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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隋煬帝的心思

“娘,你莫慌,這事已經(jīng)成了。”劉禮笑道。

“休要胡說?!编嵸毁荒樢怀粒瑪?shù)落起來,道:“楊素老賊沒有答應(yīng),怎能算成呢?”

劉禮有點(diǎn)無語,這個便宜老媽也太心急了點(diǎn),也不好生想想,以楊素和劉禹的仇恨,即使他要救劉禹,也不可能明著答應(yīng)。

“娘,你想啊。以楊素老賊對爹的恨意,要是此事不成,我還能走出楊府么?我能回來,就說明這事成了?!眲⒍Y解釋道。

楊素恨不得滅了劉家,劉禮此去,是自投羅網(wǎng)。要是這事沒辦成,楊素早就把劉禮殺了,哪能讓劉禮安然回來。

“真的成了?”鄭倩倩越想越覺有理。

“娘,你就等著爹回家吧?!眲⒍Y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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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禮離開后,楊素眉頭緊擰著,臉色變幻,一會兒青,一會兒紫,一會兒赤,一會紅紅,很明顯,他有大事待決。

楊玄感很是驚訝,楊素這是怎么了?不會真的被劉禮一通胡話說動了吧?

“爹,你莫要聽信劉禮這無知小兒胡說八道……”楊玄感忙寬慰道。

“去。把袁廣生請來,為父有話要問他。”楊素猛的站住,沖楊玄感道。

袁廣生,就是隋煬帝派到楊素府上的太醫(yī)。

“爹,你不會真信了劉禮那廝的胡話?”楊玄感覺得不可思議。

劉禮已經(jīng)挑明了,他此來是要楊素救劉禹,楊素怎會就相信他的話了呢?

“哼?!睏钏乩浜咭宦暎缤ɡ姿频?。

楊玄感知道,楊素這是怒了,不敢再說,只得派人去叫袁廣生。

沒過多久,一個中年人,背著一個大大的藥箱到來,沖楊素見禮,道:“袁廣生見過越國公。”

“來啊,擺酒設(shè)宴,老夫要與袁太醫(yī)共飲?!睏钏卮舐暦愿?。

與楊素共飲是無上榮耀,放眼天下間,也沒幾人有此榮幸,袁廣生小小太醫(yī),斷無此榮耀,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愣愣的,連道謝都忘了。

“袁太醫(yī),請上座?!睏钏卣酒鹕硐嗾?。

在楊素面前,能有一個座位就是天大的面子,更別說是上座。袁廣生糊里糊涂的,坐到上位,腦子里一片暈眩,這是真的嗎?

楊玄感也給弄糊涂了,直愣愣的,連問都忘了。

使女很快就擺上宴席,楊素坐下來,道:“玄感,斟酒?!?/p>

楊玄感直愣,他是楊素的長子,子以父貴,能讓他斟酒的人可不多,這個太醫(yī)雖然醫(yī)術(shù)不錯,卻遠(yuǎn)遠(yuǎn)不夠資格。但是,楊素有吩咐,他哪敢不遵,拿起黃金酒壺,就要給楊素斟上。楊素卻是瞪了他一眼,道:“袁太醫(yī)是貴賓,理應(yīng)先給他斟上?!?/p>

“越國公,我何德何能,與越國公共飲?我何德何能,承長公子的恩德?”袁廣生真的被楊素弄暈了,現(xiàn)在才回過神來。

“袁太醫(yī)言重了。你來府上這么長時間了,為老夫還有老夫的親人治病,老夫一直沒有感謝你,今兒老夫要與你喝個痛快?!睏钏匦Σ[瞇的,滿臉的親切笑容,如同見到老朋友似的,拍著袁廣生的肩膀。

“越國公說哪里話?能為越國公略盡綿薄,實(shí)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痹瑥V生忙謙遜。

楊玄感斟好酒,楊素與袁廣生杯來盞去的喝起來,好不痛快。能與楊素共飲,能得楊玄感斟酒,是莫大的榮耀,然而,楊素還親自為他布菜,這令袁廣生幸福得快暈過去了。

“袁太醫(yī),皇上可曾問詢過你?”酒酣耳熱之際,楊素突然問道。

“皇上自然是問過的?!睏钏亟o了他這么大的面子,袁廣生只覺楊素是最親的親人,有問必答。

“皇上問過什么?”楊素再問。

“皇上也沒問什么,就是問越國公的身子骨是否硬朗,有沒有不適?!痹瑥V生道。

隋煬帝過問楊素身體,這是君臣應(yīng)有之義,這沒什么。楊素的眉頭一挑,眼中厲芒一閃,心想難道被劉禮給耍了?可一想,又不太可能,除非劉禮作死。

“皇上說過什么?”楊素心念一動,問道。

“倒是沒說……”袁廣生想了想道。

楊素眼中殺機(jī)涌現(xiàn),劉禮,你敢耍老夫,老夫要滅了你全家。

“……可是,皇上的臉色挺奇怪的。”就在楊素暗恨劉禮的時候,只聽袁廣生道。

“有什么奇怪的?”楊素很感興趣的問。

“每當(dāng)?shù)弥絿碜庸怯怖蕰r,皇上的臉色就難看;每當(dāng)?shù)弥絿碜庸遣缓?,哪怕是小毛病,皇上也是一臉的喜色。”袁廣生一臉的迷糊,道:“真是奇了的怪了,皇上怎會如此呢?我也想不明白?!?/p>

楊素的眼中精光暴射,如同九天上的烈日,嘴唇直哆嗦,身子都在打顫,如同風(fēng)暴的源頭似的。

“越國公,你這是……”袁廣生被嚇得不輕。

“沒事,沒事。”楊素變臉比翻書還快,滿臉笑容,道:“袁太醫(yī)為老夫操勞,勞苦功高,老夫不能忘了你的恩情,來人啊,賞黃金千兩?!?/p>

“謝越國公?!痹瑥V生大喜過望,千兩黃金,就是一萬兩銀子,大手筆啊。

“去領(lǐng)賞吧?!睏钏?fù)]揮手,袁廣生忙施禮告退。

“爹……”楊玄感一臉的不解,想要問個明白,卻見楊素右手重重拍在短案上,一張上好的檀木短案碎了,碎木塊亂飛。

楊素一生經(jīng)歷的大風(fēng)大雨多了,早就到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象這般火之事,在楊玄感的記憶中,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生過了,當(dāng)即就懵了:“爹,你為何怒?”

“楊廣呀楊廣,你是盼著老夫死!”楊素咬牙切齒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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