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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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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好,第81章

葉若銘和謝明覃二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錦好清脆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你說大伯母說話不可靠,問不出什么來,而你又不想落在大伯母的手里,是不是?”

王天鵬自然將腦袋點的如同小雞啄米。舒嘜鎷灞癹

“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這樣吧,我也不要你們姑侄對質(zhì)了,你就將你剛剛說的話都寫下來?!?/p>

錦好微微頓了一下:“若是你說的話是真的,我自然會找大伯母討個公道,若是你胡言亂語,向大伯母身上潑臟水,哼……你就休怪我無情,莫要說大伯母會將你怎樣,就是我,也會讓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p>

見王天鵬不以為意,她索性借力打力:“我雖然養(yǎng)在深閨,什么不懂,可是我這兩位朋友卻是最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的!”這話恐嚇的味道極重。

他現(xiàn)在還不生不如死啊?

王天鵬對錦好產(chǎn)生了一種敬畏,敢情這位傳說中膽小懦弱的五小姐,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他都已經(jīng)這樣了,她還覺得不夠。

不過,王天鵬心里倒是踏實了,因為他說的是實話,不怕更慘了。

而,莫錦好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只要自己愿意幫她作證,她或許會放過自己吧!

他思忖著,想了又想,不過一份證詞,反正姑母都將他賣了,自己又何必顧及姑母呢?

再說了,他若是不寫,只怕莫錦好以為他是滿口胡言,說不得怎么折磨他呢?寫了份證詞給她,讓她和姑母鬧去,也算是給姑母一個教訓(xùn)。

再說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或許還能落得點好處。

想明白了這些,王天鵬很爽快的點頭:“拿點筆墨紙硯來,我這就寫下來?!?/p>

錦好一時為難了,這破廟里,哪里來的筆墨紙硯。

謝明覃瞧見錦好為難,壞笑著道:“瞧這軟蛋這肚肥肉厚,一身是膘的,這血肯定也不少,放一點應(yīng)該沒啥關(guān)系?!?/p>

謝明覃的話還未落盡,王天鵬就是一聲慘叫,葉若銘很利落的抓過他的手,劃下一道傷口,又聽見“刺啦”一聲,王天鵬白色的中衣就被謝明覃順手撕下一塊。

謝明覃笑的得意,卻依舊壞的讓人著迷:“這不,筆墨紙硯都齊了。”

隨即轉(zhuǎn)頭,看向錦好:“五小姐,這軟蛋舌燦蓮花,要不要,再加點料,好好的審一審,不怕他不說真話。”

錦好眉眼柔和,知道這是謝明覃給王天鵬施加壓力,配合著:“先不用了,等他寫字畫押后,兩位公子看看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到時候若是他耍奸賣滑,兩位公子再加點料不遲?!?/p>

隨后,又坦言道:“我不過是想要份供詞做證據(jù),省的到時候背上誣陷長輩的罪責(zé)。至于是真,是假,我想,這事情還是要與大伯母說個清楚的好?!?/p>

謝明覃笑得桃花眼都挑了起來,而葉若銘的冷魅的眸子也陡然一亮,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似有笑意閃過。

而王天鵬聽了錦好的話,心里更是大定,聽莫錦好的意思,似是已經(jīng)將矛頭對象了姑母,而且,不打算將自己交到姑母的手里。

這正合了他的心意!

只要他不落到姑母的手里,總會有活命的機(jī)會,今兒個事情到了現(xiàn)在的地步,不管姑母一開始有沒有謀算他的性命,但他將姑母賣了,卻是不爭的事實,就已經(jīng)成仇,姑母對他定然是恨之入骨,也只有殺人滅口了。

所以,軟蛋的王天鵬,難得一次不軟蛋,咬著牙,狠著心,一字一句,用流血的手指在中衣破布上,寫了一番供詞,還很豪邁的畫押,等完成之后,瞧著那紅艷艷的字跡,又是一陣鉆心的疼痛,才念念不舍的交給了錦好。

錦好拿了供詞,看了一番,就俏生生的對著葉若銘和謝明覃笑道:“這人渣,就繼續(xù)麻煩二位公子了。”轉(zhuǎn)身上了臺階,再沒有回頭看王天鵬一眼。

王天鵬急了,他可不想對著葉若銘和謝明覃這兩個心狠手辣的,看著這二人,就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碎開了疼。

“五小姐,五小姐,咱們兩家可是通家之好,我也聽話的將供詞寫給你了,你快將我送回王家去。”

恐懼淹沒了他的神經(jīng),顧不得害怕,嘶吼起來:“我日后可是會成為你的二姐夫的,一家人,何必將事情做的那么絕,咱們抬頭不見低頭的,你就饒了我吧!”

