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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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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好,第293章

等到在花園里巧遇幫著辦宴會的人的時候,錦好傻了眼了,知道哪里不對了——幫著辦宴會的人居然是容氏。舒殢殩獍

什么時候,容氏和威遠侯府居然這么熟了,有幫著辦宴會的資格了?

容氏上次走的失魂落魄,這次再重新上門的時候,卻是風(fēng)光無限。

她笑著道:“錦好是不是覺得挺奇怪的?”

她看著一旁和許諾西站在一起的自家侄女,笑容多了份意味深長。

“是挺奇怪的?!卞\好挑眉,上下的打量的許諾西一眼,有些人明顯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居然會和容氏和容佳攪合到一起去。

容氏笑得溫和,語氣卻有著說不出的得意:“你也不用奇怪,我與西西一見如故,許老爺知道后,讓這孩子認了我做干娘,也算是成全了我與這孩子的一段緣分?!?/p>

容佳輕輕的接口:“侯夫人,人與人之間的緣分一向就是這么奇妙,前一刻還不認識,下一刻就能親如母女,這緣分的事情,最是說不清,是不是?”

錦好聽了,上下打量了容佳一眼,才笑道:“緣分之事,的確妙不可言,可是我卻相信,命中有時終是有,命中無時莫強求,不要做徒勞無功之事,到最后白費了功夫,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容佳臉上的淡然險些維持不住,臉色一白,才咬唇道:“侯夫人的話,小女記住了。”

錦好對她這種伏低做小的樣子,感到很頭疼,這太陽穴就突然抽痛了幾下,伸手揉了揉眉角,忽然覺得這事情應(yīng)該說得更清楚些。

她吐了一口氣,招了招手,對著

容佳遲疑的一下,瞧了容氏一眼,見容氏點頭,邊對著一旁的丫頭搖了搖頭,一個人跟著錦好,到了花園里的亭子里。

對于一個死纏爛打的女子,錦好非常的郁悶,你說你一個女兒家,臉皮怎么這么厚呢?

她拒絕的話,也不夠力道嗎?錦好覺得若是誰對她說這樣的話,她怕是八輩子也不好意思出現(xiàn)在那人面前了,真的挺好奇這位容大小姐的臉皮是什么做的。

瞧著眼前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膽顫心驚的容佳,錦好揉了揉眉心,胃部像是被頂著一顆沉甸甸的大石頭,難受的厲害,可是她又不覺得意外或是心焦。

說句實話,這情況在她許諾嫁給金翰林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預(yù)料過會有這一日,否則她也不會讓金翰林寫下和離析產(chǎn)文書,防得就是這一日。

因為有過太多的心理建設(shè),也做了預(yù)防打算,所以這一刻,當(dāng)預(yù)料中的事情,真的來臨了時候,她才能保持如此冷靜的頭腦,甚至還能如此平靜的面對想插足她婚姻的女人。

“容小姐,你應(yīng)該有十七歲了吧?!?/p>

錦好很隨意的將身子半倚靠在欄桿上,抬手示意容佳坐在對面。

“侯夫人好眼力?!?/p>

“說起來,容小姐的年紀比我還大,可是我想想問問容小姐,行事之前,可曾想過別人的感受?”

容佳面色一白,明白錦好叫她來的目的了,可是她不想就這樣認命,試著為自個兒辯解:“侯夫人,小女想過,可是卻還是這樣做了,小女沒想過要傷害誰,只是身不由己?!?/p>

好一個身不由己。

錦好冷笑了一聲,點頭道:“我理解,人總是習(xí)慣的為自個兒推脫?!?/p>

她目光看向怒放的薔薇花,艷紅,純白的色彩,讓她的回憶也因此變得有血有肉起來,神色游離:“容小姐應(yīng)該聽過我的事情,我在年幼時多番遭受磨難,是身邊的人傾力相助,才沒有走投無路,其中侯爺助我良多,當(dāng)年若不是他出手相助,只怕也沒有今日的朱錦好和姚麗娟。原本不過以為是兒時的玩伴,卻不曾想會在以后的人生中又生出這樣的牽絆,心不能離,身不能離,連骨血都連在了一起,再不能離。我十歲初見她,直到今日我十五歲,五年的時光,是他最光鮮的時候,認了親母,認了親父,是長公主的兒子,是威遠侯的公子,更是當(dāng)朝的狀元郎,而我卻是落魄,無人理睬的莫家五小姐,就是這樣落魄的我,被他一身光鮮的他所求娶,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p>

錦好的語氣,柔情彰顯:“我自認配不上他,也牽累他許多,可是即便是如此,我也從未想過要將他分半點給別人,從來都沒有?!?/p>

她直視面色蒼白的容佳:“或許這半年來我行事越發(fā)的柔軟,所以世人都忘了我現(xiàn)在是朱家的小姐,雖然我身上沒有流著朱家人的血脈,但骨子里卻是十足的朱家人的性子。任性張揚,容不得些許的沙子?!?/p>

她的語氣陡然之間變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雙目如電,直射面色蒼白,有為僵硬的容佳,目光忽然之間變得異常凌厲:“我今兒個把話挑明了,容小姐,不管你心里打得什么主意,我告訴你,我容不下你,這威遠侯府只要有我在一日,就容不下任何女人。我是善妒,而且我不怕天下人知道我善妒,因為這是侯爺許我的,這是侯爺縱容的,更因為這是侯爺想要的?!?/p>

她站起身子,伸展一下四肢,慵懶高貴:“想必你也知道侯爺找過太后了,他說——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而我就是他那一瓢?!?/p>

說完,她再懶得看失魂落魄的容佳一眼,該說的的話,她都說了,若是她還非要糾纏不休,到時候真的難看了,就不要怪她沒有手下留情。

容佳呆怔的看著那窈窕,卻高貴如天邊云彩般的女子身影,她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善妒的如此理直氣壯,如此的冠冕堂皇,如此的甜蜜。

她想起太后說過的話,女人的底氣都是男人給的,是不是因為她的背后有個全心全意為她好的男人,她才會如此的得意,甚至囂張。

是啊,那個男人待她如珠如寶,京城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她這么幸福,為什么卻如此的吝嗇,分一點她的幸福給她就那么難嗎?

