dāng)我們?nèi)菁沂擒浭磷?,想踩就踩,今兒個老娘豁出去了,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給我女兒討個公道?!?/p>

容夫人此刻也不裝什么貴婦了,聽許氏族長的意思,這個妻位是不想給了。

這怎么能行,沒賴上金翰林,再抓不到許澤,她的女兒豈不是白白賠了清白的身子,也顧不得什么,就撕破了臉皮,和許氏族長鬧起來,舍得了這身肉,豁得出這張臉,她就不信成不了這件事情,她的女兒怎么能讓人白睡了。

“容夫人,請您記著,我們許府可是宗室之后,斷容不得惡婦上門耍潑罵人的道理,你若是再這般口出惡言,辱我族長?!卞\好對著兩旁的下人,吩咐道:“你們都給我將耳朵豎起來,若是再有誰惡語出口,你們只管給我掌嘴,打到她不能再罵為止?!?/p>

許氏族長暗暗點(diǎn)頭稱贊,是個識大體,懂禮數(shù)的孩子,往日里看著,是個性子綿柔的,可是關(guān)鍵時刻,卻是綿里藏針,不失剛強(qiáng),能當(dāng)?shù)闷甬?dāng)家主母的職責(zé)。

到底是長公主看上的媳婦,果然不錯,行事得體,看來威遠(yuǎn)侯府重拾輝煌的日子不遠(yuǎn)了。

容夫人卻繼續(xù)耍潑大罵起來:“你敢,我可是長輩,你個小婦養(yǎng)的,你娘不過是個破鞋,你以為……”

“給我打,狠狠地打!”錦好臉色一沉,居然敢罵她的母親,今兒個不打爛了她的嘴,她不知道厲害——還長輩呢,瞧她這潑婦的樣子,還有臉稱自個兒是長輩,真笑死人了。

一旁伺候的影八,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揚(yáng)手就狠狠地甩了容夫人一個巴掌,這個巴掌清脆無比,直打得滿堂鴉雀無聲。

還真打啊!

雖說容夫人這人很不靠譜,可是到底也是容氏的嫂子,這長輩一說,也沒說錯,容氏只看的目瞪口呆,又氣又惱,整個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指著錦好,顫抖不已。

錦好就跟沒瞧見一樣,對著許氏的族長,面色黑沉的說道:“辱我母者,必辱之?!?/p>

“呸,我說錯了嗎?你母親難道不是二嫁之人,不是破鞋是什么?”容夫人雙目赤紅,沖著錦好啐了一口:“難不成她嫁得,我還說不得?”

錦好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轉(zhuǎn)頭對著容氏道:“二嬸子,父親的性子是知道,若是知曉容夫人這般說話,你說父親會怎么樣?”容氏想起朱三爺?shù)男宰樱@渾身都抖了一下,那位可是寵妻的祖宗,容不得別人說一句自家妻子不好,若是知曉自個兒的嫂子,這般辱罵姚麗娟,別說嫂子沒好果子吃,就是她也沒有好日子過,不知道會怎么折騰她呢。

想起朱三爺?shù)氖侄?,容氏到了嘴邊的呵斥,又咽了下去?/p>

錦好頓了頓,眼中閃過一道清冷的笑意:“二嬸子,都說妻賢夫禍少,這位容夫人,眼尖嘴利,說話刻薄,更可悲的是,居然連教授女兒這樣的大事都教不好。”

她冷冷的笑著:“不是我替我家老爺推脫,雖說我家老爺壞了容小姐的清白,可是哪有好人家的女兒,不明不白就爬上別人的床的。說句不好聽的話,這事情若是我們許家有錯,那你們?nèi)菁揖蜎]錯?哪有平白無故的,就留自家的小姐獨(dú)自在人家的?你們說我許家壞了你們?nèi)菁遗畠旱那遄u(yù),我還說你們?nèi)菁夜室鈮奈以S家的聲譽(yù),否則明知道我們許家孝期沒滿,還偏偏勾得我家老爺,壞了孝道?!?/p>

錦好的語氣,不急也不慢,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送進(jìn)每個人的耳朵里,只聽得容氏目瞪口呆,顛倒黑白,她自認(rèn)為算是高手了,可是今兒個,她才知道,在錦好的面前,她啥也算不上。

更該死的是,朱錦好這話,聽在耳朵里,還真的是句句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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