二姐夫?

錦好因為這三個字停下了步子:對啊,他可是她未來的二姐夫,可不能弄死了,那樣豈不是害的她親愛的二姐要另嫁了,這怎么行呢?這世上還有哪一家比王家更適合錦冉呢?

王氏與王家反目成仇,王家知曉王氏的心思,日后自然不會再善待莫錦冉,這日子會過成什么樣子,她倒是拭目以待??!

只是,這般輕易的放過王天鵬,又怎么對得起那些被糟蹋的芳魂。

“謝公子,葉公子,這人渣日后可是我二姐夫,怎么著我這做妹子的要給二姐姐留點臉面。”錦好清冷而悅耳淡淡地:“我看這等人渣,廢了四肢,讓他再害不了女子好了。”

她的聲音略略的高了一些,含著幾許不屑:“這可是給足了二姐姐的面子,否則今兒個你這腦袋就當(dāng)毽子踢了?!?/p>

王天鵬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四肢皆斷,那他豈不是要永遠(yuǎn)的躺在床上,動不了,那樣的人生,還有什么樂趣。

謝明覃收了扇子,拍了拍自己的掌心:好一個利落之人,果然是痛快人做痛快事,就算在一旁看著,那也是痛快的很。

有仇報仇,有怨還怨,恩怨分明,知道取舍,明白最大化的報復(fù)對手,打擊對手,又能保護(hù)好自己——一味的逞強(qiáng)斗狠當(dāng)然也很痛快,卻不能成事,但是一味的悲天憫人,也只會落得懦弱二字。

他心中一個勁的為錦好叫好,只是主角卻清清淡淡的上了地面上,顯然對下面的事情不太感興趣了、

謝明覃給了葉若銘一個眼色,自己尾隨著錦好上了臺階。

葉若銘輕抬眼皮,狹長的俊眼一瞇,姿態(tài)慵懶冷艷,瞧了瞧剛剛抓過王天鵬的手掌,下意識蹙緊了眉梢,然后對著暈死過去的王天鵬,嘴角冷雅的上揚(yáng),眼眸平靜淡漠,抬腳踩在王天鵬的手骨上,用力一碾,“咔嚓”一聲,是骨頭斷裂的聲音,接著就聽見殺豬般的嚎聲。

王天鵬疼的臉色發(fā)白,冷汗直流,一個勁的求饒:“大爺,大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做夢!”葉若銘顯然不是個愛說話的,意簡言駭:“證詞寫了,我再試試你!”

“我寫的都是真話,是真話,不用試了,不用試了……”難得王天鵬居然聰明了一次,竟然聽懂了葉若銘的話。

但,葉若銘顯然不是一個輕易改變主意的人,毫不遲疑的將腳又抬到他的另一個手骨上,又是咔嚓一聲,接著慘叫聲越發(fā)的聲震云霄。

錦好出了地洞,掩去那慘烈的哀嚎聲,進(jìn)了破廟,瞧了一眼地上被點了穴道,暈死過去的滿面橫肉的護(hù)衛(wèi)一眼,也不顧儀態(tài)的,癱在破廟的地上,神色有些茫然。

五小姐該是為了自家人的算計,而傷了心吧!

“五小姐,這世間的事向來就是如此,為了利益,親情在很多時候,不值一文?!敝x明覃臉上的壞笑居然淡了許多,聲音中多了一種沉重的味道:“而自己能做的,就是放開心胸,不要為了別人的錯,為難自己……”

謝公子不會是以為她在為王氏算計她而難過吧?

錦好錯愕的抬頭,然后朝著他微微的笑了起來:“謝公子,我家人的概念從來不用血緣或是世俗的理念來衡量,那個人從來就不值得我傷神。”

前一世的謀害,這一世的謀害,早已成仇,哪里還有一絲一毫的情意。

謝明覃瞧著錦好的笑臉,眼色微沉:五小姐的笑容,如冬日淡淡的月兒掛在嘴角,云層微遮,似掩似現(xiàn),像是一層薄薄的輕紗,風(fēng)吹云散月沉,下一刻就會無影無蹤了一般,飄渺的讓人無法抓住。

謝明覃心中一緊,忍不住出聲:“五小姐……”

“謝公子,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只要用了心,對得起天地良心,世道正義就好了?!卞\好莞爾:“謝公子,說真話,你實在不適合扮演悲秋傷月的風(fēng)格。”

說著,她的表情有些奇怪:“總讓我覺得悲劇硬是被謝公子你演成了喜劇。”

謝明覃傷心了,敢情他絞盡腦汁的寬慰是多余的,現(xiàn)在還能說笑,看來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

真是一個渾身上下充滿迷一般的少女?

