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做禍水!
醫(yī)生給韓楨楨檢查著,歐陽拓就像是判官一樣在旁邊緊緊地盯著,眼睛一眨都不眨,好像醫(yī)生是來坑人的一樣。
“老婆,放心,我會陪著你的,別怕??!”不知?dú)W陽拓是怎么地,突然一個步子邁過去,一把抱住了韓楨楨,揉在懷里,狠狠地?fù)碇?/p>
在醫(yī)生跟肖洋的面前,歐陽拓就那樣,毫無掩飾的抱緊了韓楨楨。
“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像是在安慰著自己一樣,歐陽拓說道。
大手,從她發(fā)絲摸到背,再是臀部。
他不放心,在歐陽拓心目中,韓楨楨,是他愛之深切的貓兒。
“唔唔……”韓楨楨使勁地掙扎,“唉喲,要死了你,想要憋死我嗎?不要摟這么緊啊……”
靠了,暈死。
本來就生病難受,難不成還要被這死混球給憋死???
再說,他身上的味是十分的好聞,不過也不興這樣把人家臉全都貼到他胸膛上的啊!
還有啊,他的手,往哪里摸?
歐陽拓?zé)o視其他兩人,摟著她的腰,低頭去看韓楨楨。
她正不耐煩地?fù)u著腦袋,想要從他身上抬起來臉。
真像是一只撒嬌的貓兒,小爪子還在他胸膛上巴巴著呢。
像是受到牽引,歐陽拓不禁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無限地愛戀。
“該死!人家腦袋現(xiàn)在又疼又暈!摸毛線啊!”韓楨楨馬上皺起臉來吸氣,嗷嗷叫著,打下去歐陽拓的手。
肖洋和醫(yī)生,都猛一哆嗦。
靠了,這個女人膽子真大,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跟老大說話……
“啊,對不起,我瞅瞅……”歐陽拓馬上心疼地扒著女孩的腦袋細(xì)細(xì)地看,臉上神色嚴(yán)肅,“會不會發(fā)燒燒壞腦子了?來,走,我們?nèi)メt(yī)院檢查檢查。”
說著,就打橫抱起了韓楨楨韓楨楨那個無語。
“喂,不是吧?天哪,一個小感冒用得著去醫(yī)院檢查嗎?死混球,我說歐陽拓,不用去醫(yī)院了啦……”韓楨楨無奈,欲哭無淚。
“對了,昨晚那些欺負(fù)我的人,他們怎么了?”韓楨楨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雖然當(dāng)時(shí)被下了藥,頭暈乎乎的,但是略微還有些印象,于是問歐陽拓道。
“沒什么好說的,休息你的……”歐陽拓模糊地應(yīng)付著,誰料,腦殘地肖洋樂呵呵地?fù)屧挼?,“哎呀,那些混蛋啊,早就被咱們鬼蟒好好收拾了,老大現(xiàn)在多仁慈,一人只要了一條手臂,哈哈……”
嘭!
肖洋的大笑瞬間變成了咳嗽。
“你這么多嘴干嘛!大蒜吃多了啊!”歐陽拓?fù)v了肖洋一胳膊,砸在他胸膛上,冷聲喝道。
嗚嗚……老大……不帶這樣的,冤枉啊,這是大嫂,是你的女人,面對大嫂,做小弟的當(dāng)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納尼?!
即使是韓楨楨也不禁狠狠地一吸氣,身子一抖。
天天地這么跟歐陽拓鬧騰,她都差點(diǎn)忘記了他真正的身份。
“老大……”拽下去歐陽拓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顫聲說。
她自己天天地這么跟他斗,萬一哪天惹他不高興了,送自己見馬克思就玩完了。
哭瞎……
靠!
貓兒剛剛喊自己什么?
老大?
歐陽拓凝眉,明顯地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