自己從來就沒想過和她爭,她不敢,也有自知自明,明白自個兒定然爭不過她。

說起愛慕那個男人的心,自個兒也不比她,她第一次瞧見他的時候,一顆心就為之傾倒。

她不過想要留在他的身邊,哪怕每日只能遠遠的看著,就心滿意足了。

為什么,她就這么點奢求,都不能滿足。

她閉上雙目,眼角是晶瑩的淚珠,一滴一滴沿著她潔白如玉的臉龐流了下來。

到了宴會的日子,錦好知道容氏幫忙操持宴會,容佳必然過來,怕這二人聯(lián)合家賊耍什么花樣,故而讓金翰林挑了班去了宮中當(dāng)值,只要正主子不在,任她們是滿肚子的爪子,也用不起來。

不過,讓錦好比較詫異的是,據(jù)說一心向佛的二皇子居然也出現(xiàn)了,說句實在話,錦好覺得二皇子學(xué)佛,還不如拜妖呢,這渾身妖氣沖天,也不知道念經(jīng)的時候,會不會嚇到菩薩?

許澤顯然與二皇子挺熟悉的,親自接待了二皇子,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錦好瞧著,不由得暗道:蛇鼠一窩!

所謂賞月吟詩,不過是打著的幌子,就見幾位所謂的才女才子,做了幾首歪詩,算是應(yīng)了景。

錦好瞧了眼明月,伸手打了一個哈欠,剛準(zhǔn)備站起身子,尋個借口告辭,卻聽見許澤忽然對著二皇子感嘆道:“人老了,什么都不圖,就圖個熱鬧。”說著自嘲道:“我跟著殿下念了這么久的經(jīng),這塵心還是不死,六根不凈。

二皇子倒是豁達:”入塵,出塵,不過在心,身在塵世,哪里可能不染塵心?!?/p>

錦好聽著二人的談話之中的熟悉,眼皮子跳了跳,再聽許澤話中的若有所指,這起身的動作就快了不少。

許澤眼角的余光瞟了錦好的動作,忽然垂下眉尾,憂心忡忡道:”殿下說得是,這身在塵世,怎么能不染塵埃。我現(xiàn)在整日無所事事,不過就想含飴弄孫。諾新,諾其兩兄弟也就罷了,可翰林卻是我們威遠侯府的頂梁柱子,他的子嗣是定要多些??墒牵浆F(xiàn)在卻還沒有個影子,每每想到這個,我都覺得無顏去見列祖列宗?!?/p>

這話一出,這場中的氣氛驟然就冷了下來,聰明人立馬反應(yīng)過來,知道今兒個宴會實質(zhì)是什么了,心里不由得暗暗罵道:這叫什么事情,京城里誰不曉得,這威遠侯將侯夫人如珠如寶的寵著,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那是當(dāng)眼珠子在疼。

若是侯夫人今兒個在宴會上被傷了心,只怕到時候威遠侯連他們都得記恨上。

奶奶的,我們不過是湊個熱鬧的,可沒想過參與到你們的內(nèi)斗之中,再說了,這勝負已分,也沒啥斗得,這許澤說到底不過是借著一個孝字,可是這孝卻有太多種的孝了,端怎么行事,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的問題。

眾人頓時都面面相覷,然后盡力遠離風(fēng)暴區(qū)域,低著頭,不言不語,盡力降低自個兒的存在感。

錦好原本站起來的身子,倒是再次坐了下去,面色卻更是平靜了。

只有容氏似乎半點也沒察覺出氣氛有什么不對的一般,還笑著打趣道:”許老爺說笑了,多子這項有何難,多納兩個妾室,不就行了,這男人三妻四妾的,為的不就是子嗣二字嗎?“

許澤聽了,呵呵的笑了兩聲:”朱二夫人說的是,是我一時糊涂了,怎么就沒想起來?!?/p>

忽然,打量了和許諾西手拉手,說著話的容佳一眼,萬般誠懇的說道:”我倒是有個不請之請,還請朱二夫人成全?!?/p>

”瞧許老爺說的,我和西西一見如故,認了干親,也算是一家人了,許老爺有什么話,盡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定然不會推諉?!?/p>

許澤的目光,就那么落在容佳的身上,徑自說道:”你這侄女,我瞧著是個好的,不若就給我們許家吧。我這個做父親的做主,許給我家翰林做二房,若是能為我許家開枝散葉,到時候我讓翰林請個封,賜個誥命都成?!?/p>

賜個誥命,那意思就是平妻了。

容氏故意看了錦好一眼,笑成了一朵花:”許老爺果然眼力好,其實這事情,太后也提過,若是能成,自然是好?!?/p>

容佳此時,一顆腦袋都低到了胸口,整張臉瞧不清楚,不過想來也會是羞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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