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誰?”
“陳子賢?!?/p>
“陳子賢?他不是那什么陳家的嗎?”聽歐陽拓這么一說,肖洋有些不解地說道。
“你是說,那個我們旗下一家公司,正準(zhǔn)備收購的陳氏集團(tuán)?”歐陽拓停下手邊的動作,想了一下?!皩?,就是他?!毙ぱ罂隙ǖ卣f道。
“你見過陳子賢?”歐陽拓微微挑眉,說道。
“有跟他談過幾次……”怎么?老大怎么突然對他感興趣了?肖洋顯然很驚訝。
“沒什么,隨便查一下而已,你快去辦吧!”歐陽拓的眼眸盯著韓楨楨臥室那頭,表情微微有些復(fù)雜。
跟韓楨楨住在一起也有些時間了,自己要加把勁,好歹自己歐陽拓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怎么可能連這么個小貓兒都搞不定。
為了韓楨楨,他不得不開始出擊了,他歐陽拓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
除了對韓楨楨一人,在他眼里,其他人,都是無所謂的螞蟻。
而且,他也有這樣的資本。
肖洋在自己家里無奈地抓著頭發(fā),打了個深深的哈欠,看看腕表,都凌晨3點多了。
老大也真是的,還真把那個女流氓,梅超風(fēng)當(dāng)作寶貝了,見她暈過去,嚇得連忙送去醫(yī)院,恨不得院長副院長,全體醫(yī)生都候著,給她看感冒。
這,還是那個血腥長河里走過來的拓少嗎?
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緊張過哪個的。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哭笑不得,不就是個低燒,不就是個感冒,吃點藥就好了嘛,誰還上醫(yī)院,還開著一隊車去醫(yī)院,那陣勢……
可老大非要人家看,醫(yī)生無奈了,開了點退燒藥,跟感冒藥,說吃了過幾天就好。
唉,折磨人啊,發(fā)現(xiàn)了沒,自從遇見了這個梅超風(fēng),老大就屬于被折磨的狀態(tài)。
真是可憐的男人。
“所以說,男人,就千萬不要對哪一個女人動心,不然就是自尋死路?。∨税?,就當(dāng)衣服好了,臟了換,破了丟??汕f不要一頭栽進(jìn)去!”肖洋一個人搖著頭,自言自語道。
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后,歐陽拓對韓楨楨那是相當(dāng)?shù)膶檺邸?/p>
一抬手,水就放到了手中。
一皺眉,水果就被遞了過來。
一張嘴,立馬就有香噴噴的美食。
韓楨楨就像是個地主婆,把堂堂鬼蟒幫主,大帥哥歐陽拓指揮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其實并不是她韓楨楨不講道理,只是,歐陽拓對她好是好,但是這死混球給自己下了足禁令,她韓楨楨就一直悲催地被歐陽拓看著,不能離開家半步,都幾天了,韓楨楨本來就是一只自由的貓兒,再這樣下去,這日子還怎么過!
所以韓楨楨盡可能的胡攪蠻纏,充分發(fā)揮著妖女的潛質(zhì)。
想啊,想啊,小賊貓終于在失敗了第一百零一次之后,又想到了一條絕世妙計。
賊賊的瞟了歐陽拓一眼,韓楨楨的小臉上笑得鬼魅,腦袋里的不安分因子,不知不覺的爬了出來。
“嘿嘿!”蹦蹦跳跳的來到忙著給她煲粥的歐陽拓的身邊,美目流轉(zhuǎn),故意抬著腦袋仔細(xì)的打量著滿臉冰霜的歐陽拓。
其實,這個男人還真的很不錯誒!人長得帥到?jīng)]話說不說,做飯的手藝也是絕到家了。
她韓楨楨的味蕾被他這么一寵,恐怕以后再也吃不下凡間的俗品了。
“我說混球吶……”勉強吞咽下幾欲噴出的口水,韓楨楨鎮(zhèn)靜的擺起一副長輩的樣子,抬起貓爪輕拍拓少的頭。
那動作,那聲音,比地主婆還要地主婆。
趁著歐陽拓愣神的工夫,一雙賊手,卻飛快的在菜板上飛馳,不停往嘴巴里填塞著美食。
“干什么?”歐陽拓猛然扭頭,眼里泛著明顯的不悅。
都告訴她多少遍了不許叫偷吃,這個饞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