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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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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好,第286章

錦好的外衫已經(jīng)脫了,內(nèi)室放著暖盆,她一身月牙色的綾緞中衣,枕著他紫色的漳絨枕頭,烏黑如漆的青絲凌亂的披散在那紫色的枕頭之間,這是怎樣的一副光景?。?/p>

她顯然是吃了酒,腮若桃花、唇如櫻點,益發(fā)顯得晶瑩剔透,粉面如花。舒殢殩獍

黑的是她如絲般的烏發(fā),白的是她如玉般的臉龐,紅的是她的唇,紫的是他日常睡的枕頭……

原來她睡著的時候,竟然是這樣的艷麗到了極致,透著幾分平日里不常見的妖艷,直直撞在他的心坎上,讓他的心緒就如同驚濤拍岸的海濤般洶涌澎湃,不能自己般的向她走進(jìn)了一步,如同被嚇了迷咒一般。

她的呼吸又輕又軟,仿佛牽著他的心跳一般,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大口的喘氣,甩這自個兒沉重的腦袋:不能過去,不能毀了她臉上那如云彩般美麗的笑意……不能……

可是身體中的血液卻在不停的喧囂,他好像置身在火爐中,臉上滾燙滾燙的,身體滾燙滾燙的,就是血液也是滾燙滾燙的,燒的難受,熱的難受。

而眼前的女子,卻渾身透著一股清涼,靠近她,就能解救了,可是,可是……那是錦好啊,那是他一輩子要珍愛的人啊……

但是她是那么的美好,是他夢中都渴求的人啊……

他終是無法自制的走到床邊,目光落在她紅的滴水的唇上,舔了舔唇,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催促他低下身子,他順從的彎下身子,卻在中途時,搖了搖頭,有幾分清醒的樣子。

他重新直起身子,目光卻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從她的紅唇落到她白皙的脖子,在從脖子一路下移,滑到她白銀條的紗衫內(nèi),紗衫兒有些散亂,露出里面粉紅的褻衣,還有些白嫩的刺目的肌膚,在粉紅的褻衣下,顯得極其鮮嫩,異常可口,褻衣上那粉紅下,高高拱起的豐盈,隨著她的清淺的呼吸,慢悠悠的顫動著。

似是很不舒坦一般,身子扭動了一下,被子撩開了些,衣襟揚(yáng)起了一腳,纖細(xì)的腰肢,露出一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膚,玉肌冰骨,光滑瑩潤,似是完美無缺一般。

瞬間,他全身的沸騰的血液都涌到了一個地方,身體像是到了快要爆炸的境地。

他的理智在這么一瞬間都跑到了煙消云外,拉開繡著花開富貴的被子,讓她完全暴露在自個兒的目光中,而他的目光像是著迷般的落在她的玉足上。

他重重的喘著,目光癡迷,慢慢兒的彎下腰肢,大手顫顫的握住她的玉足,只覺得入手的肌膚滑膩如最上等的美玉,柔若無骨般,他愛不釋手,嘴中越發(fā)的干澀,舞弄了許久,才發(fā)出滿足的嘆息,松開手,緩緩地挨著她躺下,側(cè)著身子,目光凝重,死死的看著錦好入睡的面容。

“你說我該怎么辦?”他的血液在沸騰,他的理智在燃燒,他的激情在洶涌,他此刻還未曾將她撲倒,不過是最后的支撐。

“我告訴過自己,要將你忘記,可是我做不到,所以我就又告訴自己,只要我不見你,我總有一天能夠走出來,可是……可是,這一刻你在我的身邊,我唾手可得,你讓怎么辦?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

他忍著身體的燥熱,苦笑:“我想要依從心底的念頭,我知道你的性子,只怕如此之后,這輩子,你都不會原諒我了,必然和我鬧氣,以你的性子,只怕要一剪子刺死我才罷休?!?/p>

“可是……就這樣和你擦肩而過,我這心里……我如何甘心?”他將臉貼著她的臉:“錦好,這一次,就順從我的,可好?你放心,事后,不管你怎么鬧,怎么吵,我都不惱,你要打,還是要殺,我都隨了你的心思,你就讓我如了愿,否則這輩子……我過不了我自個兒這關(guān)?!?/p>

葉若銘伸出右手,撫摸著她的臉龐,有些厚重的指尖掃過她緊閉著的雙眼,流連著從她的鼻梁滑下,蔓延到她紅艷艷的唇上,用指腹輕輕的來回搓揉著,糾纏在那一片他一直渴望的柔軟上。

“使君有婦,羅敷有夫,至今我們早已走上兩條不同的路上,可是我捫心自問,若是你對我有一絲一毫的情意,我就是拼著腦袋搬家,我也要娶你,不會遵從什么圣旨,娶什么寧家小姐。我不喜歡她,除了你,我誰都不喜歡,我會應(yīng)下,不過是這輩子無法娶你,所以娶誰都一樣……這些日子,我根本就沒碰她,除了你……我誰都不想碰……誰都不想碰……”

他收回手,低頭去解他的衣裳,他很急,血液在滾滾的翻騰著,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喧囂著,他想急切的將她吞入腹中,可是他一再的告訴自己,不能急,不能嚇到她,更不能傷了她。