他深深的吸了吸氣,抬眉,那種悲秋傷月的情緒瞬間被趕跑了,又是一個壞壞美少年:“五小姐,最近我和表弟閑著無事,你要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出面,覺得我和表弟還可靠的話,我們就幫你跑跑腿,如何?”

“那最好不過?!卞\好也沒有矯情的推遲:“有些事情,沒有幫手,我還真的難辦了,既然現(xiàn)在有謝公子和葉公子幫忙,最好不過了。”

說完,又笑了起來:“其實,就是謝公子不說,我也想提的?!狈凑駜簜€事情已經(jīng)麻煩了這二人,一事不煩二主,她是想再請這二人幫忙的——不知道為什么,錦好對葉若銘和謝明覃有種一見如故,極為信任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怪,按說她防人之心極重,可是這兩個人卻無端的讓她生出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

謝明覃聽了,手里的扇子“唰”的一下子收了起來,朝著錦好作了一個揖:“小的,但憑五小姐驅(qū)使?!?/p>

錦好又輕笑了起來:這位謝公子委實太過有趣。

又想起那位葉公子的冷臉,真不知道,這樣性格迥異的兩個人,怎么能成為朋友的?

不過,這二人不管性格如何,卻是難得的正人君子,她能有這樣的兩位公子相助,倒也是老天的眷顧。

她的運(yùn)氣一向不好,但今兒個卻很好。

老天爺,在很多時候,其實是挺公平的。

想到這些,她也就沒有什么好憎恨的了。

“五小姐,幸不辱命!”正在錦好難得感嘆之時,葉若銘冷漠的聲音響起,沒有一絲情緒起伏。

錦好一怔,隨即了悟,該是那王天鵬的四肢被廢了。

她心里除了痛快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感覺——若不是要留著王天鵬以后還有用,她是真的不介意滅了這個禽獸。

“那么還請葉公子幫著將他看緊些?!卞\好一面說話,一面看著葉若謙,笑意盈盈,很是溫柔,眼中更是懇求:“我還留著他有用。”

待到葉若謙點頭之后,她便回頭看向謝明覃笑道:“謝公子,還請您幫著尋兩個人——王麻子和李二?!?/p>

錦好的笑容看得謝明覃打了一個寒顫,他看了看葉若銘,又看了看地上昏迷的大漢,還看了看洞口,根本就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是尋人的那個?難不成五姑娘認(rèn)為他這形象比較和藹可親不成?

嗚嗚,五小姐實在不懂他的甘苦,每次他問個路,都能惹出一朵桃花來,去尋人,豈不是要惹下一路的桃花了,讓他守著這兩個混蛋,豈不是更好?

讓謝明覃非常不平的是,他認(rèn)為葉若銘比自個兒更適合尋人,瞧著他冷凍功力強(qiáng)大的樣子,怕是那兩個人想溜,也能鎮(zhèn)得住場子,凍僵那兩個?。?/p>

但,為什么五小姐偏偏就選擇了他這么個弱柳扶風(fēng),手無寸鐵的秀才型的書生呢?

謝明覃很哀怨,很傷痛,很……

好吧,好吧,他承認(rèn),他這個人笑起來雖然壞壞的樣子,但良心卻絕對如五小姐說得那樣,黑不起來啊!

而且,他還有個毛病,或者說是致命的弱點來的更為貼切一點——憐香惜玉,他是真的憐香惜玉,只要是女子,不管美丑,老少,高矮,胖瘦,只要是個好人,只要有顆善良的心,就能喚起他的保護(hù)欲,只要求到了他,即使很困難,他也不忍心拒絕對方的請求。

不過,知道他這弱點的人一向不多,只有極其親近的人才知道,不知道五小姐的眼睛是怎么長的,怎么一下子就像是看透了他?

難不成五小姐長了一副能看透人心的雙眼?

謝明覃百思不得其解,他自認(rèn)為在那么個爾虞我詐的地方呆了這么些年,他這偽裝的功力絕對是出神入化了,怎么就被看穿了?

不過,五小姐簡約大方,心地善良,完全是他無法拒絕的類型,所以他在心里哀哀的嘆息了一聲,再無奈的給了錦好一個苦笑,淡淡的道:“好,我這就去辦!”

雖然他表情一副苦澀的模樣,可是他那眼中藏著的神色卻絕對沒有八點苦澀,反而隱隱的藏著一絲幸福:這一點,不但葉若銘看出來了,錦好也同樣看得清清楚楚。

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激進(jìn)分子。

“我出來這么久了,怕是有些人要等急了。我先回去了?!卞\好的眼里閃過意味不明的光芒,淡淡的勾起了嘴角:“你們說,我忽然出現(xiàn)在莫府的大門前,會不會嚇到某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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