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聽見身后一陣破風(fēng)之聲傳來,扶閑已迅速后退,躲開了身后之人的攻擊。
而葉非晚,也終于看清來人的背影。
一襲蟒服,在夜色里很是莊重,額間冠帶微有散亂,卻襯的他多了幾分莫名的風(fēng)流。
封卿。
他怎么會(huì)來?葉非晚蹙眉。
“王爺果然好功夫啊”扶閑半真半假的恭維之聲傳來,懶洋洋的。
葉非晚朝他望了一眼,虛情假意,他分明早就知道封卿在裝。
然封卿卻看也未看他,只臉色陰沉上前,走到葉非晚身側(cè),攥
著她的手腕便朝著宮門口走去,聲音陰鷙:“隨我去吧?!?/p>
不是“本王”,而是“我”。
他是真的被氣到了。
封卿的腳步太快,葉非晚踉蹌了一下,怎奈啞穴仍被點(diǎn)著,說不出任何話來,只得扭頭,狠狠瞪著身后的扶閑。
“放心,有人自會(huì)幫你?!狈鲩e笑瞇瞇道。
葉非晚翻了個(gè)白眼,手腕上的力道一緊,痛的她立刻回神。
再回首,陰暗的宮道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早已不見了扶閑的身影。
“這么舍不得他?”方才走出宮門,身側(cè),封卿陰冷的聲音已經(jīng)傳來。
“”葉非晚望了他一眼,張了張嘴,自然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封卿卻只當(dāng)她已默認(rèn),臉色越發(fā)僵青。
不遠(yuǎn)處,高風(fēng)駕著馬車徐徐而來,封卿直接松開了她,站在一旁,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葉非晚須得手腳并用,方才爬上馬車。
而在她爬上馬車的瞬間,封卿長腿一邁,已經(jīng)坐在她的對(duì)面,聲音冷凝:“你如今仍是王妃,你我亦未曾和離,便這般迫不及待與旁人親熱了?”
葉非晚:“”方才和曲煙欲言又止的男人是他。只是這話她說不出來。
“怎么?王妃平日里不是挺伶牙俐齒?今日倒是默認(rèn)了?”封卿再次道。
“”葉非晚依舊靜默。
“葉非晚!”許是她久不言語,封卿終于惱怒望向她,“你的解釋呢?”
“”葉非晚心中連氣惱都消散不少,唯余無奈。
封卿終于察覺到些許不對(duì),一手飛快在她身前撫了撫:“啞穴?”
葉非晚點(diǎn)頭。
封卿二指在她身前一點(diǎn)。
“咳咳咳”葉非晚幾乎立刻清咳出聲,喉嚨如蚊蟲爬過般帶著些酥麻,好一會(huì)兒方才恢復(fù)平常。
“說吧,方才,怎么回事?”封卿凝眉,望向一旁。
葉非晚望著他,許久輕輕笑了笑:“王爺,往后你和曲煙若真的郎情妾意,我自己孤身一人,豈不是太過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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