很快,他就將自個兒的衣衫褪去,露出堅硬的胸膛,葉若銘伸手將她抱入懷中,擁緊,心中涌起陣陣的滿足,就仿佛抱著她,就抱著了整個世界。

或許因為他抱的太緊,她似乎有些不舒服,眉尖就輕顰著,微微呻吟了一聲,有些不適的掙扎了一下。

他忙不舍的松了松手臂,見她靠在他的肩頭繼續(xù)入睡,在他的懷抱中尋了一處極為舒適的所在,蹭了幾下,就安靜了下來。

這番嬌憨的動作,看在他的眼里,只覺得心都融化了一般,他憐惜的看著她,輕嘆道:“我回來,是想沖個冷水澡,壓抑住那股子藥性,可是你在,我還如何能忍下。我知道,或是我就此碰了你,你恨我不說,還要這輩子都被那個女人拿捏著,日后再她的面前,再也硬氣不起來,倒不是怕她威脅我,而是怕她毀了你。”

他低下頭,一點一點靠近她,似嘆似感慨,喃喃的道:“可是如今,我哪里還忍得……哪里還顧得……”

葉若銘無法自制的將她壓在身下,身下的她柔若無骨,唇色嬌艷如同點了蜜,泛著光,他心里閃爍著不可捉摸的沖動,面貼面的靠著她,呼吸掃過她面龐耳際,想品嘗一口唇下的如雪肌膚,卻又象面對一件珍寶不忍觸碰。

遲疑之中,她似是覺得疼痛,掙扎了幾下,也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只聽得“咣啷”一聲金屬落地的響聲,葉若銘側(cè)目向地面看去。

這么一看,他陡然一驚,一把雕琢花紋的匕首赫然入目,他扯著她衣裳的手,不由得一頓,身子內(nèi)燃燒的血燕,都平息了一份。

他這樣歷經(jīng)生死,在戰(zhàn)場上經(jīng)過血色洗禮的人,原本已經(jīng)很少有讓他驚詫變色的了,可是當(dāng)他慢慢的放開她,緩緩地從她的身上爬下來,彎腰從地上撿起那把雕花匕首,抽出來,細(xì)細(xì)查看的時候,臉色也不由得大變。

陽光下,那匕首閃著刺目的寒光,他挑起幾縷長發(fā),輕輕舞動著匕首,頓時幾縷長發(fā)落地。

葉若銘心中頓時一涼,原以為這匕首不過是個普通的護(hù)身武器,卻沒有想到會是這般的鋒利,她明顯是存在防備之心。

她防得是誰?葉若銘將目光轉(zhuǎn)向床上酣睡的錦好,臉色異常的難看:她來葉家別院做客,防備的是誰,還用說嗎?

“在你心里,原來我就是這樣一個恃強(qiáng)凌弱的人,是不是你早就擔(dān)心我會強(qiáng)逼于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若是我對你不利,你就用這把匕首殺了我?”

只是床上的嬌人兒酣睡,全人不知他的接連反問,故而也不曾應(yīng)答于他。

“原來,你就是這樣看我的?!彼闹袗琅翗O,血脈奔騰下全身滾燙,只剩下一顆心逾覺冰涼。

熱水澆灌不出一絲暖意,他從來不知道他心中的女人,卻是這般看他。

他為人磊落,從未行此齷蹉之事,今兒個若不是被寧若秋下了藥,思緒也不會不受控制,可是此刻,看清楚自個兒心中心心念念的人兒,居然一早就防備他的小人之舉,大受打擊,頓覺得此生無所意義一般。

悲憤莫名,他猛地站起身子,咬牙瞪著錦好,怒道:“原來我葉若銘在你的心里,就是這樣一個卑鄙下流,無恥之徒?!?/p>

說到此處,他心中痛的難受,就好像被幾十把刀子,一起插在他的心頭般。

微微瞪大眼睛,看向床上狠心絕情的女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手越握越緊,到最后卻是狠狠跺了一腳:“罷了,罷了,我葉若銘堂堂男子漢,豈能趁人之危,強(qiáng)要了你?!?/p>

他穿好衣裳,坐在床邊,為她細(xì)細(xì)整理衣物,打理的妥帖之后,才豁然起身:“不忍你以后日日活在兩難中,我今日放過你,只是,你若是再這般馬虎大意,只怕總有一日,要落得兩難的境地,你的夫君雖然位高權(quán)重,卻不知一朝天子一朝臣,也不知道能護(hù)你到何時?”

說罷,他又長嘆了一聲:“你若是嫁的人是我,我就是拼著這條性命不要,也會護(hù)你周全,可是你,卻是不肯要我。”

說完,他神色迷離,帶著滿身的怒氣,轉(zhuǎn)身離去,準(zhǔn)備找間屋子,狠狠地沖個冷水澡,既醒了身子,也醒了腦子。

葉若銘冷著臉,氣沖沖走到門前,一把掃開厚重的簾子,卻見寧若秋正滿面淚水的站在門前,無聲的哭泣著,而她的身后,是澀澀發(fā)抖的。

這女人還有哭?

他曾派人守在錦好的身邊,自然知道錦好于寧若秋有救命之恩,連自個兒的救命恩人都能陷害,出賣,這女人的心已經(jīng)黑了。

“滾!”

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了自己。

“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對我?她哪里比我好?哪里比我好?”她語無倫次的說著,抬起頭看他,眼神卻空洞的令人害怕,聲音越發(fā)的尖銳:“憑什么你娶不到,就可以隨意的迎娶別人。你這樣……怎么對得起我……你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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