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如此神經(jīng)質(zhì)的女人。
李老媽子都自嘆不如啊!
“啊,那是我跟她以前的恩怨,現(xiàn)在一筆勾銷,我已經(jīng)不恨你了!”陳慧心說道。
卻在兩人集體的詫異中……
韓楨楨剛想張口說些什么,陳慧心驀地眼神一沉,從身上掏出一把小手槍“啪”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擱下狠話。
“幫助,自殺,二選一!”
這女人……
也太囂張,太猖狂了!
韓楨楨跟李潔互看一眼,意有所會,忙“呵呵”干笑。
“好漢有話慢慢說,有腦的人都知道選保護了?!?/p>
“算你們識趣。”
何況,韓楨楨一開始就是想讓陳慧心幫忙的,現(xiàn)在她自己倒送上門來了。
陳慧心低哼一聲,把槍收回來。
“好了,時間不早,我也該回去了?!?/p>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
齊刷刷的一排黑衣人,以及看著居高臨下看著她們幾個的萬凝香。
是她……
穿的衣服也不跟往常一樣,全身上下似乎都是防彈衣之內(nèi)的,而且裝滿了武器。
莫非是真的要跟歐陽拓決一死戰(zhàn)了?
“你怎么在這里?為什么她們都被松綁了?”萬凝香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疑惑,皺眉,問道。
“我只是因為恨這賤人,跟她打了一架,打架自然是要松綁的,她們倆對我一個?!标惢坌倪@次反而是冷靜,只愣了半秒,神態(tài)便變得很是自然,輕蔑的望了一眼韓楨楨,說道。
萬凝香望了一眼韓楨楨身上的傷,以及陳慧心的衣裳,算是相信了。
“那既然已經(jīng)打完,快點給她們重新綁上,韓楨楨可是王牌,在這個時候可不能出了什么差錯?!比f凝香示意旁邊的小弟去為兩人綁上繩子。
陳慧心卻上前一步搶先走到了韓楨楨身邊。
“這個賤人,我來綁,我要綁得她動彈不得!”陳慧心故意惡狠狠地瞪著韓楨楨,然后就開始替韓楨楨綁了起來。
卻是在韓楨楨耳邊,以及其小聲的聲音,耳語。
“這個繩子,是活結(jié),你看準時機。”陳慧心的角度,萬凝香并不能看到什么,也沒有聽到她對韓楨楨的話。
韓楨楨心里微微有些感激。
這個陳慧心,雖然神經(jīng)質(zhì)了些,但是其實還是好人。
看著已經(jīng)被綁上的韓楨楨,萬凝香只是淡淡的開口,嘴角劃過詭異的笑容盯著她看。
“你害怕了嗎?韓楨楨?”
“切!”韓楨楨切的一聲白了萬凝香一眼。
萬凝香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她走來,狠狠的把著她的下巴,非要讓她盯著她的臉才行。
真野蠻!
“韓楨楨……”
韓楨楨沒有回話,萬凝香有些不爽。
萬凝香冷哼一聲。
“我不輕易打人的,你們動手好了不要打死了,她還有用?!比f凝香慢悠悠的,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那群人便走到了韓楨楨的身邊。
都一副兇神惡煞的神情。
韓楨楨的嘴角抽搐,就是因為她對她的態(tài)度不好,所以就要讓人動手,好好的教育她?
“人質(zhì)對你們來說難道不重要?那就盡管打好了,我告訴你,本大小姐我是有名的寧死不屈,要打就打好了,我看到時候你們是要拿著尸體去跟他們玩了,而你……萬凝香,你要記得歐陽拓的脾氣,你比誰都清楚,那家伙發(fā)起瘋來簡直就不是人,到時候……”
韓楨楨說完話,冷笑一聲。
“大家大不了一起打,頂多你那里死個幾百人,歐陽拓那里死個幾百人,有什么的……再者,你所說的你的組織,我是沒有聽說過,不過,我可是知道鬼蟒的,你說,這勢利,是你組織的大,還有歐陽拓的?”
此話說的到是在理。
“你的口才很好,好到想讓人殺了你,不過你說的到也對,‘兩國交鋒,不斬來使’,何況你比金子還珍貴,傷了你半毛那怎么可以?”萬凝香不愧是萬凝香,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