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蕩山冷哼一下,帶著幾分不屑,"神秘?如今,他已經(jīng)是喪家之犬,而且。他根本不知道,他面對的,是什么樣的對手!幸好你之前沒有做出愚蠢決定,否則,我定然剝奪你家主之位。讓你滾一邊去打理生意了。"
燕南北猶豫了一下,說道:"二叔,陳陽他……只怕不簡單。雪中送炭遠比錦上添花,更加可貴。如果我們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只怕以后,再也無法成為陳先生的心腹了。"
"雪中送炭?現(xiàn)在是雪中送命!那王家,雖然看起來一般,但是,他們可是藥盟的狗,打狗看主人。呵呵,哪怕王家只是一條小哈巴狗,但是,和王家做對,也是最愚蠢的!"燕蕩山冷哼一下,一甩衣袖,轉(zhuǎn)身離開。
燕南北站在原地,眉頭緊皺。
沉思半晌,他長嘆了一口氣,悵然若失。
總感覺。失去了一次極好的,成為陳陽心腹的機會。
然,燕家并非自己一個人做主。
終究是,無法挽回了。哎!
……
陳陽開著車,到了天陽大廈。
天陽大廈依舊熱鬧。
顯然,王家雖然對天陽大廈這件事情耿耿于懷,但是,他們還根本看不上莫月心和莫家,所以,根本不屑與對莫家動手。
陳陽到了保安部,朝著一個下屬說道:"去,準備兩份白菊花。"
"是!"
下屬快速的去了。
金童抬頭,看著陳陽,"主上,我們是不是……敗了?"
"???"陳陽嘴角冷笑,"三年來,馳騁四海,未曾一百。下面,我們只需要等。等晚宴開始,你去殺了王老太報仇。我去救下吳一刀。"
金童驚訝的看著陳陽。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灰色皮衣的男人,突然間出現(xiàn),站到了陳陽身邊。
"屬下玄龜,聽候主上調(diào)遣。"
男人并不高。準確來說,有點矮,只有一米六,身形稍微有些肥胖。
這樣一個矮胖的中年人,原本應(yīng)該看著很喜慶滑稽。但是,面對這個人的時候,卻絕對不會有滑稽的感覺,反而會很有壓迫感。
陳陽朝著玄龜點點頭,"查清楚之前動手之人。一個不留,全部鏟除。"
玄龜點頭,"是,主上。"
玄龜轉(zhuǎn)身就離開了,他走的似乎很慢,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了。
金童看著玄龜,有些不明所以。
陳陽開口說:"他叫玄龜,一身硬氣功,可以硬抗狙擊槍。你爺爺?shù)乃?,我有原因,此前蘇市,我只留下了五十個普通下屬,未曾想到,王家會突然動手。以后,再也不會了。玄龜和上千屬下,將會常駐蘇市,而你,以后可以作為海藥集團的,執(zhí)劍人。"
"謝主上。"金童跪了下來。
陳陽看著大廈外面。
暮色降臨,秋意濃濃。
"原來,今天已經(jīng)是,重陽節(jié)?。?陳陽長嘆了一口氣,眼底深處,似乎又能看到,父母和自己,三道人影,從天陽大廈上落下時候的悲哀無助。
"問他有甚堪悲處?思量卻也有悲時,重陽節(jié)近多風雨。"
陳陽輕吟,手中茶杯,"咔擦"一聲,變的粉碎。
外面。
昏黃路燈,開始逐步亮起來,在秋風下,昏黃凄涼。
陳陽一揚手,粉末落入角落的垃圾桶里。
"走吧,今日,送王老太,一捧白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